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嘛!?你跟六花約會被七宮打攪了!?」
「都說了這不是打攪,只是正好撞上了而且」
「那不就是被打擾了嘛!你看,在寒冷的雨夜,走在路上的一對情侶只能互相擁抱以此取暖,這多浪漫了,結果被第三者插足了!?」
凸守:「邪惡精靈不愧是邪惡精靈,就連計劃都這麼邪惡Death。我看你是在一個星期前就在看天氣預報了吧?」
「嘛!能不能別多嘴啊!」森夏一臉不耐煩地看向凸守,手中竟多出了一瓶牛奶!
「惡,惡魔血液!邪惡精靈究竟哪來的這麼多啊Death!」
「這你別管那麼多了,乖乖去醫務室睡覺吧!」
「不要啊——!」
看着兩人還是那麼吵鬧,勇太躺在地上無奈地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語道:「還真是熱鬧啊」
六花:「還真是喧鬧。」
說完,六花站起身走出了社團教室,森夏注意到後扭頭詢問勇太:「她這是怎麼了?之前她好像不會主動離開這裏的。」
勇太:「最近六花好像是有些心事,可能是跟學期快要結束了有關。」
「也是,畢竟最後的考核是要跟之前的學長學姐比試,最差也得要得到學長學姐的認可才能通過。六花現在的情況能不能通過考核都是個問題。」
不,以勇太對六花的了解,她是不會因為這件事就變得如此沉默的。
就在這時,七罪的聲音突然響起,她告誡勇太敵人的氣息似乎出現,並且就在六花身邊!勇太渾身一顫,立馬站起身對森夏說道:「我跟出去看看。」
視角來到六花那邊,她站在天台上注視着遠方,這個學期結束後姐姐十花要帶她回老家。說實話,六花是不想回去的,但因為老家還有臥病在床的奶奶,奶奶是唯一一個還在乎她的親人,她的爺爺從一開始就反對六花來到這所學校。六花不想聽爺爺的話,但姐姐又跟爺爺是同一種態度,這讓她特別糾結。
這時,七宮來到六花身後,她注意到身後來人就轉身看向七宮,七宮左手拿着魔杖,右手叉着腰:「邪王真眼,最後的考核就要來臨了,準備好接受索非亞琳的試煉了嗎?」
六花用手摸了下眼罩,面無表情的回應道:「邪王真眼隨時都會以最強的姿態迎接挑戰。」
「啊哈哈哈——很好,距離最終考核還剩下一個月的時間,只要你能跟我打成平手,我就認可你為最強。」
「邪王真眼的實力從來都不需要別人認可,因為邪王真眼是最強的。」
「那,千萬不要讓我失望。邪王真眼。」
七宮打了個響指消失了,而勇太也在此時出現,他喘着粗氣看着六花四周,六花歪着頭,她不理解勇太為什麼要跑這麼快:
「漆黑烈焰使是有什麼事嗎?」
「啊?啊沒事」
沒有人,勇太的大腦陷入混亂:七罪的消息是不可能出錯的,既然七罪說了六花的身邊有敵人的氣息,那只可能是敵人在勇太趕到前就離開了,並且那個敵人不會主動傷害六花。符合這些條件的,似乎只有七宮了
「七宮有找過你嗎?」
六花點點頭:「魔女要在一個月後與邪王真眼進行最後的試煉。漆黑烈焰使,這是暗界與魔女領域最後的碰撞了。」
「一個月」
這晚,勇太與七罪徹夜未眠,他們都在為當前的發展感到憂慮。
七罪:「看來生命已經入侵了這裏,它能力的極限究竟在哪?」
勇太:「先不說生命的事,七宮的行為就像是根本沒被影響一樣,這到底是為什麼?根據你說的,生命明明可以直接入侵並佔據她的意識啊?為什麼它要冒這個風險讓七宮自由行動?」
七罪:「那傢伙的想法讓人根本就猜不透,誰知道它這次想要做什麼。」
勇太背靠着樹幹,抬頭望着天上的星星:「這可真是一場試煉啊」
七罪:「這可真是一場試煉啊」
「喂,不要學我說話啊。」
沒有回應。
第二天一早,勇太就聯繫到了茴香,茴香跟着勇太約定的地點來到了競技場,等茴香趕來的時候,勇太和六花已經在這裏等着她了。
茴香看到六花也在,顯然是很興奮:「呀!小六花也在啊。」
六花雙手環抱在胸前,儘管她頭上的呆毛正在以超高頻率跳動,但她的語氣還是和之前一樣:「深眠學姐,你回來了。」
「哼哼~小六花還真是一點沒變啊~」
簡單寒暄過後,茴香扭頭看向勇太,詢問道:「所以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勇太簡單交代完六花即將進行考核的消息後,茴香笑了一下:「所以是想讓我給小六花放水嗎?不行哦~對待考核是要很認真的。」
「不是啦~簡單來說是想請您幫六花培訓一下。」
茴香伸出手指放在嘴邊,思考了一陣後有些垂頭喪氣:「可我好像幫不了小六花什麼,我的能力跟她的能力有很大的差異。」
沒想到的是,茴香剛說完這句話勇太就當場跪下了!六花跟茴香都被勇太的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
「漆,漆黑烈焰使這是在,祈禱!?」
「呀!漆黑烈焰使這是在做什麼!?」
說實話,勇太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明明只用保證六花能通過考核就行了啊!但是,他從七罪那裏知道了生命的可怕,他害怕六花會出什麼意外,就算七宮沒被佔據意識,但他還是很害怕啊:
「茴香學姐!這件事真的很重要,不管有沒有幫助,但還是請你能幫助六花!」
「可是」
「求你了!就算只是隨便跟六花說幾句也行,只要能讓六花通過考核就行!」
六花:「勇太」
六花回想起茴香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勇太好像很喜歡你。什麼是喜歡?六花不知道,她只是感覺勇太是可以幫助她找到不可視之線的人,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不僅僅只是陪在她身邊,還不厭其煩的為她進行培訓。
為什麼?明明他們只是普通的社友關係,為什麼他會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她不明白,她只是默默接受了這一切。之前她只相信茴香學姐,但現如今,她似乎又多了個願意去相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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