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重振旗鼓的速度很快,走的速度也不慢,像是忙着趕回去開啟針對立海的訓練。
霧隱咬着糖,玩弄着手腕上的木珠,悠閒地在樹蔭底下遊走,即將落日的陽光終於不再灼熱,隨着晚風吹拂,還有幾分涼意。她又拿出一顆糖,剝糖紙的時候,糖紙上的糖漿弄到了手上,有些粘膩。
無奈之下,霧隱只能先找到洗手池,只是還沒走近,就看到一個人,在洗手池前用冷水沖洗着自己的手臂,傍晚的陽光爬上他挺拔的脊樑,倒有些孤單英雄的氣概。
霧隱几乎都不用猜就知道那人是誰,心裏湧起一股很奇怪的情緒。也許是因為一直出現在錄像帶里的人終於出現在自己面前,形象逐漸立體,她總是覺得新奇,跟追了很久的明星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一樣。
她拿出已經吃光了的棒棒糖,又咬住新打開的那顆,慢慢走上前,鎮定自若地說道:「冷敷只能緩解一時的疼痛,還是去醫院看一看比較好。」
手塚立刻關掉了水閘,拿起一旁的毛巾,蓋在了手臂上,才認真看向了霧隱。
「發育中的身體留下的傷痕最難治癒,如果以後還想好好打比賽的話,最好還是認真對待自己的傷,或者訓練右手也不是不行。」霧隱邊走上前邊說着,順便打開了手塚旁邊的一個水閘,用水擦拭着黏在指尖的糖果,又忍不住用餘光微微打量着身邊的少年。
手塚是長得很好看的,棕黑色的丹鳳眼上戴着一副金絲框的眼鏡,散發出一種內斂沉穩的氣質,一頭茶褐色的短髮,三七分的劉海梳向右側,打理整齊的髮絲象徵着良好的家教和道德觀,鼻端堅挺,銳利澄澈的眼神透露出極高的知性。
他的性格和真田很像,都是那樣的不苟言笑,公正分明又嚴於律己。只是手塚天生便有一股令人信服的領袖風範,剛才霧隱看着他和隊員相處,只感覺他的性格里也帶了些柔和的氣質,而真田則更像是能為領袖出生入死的將軍,立海有了幸村這樣溫和又有決斷的部長,他只需要全力協助幸村管理部下就可以,所以會更加的不惡而言一些。
這麼說起來,加上之前的不二,以及幸村和跡部等等,總感覺美人都來打網球了來着……
近水樓台先得月,她霧隱澪月都快坐擁一整座近水樓台的江山了。
只不過,無論下星期的決賽結果如何,已經確定排名第四的青學已經失去了進軍全國的資格,他們的這個夏天,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高山仰止……真是可惜。
霧隱輕輕嘆了口氣。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灼灼,手塚將正面轉向了她,語氣像極了公事公辦一樣道:「多謝你的提醒,剛才給你添麻煩了。」
「好說,不過你好歹也去公園的醫務室看一看吧……」霧隱也關了水閘,也以正面直對着他,迫於身高,只能微微抬起頭,正視着手塚的雙眼,摘出嘴裏的棒棒糖,慵懶隨意,道:
「對了,我是霧隱澪月,來自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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