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思看着他們窩裏反,狗咬狗,什麼也不說,雙手環胸,一派悠閒的在旁邊觀戰。
被當面揭穿,劉董急了。
「你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怎麼你們自己犯了錯,被解僱了,還要拉一個人墊背啊!我告訴你們,簡總肯定不會相信你們的話。
」說着,還看着簡思問了一句:「是吧,簡總!」陳總監和趙總監生怕簡思不相信自己,忙道:「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是劉董指使我們,讓我們一起孤立你,讓你在這個位置坐不下去,知難而退,讓出總裁之位。
他還答應我們,只要我們幫他,等他的兒子上位後,就給我們升職。
」簡思看着劉董,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在笑。
笑意卻不達眼底。
劉董眼底難得閃過一抹驚慌,將陳總監和趙總監推開,着急解釋:「簡總,他們是故意誣陷我,你千萬不要相信他們。
他們肯定是昊天集團派過來離間我們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簡思似笑非笑挑眉:「是嗎」劉董拼命點頭:「當然是!咱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自然是得一條心。
可千萬不能上了別人的當。
」簡思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劉董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相信自己,被她盯的心裏一陣發毛。
片刻後。
簡思笑了。
「我自然是相信劉董的!」以陳總監和趙總監的片面之詞,想要定劉董的罪,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謂捉賊拿贓,捉姦成雙。
沒有確切的證據,只要劉董一口否認,她也拿他沒辦法。
所以今天還不是動劉董的時候。
就在這時,保安也趕了過來,簡思毫不留情道:「把陳總監和趙總監帶出去,如果他們還鬧,就送到警察局。
」「是!」保安隊長領命,吩咐屬下強制性將陳總監和趙總監拉了出去。
辦公室門被關上,卻依然無法掩蓋他們的叫罵聲。
「劉海生,你這個混蛋,你不守信用,言而無信,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枉費我們這麼盡心盡力的替你辦事,你居然騙我們。
」「你這個小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簡思,劉海生,你們等着瞧……」聲音漸漸變小,不多時就徹底聽不見了。
劉海生面子掛不住,老臉漲得通紅,眼神心虛的不敢直視簡思,訕笑道:「他們兩個人到現在還不知悔改,真是活該。
」簡思:「是啊!確實活該。
」雖然只有六個字,但是劉海生竟然莫名的聽懂了她話里的另一層意思,眼底的尷尬更濃。
「嘿嘿,既然你們還有會要開,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忙……」說完,轉身就走了,沒有再多看簡思一眼。
殺雞儆猴這招確實管用。
有了陳總監和趙總監這兩個前車之鑑,整個會開的都很順利。
大家的情緒特別高漲。
不止聽得仔細,還會發表自己的意見。
和之前的情況簡直有着天壤之別。
最近公司事情很多,這場會足足開到了晚上七點鐘,不知不覺過了晚飯時間。
等會議結束後,簡思請客,請他們到外面好好吃一頓。
池天白不想去,要離開,結果被簡思拉着不肯放手:「你不能回去,今天這場飯局你是至關重要的人,你走了,那還吃什麼。
你必須得去。
」見她興致高昂,池天白不忍心再拒絕,點頭答應了。
大家心情都不錯。
歐陽晴因為升職了,完成了這麼多年的心愿,心情格外好。
大家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便喝多了。
簡思發現池天白一整個晚上,不止沒動筷吃飯,就連茶都沒有喝一口,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不餓嗎怎麼不吃啊」她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有何不妥。
反而因為喝多了,身子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池天白的身上。
溫熱的酒氣噴灑在池天白的臉上,帶着她獨特的馨香,瞬間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心跳不規律的狂跳起來。
見他不說話,簡思嘟着嘴唇,不滿道:「你怎麼不回答我」看她眼神渙散,神態嬌憨,身體軟綿綿的,池天白便知道,她這是喝醉了。
「你今晚喝得太多了,不要再喝了。
」簡思搖搖頭:「我不要,我今兒個高興,還沒有喝盡興呢!我還要再喝。
」說着,又端起面前的紅酒準備一飲而盡。
池天白搶走她手裏的紅酒,重重地擱在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夠了,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簡思此時意識已經模糊,腦袋昏沉沉的,無力地靠在池天白的肩膀上,小嘴巴還喋喋不休的說着:「不要,我還要喝,還要喝……乾杯……」池天白掃了一圈。
大部分人意識都還是清醒的,只有少數兩三個酒量差的已經開始有了醉態。
歐陽晴似乎也喝得有點多,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池天白對坐在簡思另一邊的陸崖道:「陸崖,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這裏你照顧。
」陸崖點點頭:「這裏交給我,你們先走!」交代妥當後,池天白大手牢牢的扣住簡思的腰,扶她站起來,將她的包包掛在自己另一邊肩膀上。
簡思喝醉了,腳步虛浮,走路不穩,踉踉蹌蹌的,幾乎整個人都掛在池天白身上。
池天白一邊咳一邊扶着她往外面走。
偏偏她還不安分,故意將身體往池天白身上壓,害得池天白氣息越來越不穩,咳嗽的越來越狠。
好不容易將她扶到餐廳門口,人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將她放在路邊的長椅上坐着,自己則扶着一邊的樹休息,喘氣兒。
少了支持,簡思不滿的嘟起嘴巴,小手摸索了一番後,摸到池天白的腰,然後順着他的腰往上爬。
池天白:「……」簡思像猴子爬樹一樣,扒拉在池天白身上,借着他站起來,雙手緊緊的摟着他的腰,嘟着嘴巴就往他薄唇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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