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負責將這些人全部送去另外一家京鮮樓一同看押,墨玖曄與六哥則是將已經昏迷的紫衣人帶着一起趕往那處荒廢的院子與墨初寒匯合。
墨玖曄現在也無法確定,州府是否還有京鮮樓的人。
眼下他能找到的只有這麼多,只希望早些問出有用的消息。
他們到此的目的與墨家無關最好,就當是他杞人憂天。
反之,他們如果真是衝着墨家來的,他就要提前做好防範。
與八哥匯合,死士一眼就看到墨玖曄等人如同拎小雞般拎過來的紫衣人。
墨玖曄清楚的捕捉到,死士在看到紫衣人的時候有那麼一瞬的怔愣。
「這是你的主子?」
其實墨玖曄也不知道紫衣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他這樣問也只是想試探一番罷了。
死士咬緊牙關:「我不認識。」
「不認識麼?」說着,他已經走到了死士的近前,將痒痒粉撒在他的身上。
痒痒粉的藥效很快,不多時,死士便全身扭動起來。
「你……你給我用了什麼?」
這種感覺,讓死士很是不安。
墨玖曄雙臂環胸,冷眼看着他。
「再問你一遍,那個人是不是你的主子?」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死士此刻已經在地上翻滾,希望利用這種摩擦力能夠緩解身上的不適。
奈何,他越是掙扎那股癢感就越是強烈。
墨玖曄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痒痒粉,思萌先生籌謀了那麼久,骨頭比這死士還要硬上很多,那樣的人都招架不住這痒痒粉,眼前的死士就更不值得一提。
果然,死士掙扎了一會兒,便開始求饒。
「求你……求你給我個痛快。」
墨初寒早就看着死士不順眼了,還不等墨玖曄開口,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腳。
「說,那個人到底是誰?
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給你個痛快。」
別人無法體會中了痒痒粉的那種痛苦,此時的死士只想一心求死。
「你說話算數?」
「自然。」墨初寒不屑道。
「他是我們京鮮樓的大公子,薛凡。」
墨玖曄本以為那紫衣人就是薛家培養的一個手下,只不過身份比那些打手和死士高一些罷了。
沒想到,他竟然是京鮮樓的大公子。
薛凡這個人墨玖曄曾經也聽南祁說過,只不過對他調查的不多,具體情況也不是很了解。
剛剛看此人動手時候的利落勁兒,應該也是個高手。
只可惜,薛凡倒霉遇到了自己,若是遇到功夫普通些的人,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由此可見,薛家在西北以開設京鮮樓為幌子,又派來一個武功高手坐鎮,說他們沒有目的鬼都不信。
墨玖曄繼續問死士:「你們來西北究竟有何目的?」
「我不知道,家主說了,讓我們到西北以後,一切都聽從大公子的安排。」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墨玖曄覺得這死士沒有說謊的必要。
「你們到西北多久了?」
「我們跟着大公子一起來西北,已經有十幾天的時間。」
「這十幾天你們都在做什麼?」這是墨玖曄最關心的問題。
「我們一直跟着大公子置辦鋪子,然後開了兩家京鮮樓。」
墨玖曄問:「這期間,薛凡就沒有吩咐你們去做過其他事情?」
死士回答:「本來大公子說,今晚可能會有行動,至於什麼行動他並沒有說,我們也只是待命而已。」
墨玖曄:「你們一共來西北多少人?」
死士:「我們這樣的死士一共十人,還有那些辦成跑堂夥計的打手有五人。」
墨玖曄聽了他的話,算計了一下被他們兄弟抓獲的人數,的確是這些,這倒是讓他安心了不少,起碼沒有漏網之魚。
同時他也可以斷定,這個死士了解的可能只有這麼多,以他那一心求死的狀態,恨不得知道的更多說出來也好死得痛快一些。
墨玖曄朝着八哥點了一下頭,示意他這個人已經沒有用了。
墨初寒作為捕頭,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家的安危,另外他也希望在公堂上有一個能講話的證人。
因此,他並沒有將死士立即處決的打算。
他上前幾步,拿出匕首挑斷了死士的手腳筋,目的是為了防止他逃跑。
被挑斷手腳筋,讓死士有些措不及防,他強忍身上的癢感怒聲道:「你們真卑鄙,我什麼都說了還不能給我個痛快。」
此時的死士,只感覺生不如死,那種讓人無法抵抗的癢感遍佈全身,手腳又有着讓人無法忍受的劇痛……
墨初寒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將人提起丟給一旁的梁浩。
「你把此人送去另外一家京鮮樓,等待衙門的人來了一併帶走。」
「好,我這就去。」梁浩應了一聲,帶着人離開。
墨玖曄雖然想搞清楚薛家來西北開酒樓的真正原因,可也不能耽誤衙門那邊審理案子。
尤其是剛剛對黑衣人盤問過後,他心中清楚,這個薛凡是案子的關鍵人物。
若不是這樣,他完全可以帶着薛凡回西嶺村,到時候多得是時間慢慢審問,當然,也不可能讓他活着離開。
考慮到官府那邊兒為唐明睿洗清罪名,這個薛凡還真不能帶回家慢慢審問。
墨玖曄取來一盆冷水,澆在薛凡的臉上。
很快薛凡便清醒過來,他此刻頭還有些暈,不過這並不耽誤他對危險的認知。
「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要與我京鮮樓為敵?」
薛凡不傻,剛剛與這幾個人過招,別說是一群人了,就算是一個人,他恐怕也沒有什麼招架之力。
他也只能報出京鮮樓的名號,無論是江湖之人還是一些權貴,應該對京鮮樓的背景都不陌生。
只希望他們聽到這樣的提醒,能夠知難而退。
這個薛凡還真是被嚇壞了頭腦,人家此刻就在京鮮樓的後院,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與京鮮樓有關?
「京鮮樓又能怎樣?」墨玖曄禁不住失笑。
薛凡剛剛那樣說也是情急之下無奈之舉,此刻見對方根本不將京鮮樓放在眼裏,他只能另外想一個逃脫的辦法。
「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我初來乍到西北,並沒有得罪過誰,你們這樣對待我是不是於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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