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刺痛讓呂少卿吃痛,他的意識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回歸。
周圍的一切瞬間恢復平靜。
金色光球沒入他體內,他眼裏的太極圖案退去。
剛才超然脫俗的氣息消失不見,呂少卿重新恢復他原有的模樣。
「馬德!危險!」
呂少卿落地之後,卻心有餘悸的喊了一句。
剛才發生的一切他有感覺,但那時候他沉浸在那種超然脫俗的感覺中,那種感覺不能自拔。
現在回想起來,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後怕。
「自己怎麼了?」呂少卿盤坐下來,仔細檢查一番自己。
識海內,金色光球依舊如同太陽般懸掛於空中,滴溜溜的轉着,照耀出的光芒宛如陽光一樣。
呂少卿在其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不妥。
然後再檢查一下其它,無論是體內的血肉,還是靈魂,亦或運轉的靈力,他都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異樣。
他的身體倍兒棒,一點事情都沒有。
不但沒事,相反,他的心境更進一步。
如果按照境界來劃分,他現在的心境已經無限接近煉虛期的心境了。
他剛才的感悟,讓他心境有了極大的進步。
問題是,後面的事情卻超乎出了他的控制。
他剛才有那麼的一瞬間覺得是天地主宰,天地一切都屬於他的掌控。
他對於天地一切擁有生殺予奪的大權,他就是神。
同時他覺得如果他想,他可以離開這個世界抵達一個更加高級的世界,成為更高級的存在。
然而,那都是未知的存在,也許去了,他就不是他了。
所以,對於呂少卿而言,剛才真的太危險了。
「邪門啊!」呂少卿深究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原因,最後惆悵不已,唏噓萬分,「不正常的畫風,害死人!」
說出去能笑死人。
不正常的畫風,有所感悟,差點把自己給折騰沒了。
這是正常人該有的畫風嗎?
呂少卿再次感嘆一聲,更加傷心,「自己修煉和感悟都有風險,真夠悲催。」
隨後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儲物戒指,如果不是儲物戒指的警惕與提醒,他今次是真的危險了。
「沒白餵你。」呂少卿摸着儲物戒指,感慨着說道,「要是你不那麼奸,那就完美了。」
「真是的,到底是誰跟誰學得那麼心黑呢?」
「跟着我,就不能學大方一點嗎?」
一個月五萬枚靈石,想想都心疼。
檢查了一番,查不到是什麼原因,呂少卿也只能夠放棄了。
他的不正常畫風,以他現在的境界是玩玩摸不透的。
也只有等到他日後走到更高的時候,看能不能查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現在,他也只能夠讓自己小心點,日後修煉要更加小心。
「以後修煉都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呂少卿長嘆一聲。
心裏很是憂傷,而這時候,他發現自己被花草樹木包圍住。
方圓百米的範圍內花草樹木瘋狂生長,如同打了催生素一樣,比起之前更加茂密蔥鬱,
看到這一幕,呂少卿只感覺到更加傷心。
「連在我身邊的畫風都要變得不正常嗎?」
不過此時,呂少卿發現,他肩膀上的小黑好像一直都沒有動靜。
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站在他的肩膀上睡覺。
呂少卿先是大喜,莫非自己的閨女沒有被自己的不正常畫風影響?
他推了推小黑,「閨女,剛才你有覺得什麼嗎?」
小黑睜開眼睛,扇扇翅膀,腦袋微微歪着,「沒有啊,爸爸你不是在修煉嗎?」
「只不過是剛才爸爸讓我感覺到很陌生,不像現在這樣舒服。」
好吧。
呂少卿嘆了口氣,自己的便宜閨女也是也是畫風不正常的存在。
出了這麼一檔事情,呂少卿散步的心思也沒了。
一個閃現,回到了之前躺着的那棵樹下。
吊床還在,呂少卿美滋滋的躺了上去。
小黑睜開眼睛,疑惑的望着樹上。
「爸爸,這裏是什麼地方?」
呂少卿已經掏出天機牌了,他隨口道,「以前我養了一隻傻鳥,它經常待在上面。」
「是嗎?」小黑眼珠咕嚕的轉了一下,它飛了上去,來到小紅經常站立的位置。
這個地方被小紅長期站着,包漿了,無論是站着,還是趴着都很舒服。
小黑美滋滋的趴了下來。
呂少卿這邊躺下沒多久,他神色一動,遠處天空划過一道流光。
虞昶從天而降。
呂少卿躺在對着虞昶揮揮手,笑着打了一個招呼,「掌門,好久不見!」
接着又扭頭去看天機牌,十分平常,沒有半點隔了幾年不見的那種氣氛。
虞昶來到這裏,看到呂少卿懶洋洋的躺在吊床上,看着天機牌,對他的出現也只是淡淡的打了一個招呼。
他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鼻子有點歪了。
氣的。
混蛋小子,幾年不見,懶惰依舊啊。
「混蛋小子,你還知道回來?」暴怒掌門上線,大喝一聲,「一回來就躺着,給我坐起來。」
看着虞昶暴怒,有拔劍砍人的跡象。
呂少卿坐起來,對虞昶道,「這麼久沒見,你脾氣還是這麼火爆。」
「這些年,你沒解決一下嗎?小心憋壞了。」
火爆?
我的脾氣不知道有多好,也只有見着你這個小混蛋,我才會生氣。
不過也對,好久不見,先忍忍這個小混蛋。
「你們這些年跑哪裏去了?」
之前韶承傳回來一道消息,說會有一段時間不回去。
結果一晃就好幾年過去了,天御峰一家大小全都沒有回來,也沒點消息。
「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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