病房裏,臉色蒼白的郁少霆躺在病床上,他已經換了一身藍色的病服,即使受傷,依然帥得令人髮指。
沉畫站在旁邊,聽醫生囑咐她一些注意事項。
比如:病人不能生氣、傷到肋骨不能多走動、要吃好消化的食物
宋書言在一旁聽得都無語,當初三哥身中三槍都跟沒事人一樣,至於說得像個保護動物一樣麼。
不用說,這肯定又是某人的主意。
醫生交代完畢後便離開了,沈音音愧疚地道:「郁總,很抱歉,是我連累你受傷了。」
郁少霆皺眉瞥了她一眼,「以後不要帶她玩這麼危險的東西。」
沉畫:「是我要帶音音去的,不是她的問題。」
宋書言輕咳了聲:「三哥,小畫妹妹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別人哪能左右她。」
他是在為沈音音開脫。
沈音音眼神微微一閃,沒有說話。
郁少霆有些不悅,一個兩個的都反駁他是幾個意思?
宋書言也就罷了,連沉畫也護着沈音音,不知好歹的女人。
「三哥需要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
宋書言拉着沈音音便要走,沈音音眼神擔憂地看向沉畫。
「音音,你先回去吧。」
沉畫淡淡地笑了下。
聽她這麼說,沈音音便沒再說什麼,跟着宋書言離開了。
很快,病房裏安靜下來。
沉畫看朝着郁少霆看過去:「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郁少霆薄唇動了動:「疼。」
沉畫很少看到郁少霆喊疼的一面。
想到他為了救自己受了傷,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我去問問醫生有沒有止疼藥?」
「已經吃了止疼藥,沒有用。」
「那怎麼辦?」
「你過來親我一下,可能會好一點。」
郁少霆一臉認真地說。
沉畫:「」
「快點。」男人催她。
沉畫定定地看着他,只見郁少霆專注地看着她的眼裏,溢出溫柔的寵溺。
這樣的調情在以前是常有的事。
沉畫有些心煩,咬了咬唇,走到旁邊沙發上坐下:「醫生說你要靜養,你好好休息吧。」
她態度頗為冷淡。
「醫生還說我不能生氣,你沒聽到嗎?」
郁少霆皺着眉,表情仿佛在說:再不過來給我親,我就生氣了!
這個男人大多數時候很霸道,有的時候卻就是很幼稚。
沉畫語氣淡淡的:「那我走?」
小東西說得出,就真的敢走。
郁少霆眯眼:「你過來,給我抱一會。」
「我剛才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沉畫有些無奈:「郁少霆,你需要靜養。」
「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覺,又不是要對你做什麼,你在想什麼?」郁少霆十分詫異的眼神,仿佛她在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
他肋骨斷了一根,確實沒法對她沒法做什麼。
沉畫微咬着唇,似乎在考慮什麼,過了會在心裏無聲地嘆了口氣——
算了,其他事等他傷好了再說吧。
沉畫站起身,脫掉外套,她裏面穿的是一件白色裙子,緊身的設計勾勒出性感起伏的曲線。
郁少霆目光暗了幾分,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
沉畫將外套丟在沙發上,走過去掀開被子一角,在病床上躺下。
郁少霆立刻給她蓋上被子,長臂一伸將人香軟的身體摟進懷裏,緊緊抱着,兩具身體緊貼。
沉畫朝旁邊縮了縮:「小心你的傷。」
郁少霆不動聲色地吸取着她身上的香氣,像個癮君子一樣,手臂收緊,又將她朝懷裏攏了攏。
「沒事,我有分寸。」
男人呼吸時的熱氣撲在她耳邊,酥麻的癢意擴散開,沉畫忍不住手腳發軟,小扇子似的睫毛顫得有些厲害。
她把臉偏開一些,聲音有些輕:「你不是要睡覺麼,睡吧。」
郁少霆目光深深地凝視着她:「怎麼想起去滑雪?」
沉畫一怔:「音音難得來一趟,帶她去的。」
「以後別去了,太危險,真的喜歡就包場練,學會了再和別人一起玩。」
幸虧受傷的是她,想到她差點撞在樹上的一幕,他心跳都要停止了。
「嗯。」
今天沉畫也被嚇到了,不敢再碰這個運動,沒打算再玩了。
此時下起大雨,天色暗了下來,雨水沖刷着玻璃窗戶。
「下雨了。」
安靜的病房裏響起女孩溫軟的聲音。
郁少霆看了眼窗戶,「嗯。」
很普通的對話,卻讓郁少霆悸動。
自從鬧矛盾後,他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地氣氛,郁少霆抱着沉畫柔軟的嬌軀,心裏也軟得一塌糊塗。
沉畫今天心情不錯。
他知道沉畫見過蘇婉。
蘇婉按他的要求告訴她,說他們沒發生過關係,小東西應該是信了,才有心情去滑雪。
溫香軟玉在懷,郁少霆卻沒有多少歪心思,昨晚他睡眠不足,治療的藥里有安眠藥的成分,這會抱着沉畫,沒一會便閉上眼沉沉地睡了過去。
男人的呼吸聲逐漸均勻。
沉畫緩緩睜開眼,看着眼前男人近在咫尺英俊的容顏,清澈的水眸中的愛意染上絲絲痛楚,唇瓣輕輕在他冷峭的薄唇上親了下。
另一邊。
宋書言送沈音音回酒店,車開到酒店樓下,沈音音解開安全扣,道:「那我先上去了,你回去吧。」
宋書言單手搭着方向盤,偏着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這麼大的雨,不請我上去坐坐嗎?」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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