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切原突然回頭,挑着眉,道:「越前,我替你這小子留下了好成績,你該感謝我。」
龍馬拿着球拍,默默看他一眼,一向帶着些高傲的語氣里多了些冷靜:「你現在只要專心的考慮養傷就可以了。」
雙方交錯離開,等一同上了救護車,切原才卸下偽裝,雙眼中漫着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無辜又可憐的光,看着霧隱,道:「學姐,好痛啊。」
醫生上前,直接為他檢查着脛骨的受損程度,霧隱在旁邊等着,聽到這句話,隨意地輕哼着:「剛剛不是還想繼續打的嗎?滿血拉二胡,殘血殺全場?」
切原試着用右手握了握拳,聲音弱了下去:「當時明明沒有那麼痛的,肩膀只是有些抬不起來而已。」
一旁的醫生見怪不怪地檢查着,道:「腎上腺素停止分泌之後疼痛感會增加這是正常的,一會還會痛。」
切原被按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就是腎上腺素嗎?
霧隱突然靠近他,臉頰距離之近幾乎要鼻尖貼鼻尖,溫柔地激勵着:「赤也今天的表現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完全出乎我的預料誒!」
切原睜大眼睛,期待到:「是嗎?嘿嘿嘿……」
「是的,你的學長都在旁邊對你讚不絕口呢。」
「哈哈哈哈這怎麼好意思……」
「別不好意思,你就是立海的明日之星,王牌隊員。」
「哈哈哈哈哈哈哈——」
醫生嫌棄地看他一眼,往後一退:「檢查完了。」
霧隱也恢復原來的姿勢,一手抵住切原要靠過來的肩膀:「別亂動。」
這姑娘還能翻臉不認人了?
醫生忍住笑意,對切原囑咐道:「回醫院開點藥,接下來要注意休息,抹五天藥膏,大約兩個星期左右就能恢復正常。」
切原眨了眨眼,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不耽誤全國大賽就行。」
「你剛才不是那樣說的。」霧隱在醫生詫異地注視下,靠在了切原沒受傷的肩膀上,呼出一口氣,輕聲補充着:「說過了,以後別在情緒激動的時候作任何決定。」
切原嘿嘿笑了兩聲,得意地看了那位眼神怪異的醫生一眼。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一大把年紀還是單身吧?
二人到達醫院,跟着醫生拿了幾副藥,天色不算晚,霧隱便帶着切原上了住院部,本來是想找幸村聊天,可是病房裏空無一人,他們撲了個空,病房內各個物品擺放整齊,卻沒有幸村的身影。
霧隱倒是早有預料,徑直走進病房的床頭,回答着:「這個時間段他應該在做復健。」
切原呆呆地「哦」了一聲,轉而十分期待地幻想着:「那我們出去約會吧,我想吃烤肉。」
「下次吧。」霧隱的聲音輕柔,在一堆二十斤的輔導書里翻找一會,終於抽出了一本習題,攤開放在床頭柜上,又朝切原招了招手。
切原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誒呀呀。
他女朋友是個學霸。
霧隱勾起嘴角:「今天不把三角函數學清楚了,就別想走。」
切原愣了愣。
他懂了,這是學姐愛他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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