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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仙城依舊燈火通明。
樓船靠岸,眾人各自散去。
李澤瀚傳音邀請下一場去花滿樓尋歡,鍾延婉言拒絕。
又有燕語菁傳音過來:「時辰尚早,道兄不如去妹妹府里喝茶坐坐」
坐坐
恐怕是做做吧,額,好像坐坐也不算錯。
鍾延笑回:「改日吧,還有點別的事。」
這女人在圈子裏出了名的放縱,與許多男修有私情。
自己為了找樂子逛得了青樓,但對這種生性浪蕩的女修卻是不感興趣。
燕語菁:「一定喔,語菁隨時夾道恭候道兄光臨。」
鍾延頷首,匯合呂素等人,御劍騰空。
呂素傳音問:「她又鈎隱你了」
鍾延:「怎麼,你吃醋啊」
呂素隨意就回:「是啊,我吃醋了。」
鍾延暗自撇嘴:「那你還請她來」
呂素:「她自己過來的。」
鍾延將燕語菁的話拿來用:「時辰尚早,要不請我到你府中喝茶坐坐」
呂素詫異,看來一眼,狐狸眼魅惑如絲,笑着傳音:「只是坐坐」
呵說別人鈎隱,你不也撩撥!鍾某人可不好惹,肉也吃,素也吃!
鍾延嘴角勾起笑意:「也可以有點別的,比如深入交流法術神通。」
呂素俏臉浮先一抹羞紅,燈光笑嬌媚動人。
一旁呂睿棋感知着兩人的傳音波動,又見小姐這般姿態,頓時火氣直竄腦門。
一路飛到一座宅院前,落地。
見鍾延真有入府的架勢,呂素猶豫少許,朝呂睿棋道:「你回吧,我與延道兄有事相商。」
呂睿棋默了下,躬身道:「是,素小姐。」
轉身之際,朝鐘延語氣威脅傳音道:「注意你的身份!」
呂素擺手:「道兄裏邊請。」
入府走出一段,她問:「他與你說什麼」
鍾延一臉痞笑:「讓我今夜好好照顧仙子。」
呂素嗔了一眼,揮手打發跟隨的侍女離去。
不多時。
兩人去到一處偏廳,盤膝對坐,呂素臻首低垂、舉止優雅地泡着茶,抬了下眼皮道:「道兄神識亂掃什麼,此處沒別人。」
鍾延笑道:「我這不是怕別人打擾咱倆的好事嘛!」
呂素唇角翹起迷人弧度:「道兄口中的好事,敢嗎」
還來仗着身份有恃無恐,沒吃過虧
鍾延直勾勾地看着她,似笑非笑。
這女人可不簡單。
早在閉關之前,她主動示好、有意曖昧,他就讓霍東來和白飛飛查她詳細資料了。
他從來沒自戀到僅憑好看的皮囊,『王霸之氣』一散發,就能隨便贏得美人的青睞。
沒有利用價值,一個劣等劣根的低境散修,誰會另眼相加
而眼前的呂素,仗着『荊州六美』的姿色,如對他這般,玩言語上曖昧的,她對很多人都在做。
妥妥的海王!
但她與浪蕩的燕語菁不同。
呂素暗示給別人希望,又不讓別人得逞。
屬於是只撩不給。
將一個個男人吊得欲仙欲死,養在魚塘里,籠絡了一大群擁泵者。
至於目的麼……
或許有『將眾多男修玩弄於鼓掌之間,尋求某種心理上快感的嫌疑』。
但根據霍東來和白飛飛提供的資料,鍾延得知一個重要的信息——呂家初代老祖是女修!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呂家都是女子當家做主,靠招贅婿繁衍壯大。
直到呂家獲得特殊的『煉體之法』,男子修行佔據優勢,勝過原本的傳承,才逐漸將女性家主取代。
不過,即便到如今,呂家女子在族裏的地位也非常高,亦有競選族長的權利。
因此,結合資料分析,鍾延大膽推測,這呂素是個野心極大的女人,想藉助外力坐上家主之位。
而對於自己,他覺得對方多半是隨手而為,主要原因出在袁紫衣身上。
雖然袁紫衣脫離火雲宗七峰,但好歹也曾是七峰親傳弟子,第一個離山外嫁的人。
有這一層關係,把自己收入魚塘,多多少少、勉勉強強算是一個助力,將來興許能用得着。
「看夠了沒有」
呂素嬌嗔一句,遞給新泡好的靈茶。
鍾延伸手去接,趁機摸了一把,這種帶刺的玫瑰征服起來才有意思,別人吃不着,鍾某人卻是要先嘗嘗鮮。
呂素秀眉一揚,白嫩玉手顫了下,卻沒有大幅度動作,噙笑道:「道兄膽子果真很大!」
鍾延意味深長道:「我大的可不止膽子。」
呂素唇角抽動,狐媚眼翻白,魅惑風情無限,擺手示意靈茶:「嘗嘗味道如何」
鍾延嗅了嗅,抿了一口,『嗨』聲贊道:「好茶!和仙子一樣香,沁人心脾,讓人渾身舒泰。」
呂素掩嘴嬌笑出聲:「以前怎未發現道兄這般油嘴滑舌,時時撩人心扉!」
「跟素仙子學的啊!」
鍾延盯着她,話鋒一轉,直言道:「我想要你呂家的煉體之法。」
呂素一怔,然後長長的睫毛撲閃,笑道:「可以呀,道兄拿什麼來換」
鍾延雙手撐着桌案,咧嘴調戲道:「我覺得我這俗肉皮囊尚可,仙子要不試試」
呂素有些羞惱,氣笑道:「道兄莫要再占嘴上便宜了,素兒可不是十幾歲的花痴小姑娘。」
不也才二十來歲……鍾延心中好笑,直接開大招試探:「鍾某不才,或許能助仙子登下家主寶座。」
聽得此話,呂素驚愕,那點綴着熒光的美麗眼皮不自覺跳了跳,臉上笑意再無,「道兄此話何意」
看來猜對了……鍾延笑道:「仙子與某眉來眼去,任由延油腔滑調,不也是這目的」
呂素瞳孔一縮,抿唇對視。
鍾延笑了一聲,道:「大丈夫生之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便為女兒身,也是一樣的道理,強者為尊,分什麼男女
何況呂家女子本就有資格掌權,如素仙子為嫡系真靈根,眼下修為尚淺,他日不管你是否顯露意圖,都會被當成競爭對手。」
呂素心中一凜,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連我內心秉承的理念都說了個一般無二。
她微微吸了口氣,展露笑顏,「看來道兄沒少花心思查我,你也說了我族中男女皆可競選,僅憑三言兩語可威脅不了我,我呂家功法可換,你得拿得出足夠的籌碼。」
鍾延站起身,俯視見一道美麗深壑:「說說而已,時候不早了,我家娘子還等着我回去上課呢。」
呂素仰視狐疑:「上課」
鍾延傳音說了一句。
呂素臉上瞬間浮現一抹紅霞,又注意到他的目光,連忙捂着胸口站起,一臉羞惱:「我送道兄!」
鍾延仰天大笑朝外邁步。
沒幾步卻突然一個轉身,將正思索問題的呂素一把摟進懷裏。
「突然想起,仙子曾說要單獨跳舞給在下欣賞。」
呂素滿面羞紅,體內元氣噴薄想要將人震開,卻一臉駭然:「你……」
自己居然被對方禁錮住了,到底什麼修為!
她索性放棄,卻並不慌亂,對視不悅道:「還請道兄自重,此處不是你能胡來的地方!」
鍾延直接低頭湊了過去。
呂素:「……」
突兀來襲,一雙美眸瞪圓,腦海呈現片刻空白,被一股男子獨特的氣息衝擊着心神:你,你,你,好大膽,居然敢對我這般……
這時,察覺到元氣波動的侍女飛掠而來,在外叫喊:「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呂素將男人推開,臉頰緋紅嬌艷欲滴,將氣息喘勻,「無事,不要讓人靠近!」
「是,小姐!」
鍾延嘴角勾笑,再次入侵。
呂素象徵性地晃了晃臉蛋,便被唇齒相依,腦海思緒混亂:為何,我居然覺得他好霸氣,好男人,這種感覺似乎有些醉人呢……
不知不覺。
原本懸空的柔荑放下,主動環住。
春宵,不知多少刻。
只有在雪白的玉體上見到一朵盛開的『彼岸花』,讓鍾延大腦短暫轟鳴,亂了思緒,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不吃白不吃,隨後便是馳騁疆場,勇猛征戰。
叮叮叮叮
初【功法感悟+500、法術加成+500、修行進度+700、煉體加成+200】
再【功法感悟+50、法術加成+50、修行進度+20、煉體加成+0】5
……
晨光微熹,花蕾吐露。
一個字:鮮。
兩個字:很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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