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帶兵進了冀州,除了一眾將軍,曹操還帶着曹彰和曹丕兩個兒子。
曹丕就負責清除冀州的貴胄,首先便帶人衝到了甄家。
曹丕這個人物,是個文武雙全之人,手段也狠毒,要麼不可能弄死曹丕,壓製得住司馬懿,他看着甄家的人,道:「來人吶,給我將這個支持袁家的一門,全給我砍了!」
準備殺人之時,聽到婦人啼哭,持劍就要殺人,在看到女子的時候,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道:「我叫甄姜!」
曹丕看到這個女子,蓬頭垢面,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她的臉頰,發現甄姜如花似玉,有傾國傾城的姿色,道:「我是曹丞相的兒子,願意保護你們家」
他的話音剛落,曹操進了院子,身後帶着典韋和許褚,虎衛軍八千迅速控制了院落。
曹操來到曹丕面前,照臉扇了他一巴掌,道:「幾輩子沒見過女人?」
曹操道:「甄宓的親兄弟,親姊妹,都站出來!」
甄宓的兩個哥哥,甄儼和甄堯;四個姐姐,甄姜、甄脫、甄道、甄榮,分人群而出。
曹操道:「林澤對我有恩,在我和袁紹開戰時,林澤兄弟給我提過一句,一定要保護甄宓的兄弟姐妹,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你們的父母已經不在了,你們六個,去岳陽村投奔你們的妹妹甄宓吧!」
兩男四女,頓時抱頭痛哭,當日見林澤來接妹妹,就見他貴不可言,在家裏,也不停地聽着林澤名震天下,現在妹妹又給他生了一雙兒女,也是貴不可言。
沒想到林澤會向曹操提出這樣的要求。
林澤這人,果真有情有義,要是嫁了袁熙,那就是另一個結果。
曹操道:「典韋將軍,你和林澤是結義兄弟,情同手足,你來把諸位送到岳陽村吧。」
典韋道:「末將遵命。」
曹操哪裏奸詐?奸詐只是他給世人的表象,曹操也知道當日林澤闖甄家的事情,道:「除了他們六個,甄家留下一隻雞,都是我曹操沒種,冀州所有豪門,全部滅門,土地分給百姓。」
曹操到了鄴城,身披大紅披風,拾級而上,沉默不語,諸位謀士和將軍都在他的身後,誰也沒有看到,曹操臉上有淚水。
到了宮殿,曹操道:「真有氣派,不愧是四世三公的手筆,袁紹也是一方英雄好漢,從洛陽到酸棗,往事歷歷在目,可惜,他死了,死在我曹操手裏。」
曹操道:「昭告天下,河北百姓遭戰亂,免除三年賦稅。諸位將軍,我們得河北,有千萬百姓,百萬大軍,糧草無數,迅速整編軍隊,休養生息,厲兵秣馬,準備統一整個北方。」
在路上,林澤聽到了曹操攻下冀州的消息,道:「曹操現在佔據司隸、兗州、青州、冀州、并州和幽州,所佔據的土地,已經和咱們差不多了。」
杜瀟跟了林澤,待遇已經不同了,一同乘坐馬車。
杜瀟在柔軟的車廂中趴着看地圖,道:「曹操滅了統一了北方,肯定會南下。」
林澤道:「是啊,所以咱們要迅速滅了孫權,才能騰出手來和他對決。不妨想一想,曹操會怎麼對咱們用兵?」
杜瀟道:「從許昌進軍,先打汝南?」
林澤笑道:「不會的,以他的謀略,才不會和咱們硬碰硬,兩軍對壘,天下無人是我的對手,曹操也不是,就看計謀,他和劉備是死仇,會借着討伐劉備為藉口,率大軍親自到咱們的地盤,然後多點開花。知己知彼,不只是說兵馬有多少,在哪裏駐紮,知己知彼也要知道對方軍事主官的性格,他知道我的性子,他要是提出這個要求,我肯定會同意的。」
杜瀟道:「總不能讓他佔了先機。」
林澤點點頭,道:「放心吧,要是沒點兒對付他的辦法,我怎麼會讓他輕鬆拿下袁紹?咱們要儘快清掃南方勢力了。」
這時,徐子午縱馬來到了馬車旁邊,道:「師父,有眼睛,一直盯着咱們,要不要給他拿下?」
林澤掀開窗簾,道:「蔡家人一直對咱們不滿,蔡瑁傍上了劉備,他們覺得自己行了,讓他們跟着吧,我得看看,是蔡瑁的主意,還是你思柔師娘的主意。」
「明白了!」答應了一聲,徐子午縱馬到了前排。
杜瀟坐起身來,道:「落落,將兄弟們灑到荊楚南部戰爭前線,我估計蔡家和彌勒教、土燮都有聯絡,查一查他們想怎麼樣。」
杜瀟剛說完,遠處馬蹄奔騰,「前方可是主公的車架?」
徐子午橫刀立馬,道:「原來是雄鷹集團軍的兄弟,正是主公車駕。」
那匹馬直奔林澤車架前,道:「主公,我乃雄鷹集團軍偵察兵,我軍團軍師步騭得知主公來此,有書信一封,請您批閱。」
林澤道:「停車!」
車架停下之後,林澤下了馬車正襟危坐,認真看起了步騭的這一封奏章,非常重視,自從步騭來投奔,林澤便從未見過他,可是雄鷹集團軍能在豫章徹徹底底站穩腳跟,全靠人家步騭,倒要看看他有什麼奇計良謀。
林澤看了奏章,是步騭獻計奪取交州的全過程,幾乎是兵不血刃。
立足零陵郡,謀取交州蒼梧郡,在廣信城整頓舟船,沿郁水東征南海郡,屆時,土燮一定會為了保全交州百姓民生而交接權力,到時候再用一些手段徹底瓦解交州本地的行政權力,取而代之。
因為東吳南征沒有什麼出彩的戰役,林澤所了解的,只是不要臉的孫權趁着和劉備聯盟,各種借道,拿下了交州。
步騭這麼一說,林澤還真想起來了,交州就是步騭拿下的。具體怎麼拿的,林澤不清楚,但是此事交給他,絕對沒錯。
「看來步騭對交州謀劃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換防吧,傳我軍令,張遼帶利劍集團軍接防豫章,費斌帶雄鷹集團軍南下,取交州!」
虎符什麼的,林澤可沒有,麾下擅自調兵,只有黃忠駐紮譙縣那一次,也是經過了所有謀士的推敲,最後由郭嘉定奪,劉錦兒拍板。
現在林澤調兵,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軍令的真假根本不用考慮,因為,只要能找到林澤,他們都是用最可靠的人,親口傳令。
交代完了這些問題,林澤繼續南下,直接到了戰略最前沿,桂林。
整個荊州西南部,都是戰區,遍地都是猛虎集團軍的偵察兵,他們很快看到了林澤的蹤跡,陳宮和羅屠親自出城迎接,陳宮看到林澤和杜瀟分別抱着一個孩子,他急了,「哎呀,主公,怎麼把少主弄到這裏了?這裏正在打仗啊!」
林澤看了看戰士們的狀態,道:「這是打得不太理想啊,什麼情況?」
陳宮道:「膠着,僵持,他們攻不下咱們的城池,但是咱們的兵不擅長雨林作戰,連個彌勒教的人都沒找到,戰士們被毒蟲猛獸弄死不少。」
林澤道:「敗了?」
「那倒是沒有,用了幾招引蛇出洞,殺了他們不少,可是這幫彌勒教的人打死不出山了。」陳宮苦笑道:「主公囑咐我們慢慢推進,是真慢,壓根推進不過去。」
林澤道:「沒事兒,是我想得少了,我還以為他們就是一群宗教武裝起來頭腦的莽漢,沒想到,還是一群精通叢林戰的人物,先進城再說吧。」
林澤帶義從部隊和月影團戰士進城,桂林郡城市還是武帝時代建設的城池,由青磚和條石構築,城牆高三丈四,內城周圍二十二里,從東到西九里三,南北七里七,十分有考究。
林澤進城之後就聞到一陣藥味,是雄黃和蒼朮的味道,看來,這桂林郡周邊不但有毒蟲猛獸,還有瘴氣。
「主公,這次調過來的軍隊共有兩百萬,猛虎的二十萬正規軍,一百八十萬建設軍團,百姓倒是寥寥無幾。現在我的戰術是,以少對少,精準打擊,猛虎的七連已經進了林子,尋找彌勒教徒的容身之所,算日子,該回來了。」
陳宮說着將城防安排遞給了林澤。
林澤道:「公台先生的安排,我無條件支持,我此番來,是和公台先生商量另外一件事情,我的孩子,不能稀里糊塗地成長,有一套子弟培養方略,思來想去,只有公台先生可以勝任。」
陳宮聞言,頓覺受寵若驚,林澤有天子之姿,未來他當了皇帝,他的孩子呢?那可是太子,太子是未來的皇帝。
自己可就是帝師啊!
陳宮當即翻開了這套方略,只隨意掃了兩眼,道:「天吶,如此的培養體系,必成龍成鳳,只是,主公捨得如此?」
「捨不得,也沒辦法,失土必收,江山必統,林家子弟出生,就擔着這個責任。」林澤看了一眼陳宮,道:「這樣吧,桂林郡的防務我來接管,公台先生主要研究研究我這倆娃娃。」
陳宮道:「好,好!來,讓我看看。」
陳宮抱起了老大,道:「林羽,這娃子長得,隨父親了。」
林澤道:「人之初,性情就是一張白紙,在這張白紙上畫上什麼,他們就是什麼性格,別的就按部就班地培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手足之間,必須是生命共同體,我不想出現歷代君王家,手足相殘的情況。」
陳宮長嘆道:「是啊,想當初,秦二世篡改始皇帝遺詔,害死了幾乎所有兄弟姐妹,千百年來王朝的弊病,公台一定幫主公改掉!」
林澤笑道:「我得公台先生,當真是如魚得水,好了,公台先生安排吧,需要什麼,就和子午說,我先來看看城防。」
說着,林澤就忙不迭地上了城防,徐子午看着林澤的背影,吐了吐舌頭,道:「說什麼提前十年穩定天下,誰信啊,我師父他就愛打仗,一聽有仗打,眼睛都冒綠光,狼見了都怕。」
雨落落恰好在一邊,聽到後,眼睛一瞪,道:「你敢對主公不敬?」
徐子午扭頭看了她一眼,道:「哪裏不敬了?我就說這個事兒,你別多事兒。」
雨落落轉身一個側踢將徐子午踢翻在地,道:「你就是個晚輩,哪有這麼和長輩說話的?」
「你這小娘皮,敢打老子!」
徐子午大罵一聲,翻身而起,就和雨落落斗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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