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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來得及。」
楊埠鍾負手站在車頭頂部,眼看着楊守道的山莊就在面前,他再也忍不住,一腳踩在車頂,轟的一聲響起,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衝過去。
由於他這一腳踩在車頭,巨大的力量碾壓而下,使得整輛車的屁股彈射而起,但,車上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樣做一樣,全都齊齊大喝一聲,自身力量爆發,硬生生將翹起來,即將倒翻的車尾壓下去。
司機也見怪不怪,車子落在地上後,不僅不停車反而加大油門,呼嘯着朝前方衝去。
「他來了。」
王虎等人也面色微變。
眼看着楊埠鐘的身形如同一個炮彈重重落在山莊大門前,地面都震動了幾下,似乎有數千斤重的東西砸下一樣。
「不愧是鎮南王的左臂右膀,他的實力恐怕遠超越先天大宗師了。」
王虎本身只是剛踏入化境宗師不久而已,面對一些普通的地痞流氓,他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超級高手,但與楊埠鍾這樣的高手相比,他就什麼都不算了。
楊埠鍾給他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楚牧讚嘆一聲,「好一個楊埠鍾,實力竟然達到了如此程度,恐怕不弱於鎮南王了。」
「他的實力恐怕比我還強。」夜玫瑰驚呼道。
「我堂弟楊守道呢?」
楊埠鍾出現後,背負着雙手,雙目如電一般掃向眾人,但凡被他的目光掃中之人,全都心神顫動,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不敢去看他。
唯有楚牧臉上帶着饒有興趣之色,「你就是楊埠鍾?」
「你是一字並肩王楚牧?」
楊埠鐘的目光看向楚牧,雖然認出楚牧的身份,卻不卑不吭,不僅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淡然道,「難怪我堂弟向我求饒,說遇到了生平之大敵,非我不能救他,原來是你。」
「你可知我是誰?」
他的語氣帶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若是不知道彼此身份之人,甚至會以為他才是一字並肩王,楚牧才是一個普通的戰將呢。
「你是鎮南王的手下楊埠鍾,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楚牧微微一笑,並沒有因為對方的不敬而露出生氣的表情。
「知道這些就夠了。」
楊埠鍾淡淡的說道,「不過,我也不為難你,無論你和我堂弟有什麼仇怨,我願意幫你們化解,爾等各自喝杯酒,就此和解如何?」
「只要你答應下來,並派人將我堂弟請出來,不管你之前對他做了什麼,我都可以不計較,甚至還能和你把酒言歡,彼此成為好友。」
「如若不答應...」
他頓了頓,對楚牧露出一個似笑非笑之色,「我想,你不會不答應吧?」
顯然,他覺得這是在江南省,是在他的地盤上,楚牧這個光棍的一字並肩王來到這裏,就算是一條龍也要盤着,如果敢不自量力的和他對抗,他會讓楚牧明白,一字並肩王只是噱頭罷了。
「楊埠鍾,既然你知道楚牧是一字並肩王,那你就應該清楚,一字並肩王至少也是和鎮南王一個級別的存在,你敢對他無禮?」
王虎叱喝道,「或者,你就連鎮南王都不放在眼中嗎?」
楊埠鍾眼神一寒,叱喝道,「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滾。」
隨着最後一個『滾』字落下,王虎只覺得整個人如遭重擊一樣,不由踉蹌着後退了數步,一張口,就噴出一口老血。
他的臉色蒼白,眼中帶着驚駭,沒想到楊埠鍾如此可怕,只是一聲叱喝就讓自己無法抵擋,若是真的交手,恐怕對方一根手指頭就足以把自己擊殺了。
這一回,他是不敢再去挑釁楊埠鍾了。
「爸。」
王伶兒連忙扶着王虎,臉上帶着濃濃的擔憂,「此人如此厲害,楚牧哥哥會不會是他的對手啊。」
王虎本以為女兒是來關心自己的,沒想到張口就是楚牧哥哥,頓時傷上加傷,差點再次噴出幾口老血。
王伶兒天生聰慧過人,見老父親的臉色難看,立刻知道自己下意識的言語讓女兒奴老爹受到傷害了,連忙解釋道,「如果楚牧哥哥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就危險了。」
「放心吧,牧爺可以的。」
王虎的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一點,畢竟,大家站在同一條船上,楚牧是大家最後的保障,如果就連楚牧都不是對方的對手,那麼大家就都完蛋了,
如此想來,女兒擔心楚牧也等於擔心自己。
雖然王虎隱隱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卻沒有時間去多想了,此刻的楊埠鍾步步緊逼,神色冰冷的看着楚牧,「你不同意,我可以視為你是在挑釁我。」
後方,一群荷槍實彈的手下下車,架起他們的武器瞄準眾人。
殺機瀰漫。
王虎的手下們冷汗直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夜玫瑰也同樣全身緊繃,她震驚的發現,對面的楊埠鐘的實力似乎比自己想像之中還要強大,自己竟然看不透對方。
卻是不知,楚牧是不是對方的對手。
「最後說一遍,把我堂弟交出來,不管你之前對他做過什麼,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楊埠鍾再次喝道,「楚牧,看在你是一字並肩王的份上,我已經對你做了最大的讓步了,你若堅持要與我為敵,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身後所有手下都嚴陣以待,有大半的槍械瞄準楚牧,只要楚牧說一聲不字,他們就會集中火力對付楚牧。
「你說的,可是真的?」
正當眾人以為楚牧打算和楊埠鍾硬碰硬的時候,楚牧總算開口了。
「字字為真。」楊埠鍾冷聲道。
「口說無憑,不如你立下字據,保證不對付我,我才讓楊守道出來。」楚牧笑着說道。
此話落下,王虎的一眾手下紛紛露出失望之色,就連夜玫瑰也嘆息一聲,顯然,她也沒想到楚牧竟然會服軟。
「哈哈,好好,那我就立下字據給你。」
楊埠鍾也沒想到楚牧如此慫,鬆了一口氣之餘,心中對楚牧不屑一顧,但他並未對楚牧如何,而是直接讓手下取來紙和筆,大手一揮,在上面立下一張字據後,簽上自己的大名。
「好了。」
他一揮手,紙張如同利刃一般飛向楚牧,速度不快,卻被拉得筆直,紙張划過空中,竟然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如同刀劍划過一樣。
他這一手,就顯示了他的強大的手段,如果楚牧接不下,也許就會被這一張紙終結了性命。
正當王虎等人都屏住呼吸的時候,楚牧看着慢悠悠飛過來的紙張一臉不耐煩,叱喝道,「你是沒吃飽飯吧,就連丟個東西都這麼慢。」
說着,主動踏步上前,隨意一抓,就將這張紙抓在手中,看着上面的楊埠鐘的手印,露出滿意之色,「不錯,你小子倒也是有點意思,那就把楊守道還給你。」
「叫個人去把楊守道帶出來。」
後面這句話,卻是對王虎說的。
「好。」
王虎親自帶人進入山莊。
但一會兒後,他就臉色難看的衝出來,湊到楚牧耳邊小聲道,「出事了,楊守道,沒氣了。」
「什麼?」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對面的楊埠鍾也聽到了他的話,不由面色大變,叱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害我堂弟?」
「急什麼?」
他剛想衝過來,卻被楚牧一瞪眼道,「滾回去待着,我還沒把人給你帶出來呢,你就火急火燎的,鎮南王就是這樣教你辦事的嗎?」
「好好,三分鐘內,如果見不到我堂弟,我就下令將此地夷為平地,讓爾等為我堂弟陪葬。」楊埠鍾怒聲喝道。
王虎的臉色難看,剛想問楚牧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聽楚牧說道,「快點,把人帶出來。」
「可,可是...」
王虎不知該怎麼辦,還是王伶兒提醒道,「爸,白紙黑字的協議你沒看嗎?」
「看了啊。」
王虎愣愣的說道,「但這...」
他突然反應過來,大喜道,「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帶出來。」
他沖入山莊內,不到兩分鐘就再次返回來,這一次,他身後的手下扛着沒穿衣服,全身上下塗滿黃白之物,已經沒有氣的楊守道。
不,不僅楊守道,還有另外一個男的正趴在上面,兩人的情形差不多,卻因為死死抱着,似乎分不開了。
「啊....」
王伶兒和夜玫瑰等幾個女子只是看了一眼就連忙閉上雙眼不敢再去多看了,實在是,這一幕太辣眼睛了。
「放這就行了。」
楚牧指揮王虎的手下把人楊守道放在前方地上,而後,抬起頭對楊埠鍾微微一笑,「現在,人交還給你,你可以帶他走了。」
「堂弟...」
楊埠鍾閉上了眼睛,似是
不忍去看楊守道的樣子,好一會才睜開,這時候,他的雙眼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你,想怎麼死?」
冰冷無情的聲音從楊埠鐘的口中發出來。
一股可怕的殺氣在他的周身醞釀着。
他身後那群親衛也都殺氣騰騰的看過來,彼此的殺氣疊加在一起,使得殺氣融合,比楊埠鍾一人爆發的撒好氣更強更可怕。
饒是夜玫瑰這樣的御氣境高手也忍不住踉蹌後退了幾步,一臉驚駭的看着他們,「如此殺氣,這些人都是從戰場上廝殺過的高手。」
而且,她還不是處於殺氣的核心,只是邊沿被波及到而已,就扛不住,可以想像,正面應對這股驚天殺氣的楚牧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當夜玫瑰心驚膽顫的時候,楚牧仿佛感應不到這些強大的殺氣一樣,慢條斯理的拿出楊埠鐘不久前寫的契約,指了指上面的字道,「白紙黑字為證,你說只要將楊守道交給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難不成,你堂堂鎮南王的左臂右膀,想食言不成?」
楊埠鐘的臉色一變,冷聲道,「所以,你剛才誘導我寫下這一張紙的時候,就知道楊守道死了,你是故意讓我入坑的?」
「如果我否定,你會信嗎?」楚牧道。
「楚牧,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是什麼嗎?」楊埠鍾依舊神色冰冷。
楚牧拿着那張字據,指着上面的內容,詫異道,「你剛才不是說,只要把人交給你,無論之前發生過什麼都不追究嗎?字還沒幹呢,你就要出爾反爾了,我倒想問問鎮南王,他的得力手下竟然是這種不講信用之人嗎?」
「我有說你殺了他可以不計較嗎?」楊埠鍾怒喝道。
楚牧笑道,「你只是說把他交給你,也沒說是活人還是死人啊。」
楊埠鍾,「......」
這一刻,這位鎮南王的左臂右膀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着,他的胸膛一上一下,體內的力量也在不斷匯聚,隨時可以爆發出最強的攻擊。
他很想一拳轟爆楚牧的狗頭,但看着四周竟然已經有人開啟直播模式對着他拍攝,他只能將這口氣忍下來,冷聲道,「好,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就此揭過,我不再與你計較我堂哥的事情了。」
楚牧露出詫異之色,沒想到這傢伙如此能屈能伸,這口氣都能咽下去,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對方了。
王虎和夜玫瑰等人則是露出不解之色。
按理說,楊埠鍾明顯佔據上風,竟然為了所謂的一張字據而不跟楚牧計較,這在任何人看來都是非常可笑的。
立個字據而已,如何能為真?
這年頭,誰的拳頭大就是道理啊。
這時,楊埠鍾讓手下把楊守道的屍體帶走,自己則是再度拿過一張紙唰唰唰寫起來。
很快,簽名,按手印完成。
他一揮手,這張紙快速飛向楚牧。
與上次不同,這一次不僅快,而且威力強橫,直接朝楚牧的脖子激射而至,如果楚牧來不及接,就有可能被對方割喉。
「小心。」
王伶兒忍不住在一邊提醒道。
然而,她的聲音才剛發出來,這張紙已經到了楚牧面前,卻被楚牧兩根手指頭捏着,在也無法前進分毫。
楚牧拿過來一看,三個『生死狀』大大的字體出現在面前,緊接着,則是一份挑戰書,正是寫兩人願在一天後生死決戰,輸了的一方,不僅要丟掉性命,還要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全都給對方,包括女人、金錢、勢力、財產等等。
「生死狀?」楚牧挑了挑眉。
「正是,你身為一字並肩王,不會就連生死狀都不敢接吧?」楊埠鍾冷笑道。
「你要挑戰我自然沒問題,但是上面所寫的,若輸了之人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對方,我覺得要改一改。」楚牧沉吟道。
「看來,你對自己很沒信心,知道你死定了,還想給你的親朋好友留下點東西?」楊埠鐘不屑道。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表述錯誤了。」
楚牧嘆息一聲道,「輸了之人,要把自己的一切給對方,其實也沒問題,對於我們這些江湖中人而言,命都沒了,還要那錢財權勢做什麼呢,但你錯了的事,女人不是附屬品,不能給對方,你沒有這個資格,將任何一個人當做附屬品,哪怕對方是你的妻子或者是你的女朋友等女人,你懂嗎?」
說到後面,楚牧的聲音已經非常冰冷了。
周圍所有人聞
言,都愣住了。
他們也如同楊埠鍾一般想法,覺得楚牧沒有什麼自信,才從生死狀的條例中挑三揀四,沒想到的是,楚牧說的竟然是男女平等的話語。
一些男人也許沒有多大的感觸,但那些女子都覺得目光一亮,看着楚牧的眼神帶着奇異的光芒。
尤其是王伶兒,她更是瞪大了美眸,看着楚牧的眼神中明顯帶着流光溢彩,還帶着些許莫名的感情。
雖然這個時代早就擺脫了古代的時候那種男尊女卑的思想,但無論在職場還是在生活中,女性由於有天然的劣勢,本就受到一些歧視,所謂的男女平等都是相對應的,甚至在大多數男人心中,女人就是他們的附庸,這也是大多數女性不喜歡強勢男人的原因。
無可厚非,楚牧一句話,直接贏得了在場所有女子的好感。
對面,楊埠鍾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楚牧,「可笑到了極點,男人為尊,強者為尊,難道你的女人比你更強嗎?」
「還真是。」
楚牧乾咳一聲道,「無論她們的實力如何,至少在我心中她們比我更重要,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自己所愛之人。」
「愚不可及。」
楊埠鍾連連搖頭,「本以為你身為一字並肩王,應該不是蠢貨,沒想到,你竟然什麼都不懂,簡直是愚不可及啊。」
楚牧直接將生死狀上面的女人有關的條款劃掉,然後簽下自己的名字再扔給對方。
楊埠鍾接過來,淡淡的說道,「明日上午,就在那一座山頭上一戰。」
說着,指了指不遠處一座高山。
「這麼近啊。」
楚牧愣了愣,「瑪德,我還以為你要找個環境很好的地方當你的葬身之地呢,既然如此近,何必浪費時間,現在就來啊。」
「現在?」
楊埠鍾皺了皺眉頭,他還想回去請鎮南王來觀戰呢,到時候,如果自己一拳打死楚牧,請鎮南王幫自己運作一番,說不定自己也能突破成為一字並肩王呢。
「不敢?」
楚牧笑着道,「看來你也沒有你所說的那麼厲害,就連現在一戰都不敢,你莫不是打算回去找人佈置好陷阱等着我吧?不過你這一天的時間,應該也佈置不了多少陷阱就是了。」
「你說我不敢?」
楊埠鍾瞬間被激怒了,「小子,別以為你是一字並肩王就能在我面前猖狂,今日,我要讓你知道天下強者是何等可怕。」
「老子一拳就能打碎你的狗頭,但,我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三個小時後,生死決戰。」
他怒吼一聲,就轉身回到車內。
楚牧笑了笑,自語道,「三個小時,應該是打算召喚江南省內的高手過來壓陣吧,不知道鎮南王在不在?」
「還有鎮南王請來的那批高手,若是也出現的話,那就有點意思了。」
他扭動一番筋骨,筋骨全都發出清脆的聲音,如同一條盤踞着的神龍起身扭動身軀一樣,巨大的聲音,甚至讓方圓三里內之人都能聽到。
車內,正猶豫着要不要打電話給鎮南王的楊埠鍾聽聞此生,不由面色微變,「此人的肉身之力比我想像之中還要強大,恐怕已經達到了外功御氣境了,不知與羅剎組織的鐵羅剎相比如何?」
「將軍,當年您與鐵羅剎一戰,險勝對方一招,鐵羅剎曾說過,外功修煉達到他那等境界,前方已經無路,不可能再更強了,如今兩年過去了,您的實力更上一層,就算遇到鐵羅剎,也能輕易震殺對方,更何況楚牧此人。」
旁邊的副將沉聲道,「就算楚牧的外功能夠達到了巔峰,也就和當年的鐵羅剎一般無二罷了,他絕不可能與您相比。」
此話落下,原本心中還存在顧慮的楊埠鍾瞬間就笑了出來,「你說的有道理,若是再遇到鐵羅剎,不出十招我就能滅了他。」
「就算楚牧達到了鐵羅剎的境界,我亦可十招將他轟爆。」
他放下手機,閉目養神。
「將軍,您就不打電話給王爺了嗎?」副將問道。
楊埠鍾搖了搖頭,「不必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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