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瞬間明白了什麼,指了指陸佑霆,又指了指兩名警員。
「你……你們……你們是一夥的,你們狼狽為奸……你們聯手想害死我和我兒子……」警察沉着臉,不悅警告:「請注意你的言詞,小心罪加一等。
」白雅哪裏還聽得進去,衝過去要打陸佑霆。
陸延東突然受到了一連串打擊,整個人都傻了,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反應!這會兒看見她要去打陸佑霆,瞬間反應過來,怒氣在胸口翻湧,忘記了場合,左手抓住白雅的手腕,右手一巴掌狠狠的揮到她的臉。
「啪」的一聲。
會議室里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白雅被打懵了,捂着立刻紅腫起來的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陸延東。
「你,你打我!你居然動手打我」陸延東額頭青筋凸凸直跳:「你鬧夠了沒有」白雅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陸延東打她,陸延東居然動手打她。
「當初你結婚了來追求我的時候你親口對我說過,你這輩子都會對我好,不會讓我受委屈。
可是這麼多年來,我天天都活在兩個老不死的壓迫里,沒有一天心情暢快過。
你對我的誓言,一個都沒有兌現。
陸延東,你這個騙子。
我如果知道你會這麼對我,我當初就不應該和我爸媽脫離關係和你在一起。
」「對,我就是知道這些年你在我家裏受了委屈,所以對於你的所作所為我始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哪怕你把佑忱教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沒忍心責備你。
但是你越來越過分,居然幾次三番的想要殺佑霆。
雖然他不是你親生的,可是也是我的親生兒子。
你如果心裏有我,你就不應該這麼對他。
我就是被你蒙蔽了,才一直沒有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的看清楚眼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讓他陌生,讓他害怕。
白雅揪住他的衣領,崩潰搖晃:「陸延東,你這個混蛋,我為了你放棄了一切,你居然這麼對我,你這個負心漢。
」陸佑霆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冷笑一聲,輕嗤道:「為了他和爸媽脫離關係呵……你和他的相識相知相愛,難道不是你處心積慮的一場陰謀你知道他是陸氏集團總裁唯一的兒子,你想要榮華富貴,想要利用他脫貧,所以明知他結婚有妻兒,依然設計勾引他。
你口中所謂的父母,也不過是養父母。
你兩歲時他們在孤兒院把你領養回來,盡心竭力培養你。
但是你卻不知感恩,成年後一腳把他們踹開。
」聽了他的話,白雅瞬間慌了神,眼底滿是驚恐:「你……你……你……」喉嚨里像卡着什麼東西,一連說了三個『你』字,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白雅嘴巴動了動,似乎有話想說,卻沒有說出口。
陸佑霆似笑非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做了,自然有蜘絲馬跡可以查到。
」白雅的臉比紙還白。
嘴唇都開始哆嗦。
陸佑霆繼續道:「你千方百計的嫁給陸延東,滿心歡喜的以為可以成為總裁夫人。
結果他因為娶了你,惹怒爺爺奶奶,所以徹底失去了繼承公司的資格,盡心盡力的培養我作為接班人。
於是你千方百計的想要害死我,培養自己的兒子成為接班人。
」白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恨不得直接昏死過去。
陸佑霆道:「你的這些證據,我幾年前就已經全部搜集齊全了。
想着爺爺奶奶年紀大了,想放過你,本來想等他們百年之後再拿出來。
可是你不知道滿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欺負我的女人和兒子。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對你手下留情。
下輩子,你就在牢裏度過吧!」說完,轉頭看向陸延東。
「你真以為她是真心愛你他愛的,只不過是你的身份和地位罷了!你卻為了可笑的愛情放棄原有的幸福家庭,導致陸家現在支離破碎,自相殘殺,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瘋了,下輩子只能在瘋人院裏度過。
」陸延東呼吸一滯,緊張問:「湘湘湘湘怎麼樣了」陸佑霆本不想告訴他,可是又氣不過,出於報復,還是說了。
「她瘋了,徹底的瘋了,現在被關在精神病院裏!」陸延東如遭雷擊,身子不穩的朝後踉蹌兩步。
「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是罪魁禍首!」陸延東臉上終於出現了愧色。
這麼多年以來,他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愧疚,從未有過的愧疚。
他轉過身,顫抖着手指着白雅。
「你……你……原來從始至終你都在騙我。
」「不是的,我……我……」白雅想解釋,話還沒出口,陸延東又一巴掌狠狠的揮到她的臉上。
「我不想再聽你說,這麼多年以來,你一直都在騙我……都在騙我……而我為了你,居然害得自己的親生女兒瘋了……」他以為的真心。
原來是一場處心積慮的陰謀。
當初他和陸佑霆的母親商業聯姻,一直貌合神離,過得生不如死。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不應該這樣。
直到遇到了白雅。
他以為他終於找到了真愛。
甚至為了娶她,和父母鬧翻,失去繼承公司的資格,他也從來沒有後悔過。
他對於事業從來沒有過多的追求。
從始至終不過是想找一個能真心相愛,共度一生的人。
所以,他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了白雅,盡心盡力的彌補她。
卻不曾想,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這幾十年裏,他一直都活在謊言裏。
而原本幸福的家庭被他折騰的支離破碎,。
親生女兒和親生兒子自相殘殺,親生女兒落得瘋瘋癲癲的下場。
這都是他的報應。
報應啊!白雅還不死心的想要解釋:「老爺,不是的,你別聽陸佑霆的,他是騙你的……騙你的……」陸延東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絕望的垂下雙肩,頹廢的朝會議室外走去。
突然之間,他好像蒼老了幾十歲一樣。
背影顯得格外的孤寂,莫名的透着一股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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