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高兄美意。可俺剛開始混社會,辦廠經商啥的,也不太懂啊!」張小飛推辭。
「哈哈,巧了,我也不懂。但這都不是問題,可以聘用懂行的來管理。」
高陽恭哈哈一笑,又殷切道:「說實話,我不喜歡合夥的生意,但兄弟你不一樣,有本事,品行過硬,絕對可以信任。」
「高兄抬愛了,可是」
「廠房資金你都不操心,我來辦就好!」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能再客氣了。
「要不,咱們就試着謀劃一下?」張小飛動心了。
好!
高陽恭開心的猛拍大腿,「明天我再去找廠房,兄弟等信兒吧。」
「先別着急定,看過風水再說。」
「這是自然,都聽兄弟的。」
聊得正高興,張小飛的手機響了,正是豐弦月打來的。
張小飛接起來,剛喊了聲大師姐,就聽豐弦月氣急敗壞道:「小飛,林嬌來電話,有人正在砸養生館!」
「他娘的,真過分啊,俺馬上回去。」
掛斷手機,張小飛催促道:「高兄,你那扇窗戶能開大點嗎?」
「能啊!」
高陽恭點頭,又問:「兄弟,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人在砸養生館。」
「低估了海潮的無恥!」
高陽恭也氣得砸了下桌子,卻見張小飛一個健步,跳到了窗台上,推開窗戶,便一躍而下,沒了影。
「兄」
高陽恭徹底被嚇傻了,喉嚨里像是被人塞了棉花,無論如何發不出聲音來。
按着狂跳的心臟,挪動發軟的雙腿,來到窗邊,哆哆嗦嗦往下看去。
沒人!
再探頭仔細看,更是驚得眼球快彈出來。
只見張小飛手掌交替,貼着牆壁跳躍,正在急速下行中。
這,這,這可是三十三層!
天啊
這一刻,高陽恭終於明白了,張小飛的武功之高,超乎想像,已經到了驚世駭俗的程度。
比電梯快多了,只用了十幾秒,張小飛的雙腳就落在地面上。
緊接着,就展開了狂奔模式,跳過兩輛疾馳中的小轎車,來到了養生館。
一樓的玻璃碎了好幾塊,滿地都是碎屑。
兩名染着雜毛、戴着口罩的小混混,剛剛打砸完成,正想要跨上摩托。
看到張小飛,頓時傻了眼!
回來得也太快了,這簡直就是撞在了槍口上。
眼前一花,一名小混混,被張小飛抓住,直接拎了起來。
摩托車已經啟動,不受控的向前衝去,將另外一名小混混的摩托直接撞倒,摩托轟鳴,車輪還在旋轉不停。
那名小混混被摩托砸到了腿,疼得嘴裏直抽冷氣,發出了低低的哀嚎。
張小飛毫不客氣,在手裏小混混的脖頸點了下,立刻癱軟在地。
又把另一名小混混,從摩托車裏抽出來,一把扯下口罩,這才看清楚,居然是一名女孩子。
長得還挺俊俏
犯下這麼嚴重的罪行,女孩子也不行!
張小飛同樣給她點了穴,無法掙扎分毫,一手拖着一個,像是拖着死狗般,大步走進了養生館。
女技師們都嚇壞了,個個臉色難看。
還有不少客人,無不是噤若寒蟬。
「大家都不要怕,社會上總有這種垃圾,想要破壞咱們養生館的大好局面。他們的陰謀,註定無法得逞!」張小飛高聲道。
林嬌努力鎮定下來,帶頭鼓掌。
女技師們會意,連忙跟着鼓掌,也是給自己壯膽。
緊張的氣氛鬆懈下來,客人們也都跟着鼓掌。
膽大的,還朝着兩名小混混吐口水,罵一句,什麼玩意兒!
「大家受驚了,俺宣佈,今晚的服務全部免單。不,再增加一次免費服務,作為補償。」張小飛大方表示。
客人們熱烈鼓掌,終於都開心起來。
將男混混的口罩也扯下來,張小飛又給他們解開穴道,冷冷吩咐。
「給大家磕頭道歉!否則,將拿你們補窗戶。」
見識了張小飛的可怕,又看到一圈殺人般的目光。
兩個小混混害怕了,連忙跪下來,咚咚磕頭。
「對不起,請原諒,我有罪,我是個垃圾敗類!」
「小小年紀不學好,爸媽怎麼教的。」
「就是,當街砸玻璃這種事兒,也能幹得出來。」
「唉,現在的孩子,都要廢了,可得看管好自家的孩子。」
客人們一邊穿衣,一邊議論紛紛。
張小飛這才仔細打量這對男女混混,看起來確實年紀不大,就靠一頭雜色頭髮和花里胡哨的衣服,裝大尾巴狼。
嗖!
一個身影激射而來,正是二師姐凌雲雪。
看到兩個小混混,凌雲雪的鼻子都氣歪了,擼着袖子問道:「小飛,準備打幾分死?」
「打個毛,先帶到樓上去,等候發落吧!」張小飛擺擺手。
凌雲雪同樣一手一個,拽着兩人上了樓,雖然沒打,肉皮子也要被台階磨破一層。
安排技師們下班,明天照常營業。
這時,
豐弦月、祝虹和麥汐藍,也氣喘吁吁地回來了。
「太可惡了!」
豐弦月拳頭握得咔吧響,砸玻璃這種事情,傷害不大,但影響極壞。
「弦月,沒什麼大不了的,把玻璃換了,再增加防護網吧!」
祝虹反而表現得很冷靜,拿出手機拍照,發給了當初裝修養生館的公司。
很快,對方就回復了,還在質保期,馬上趕來,把窗玻璃給換上。
安裝防護網,今晚怕來不及,明天上午。
「虹姐,你先回去吧,那件事兒可別忘了。」張小飛叮囑。
哪件事兒?
當然是做法,再把男人的心給勾回來。
「店裏都這樣了,難為你還惦記着姐。」祝虹很受感動。
豐弦月也說道:「這邊的事情,我能處理,快回去吧!」
「好吧。」
祝虹答應着,揮手道別,開上豪車走了。
「狗娘養的海潮,這麼下三濫的事情,也能做得出來。」豐弦月火氣旺盛,破口大罵。
「有個詞,是,黑驢技窮。」張小飛面沉似水。
「是黔驢技窮。」麥汐藍小心翼翼糾正,又連忙岔開話題:「小飛,我認為,事情沒那麼簡單,那可是一隻老狐狸。」
張小飛愣了下,忽然覺得麥汐藍說得對。
砸玻璃,這手段太爛了,怕只是海潮的一步棋。
定然還有下一步狠招,只是一時沒想明白,他到底還想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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