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
傅霆琛直接單手抓着溫謹然的後脖領,直接將她提了起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別衝撞到晚晚。」
聲音不冷不淡,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這丫頭,總是冒冒失失的。
溫謹成含笑的眸子微微眯起,滿臉淡然的站在原地。
顯然,他早就預料到了會是現在這個結果。
陸衍站在一旁抿唇看着。
傅霆琛雖然不假辭色,但對謹然還算寬容,不至於連碰時晚也不讓碰。
他那雙深邃的眸子由傅霆琛轉到時晚身上,敏銳的目光定格在她下意識護着肚子的手,緩緩凝眸。
難道說?
陸衍微微挑眉,瞬間猜到了到了什麼。
「啊啊啊,霆琛哥,快放我下去!!」
仗着給自己撐腰的人在,溫謹然的膽子也大了不少,手腳在空中亂舞。
「我又不是沖你來的,放開我啊!!」
然而男人的手臂宛若個鐵鉗一樣,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她怎麼掙扎都沒用。
可惡!!
溫謹然宛若小雞仔般懸在半空中咬緊了牙。
一個兩個,長得高了不起啊?
她是長不高了,但她的男朋友也很高啊。
溫謹然轉不過頭,只好加大了聲音求救。
「陸衍,還不快過來幫我?!」
「好,」
陸衍勾起的唇角帶着寵溺的意味,邁着長腿上前幾步,單手抱住了溫謹然懸着的纖腰。
傅霆琛墨眸看了眼陸衍,將手鬆了開來。
陸衍勾唇,動作輕柔的將溫謹然放了下來,低頭看着她,剛準備說什麼。
溫謹然感到腳踏實地的感覺,心底鬆了口氣,完全沒有理會陸衍,再次朝時晚走去。
「時晚姐,你看他們都欺負我!!」
工具人陸衍:
他看着溫謹然的動作,眼中閃過抹無奈的笑意,放在她腰身的手臂直接收緊,將她圈在自己身邊。
「乖乖別動。」
溫謹然馬上就不高興了,仰頭瞪着陸衍。
「陸衍,你怎麼也欺負我?你不是跟我一夥的嗎?」
這丫頭,還真是不識好人心。
陸衍嘴角扯了扯,手臂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更緊了緊。
「當然是一夥的,所以我才會攔着你。」
不然怕是要被眼前這位直接丟出去了。
「你——」
溫謹然剛準備說什麼,時晚已經率先走了過來。
「陸先生,我沒事,鬆開謹然吧。」
她剛才護住肚子的動作並沒有刻意掩飾,陸衍看過來的時候她是注意到的。
也很清楚,他應該是猜到了。
陸衍聽時晚這麼說,點了點頭,這才鬆開手。
溫謹然立即過來,親昵的抱住了時晚的胳膊,毫不掩飾的開始告知。
「時晚姐,他們一個兩個都欺負我,還是你最好。」
傅霆琛看着溫謹然抱着時晚的手,和貼在她胳膊上的臉,墨眸眯了眯。
顧及着時晚對溫謹然的縱容,到底是沒說什麼。
「不是欺負,」
時晚眉眼彎彎的看着溫謹然,臉上露出笑意,原本就出色的眉眼更是灼目耀眼。
「他們只是怕你不小心撞到我肚子裏的寶寶。」
果然是這樣。
陸衍的猜想被證實,神色淡然。
溫謹然的嘴顯然比腦子快。
時晚話音剛落,她就撇了撇嘴角,接起話來。
「我又不是小孩子,能有多不小心,他們就是故意」
話說到一半,她突然頓住了。
剛才還蠻是不高興的美眸瞬間瞪大,抬頭看向時晚,語氣中帶着不敢置信。
「時晚姐,你剛才說什麼?肚子裏的寶寶?!」
她不是出現幻聽了吧?
「嗯,」
時晚重複了一遍。
「肚子裏的寶寶。」
她沒有想隱瞞。
前三個月不能講的說法,對他們醫療工作者來說根本不存在。
「太好了!!不過這個好消息這也太突然了,」
溫謹然瞬間不知道自己的手腳朝哪裏放了。
「讓我聽聽,我聽聽寶寶的動靜。」
她激動的俯下身,將自己的耳朵小心翼翼的貼在了時晚平坦的小腹上,屏氣凝神。
時晚本來想提醒溫謹然什麼,但看着她一副認真的樣子,到底是什麼都沒說,只含笑看着。
看着溫謹然激動的失去思考能力的樣子,溫謹成眼底的笑意深了深。
不知道的,還以為孩子是她的。
他的目光看了眼眸色越來越沉的好友,適時開口。
「謹然,別鬧了,先用餐。」
——
另一邊。
ephemeral會所。
e國首都有名的銷金窟,是富商豪門的公子小姐們最喜歡聚集的地方。
包廂都採取會員制,越高檔的包廂,配備的女公關質量也越高。
當然,私隱保護的也很好。
沒有包廂里人的允許,外面的人完全進不去。
此時,最高檔的豪華包廂內。
坐着七八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各色的女公關陪在一旁倒酒配聊的服務着,時不時有調笑的聲音傳來。
坐在最中間,周圍陪着一位長相清純,身材火爆的女公關的男人正是徐浩銘。
立體端正的面容在暗色燈光的照耀下,帶着幾分陰沉。
其餘幾位,都是和他關係不錯的豪門公子哥。
「我們徐總怎麼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曲家的事不是已經解決嗎?」
一位身材瘦弱的男人就着女公關的手吃了塊水果,看着面色不快的徐浩銘笑道。
「不會是後悔了吧?」
徐浩銘還沒有說話,坐在他手側黃髮e國男人開口笑着接口。
「要我說後悔了也正常,曲清黎雖然脾氣不好,但身材卻是一等一的好啊。」
「你們懂什麼,曲清黎比輕柔差遠了,」
徐浩銘看了幾人一眼,指間夾着一支修長的香煙,放到了唇間。
「徐總——」
身旁的長相清純身材火爆的女人立即拿着打火機點燃,移到徐浩銘面前,將他唇間香煙跟前點燃。
徐浩銘深深吸了口煙,灰白的煙霧自他的唇和鼻間緩緩吐出,濃烈的尼古丁味道當即散開。
「既然不是後悔,這又是怎麼了?」
「你們沒有聽說麼,」
黑色襯衫,鷹鈎鼻的青年端着手邊的酒喝了口,不疾不徐的笑道。
「今天的拍賣會上,咱們的徐總可是被一個華夏人搶了風頭。」
徐浩銘抽煙的動作頓了頓,臉色「刷」地一下沉了下來,掀眸看向說話的人。
「不會說話,可以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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