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侍女沒想到夏蟬會轉變的這麼快。剛剛還一副為了出門要殺人的模樣。現在就一副笑意瑩然。這表情變得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怎麼了。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不是,不是。我這就去告訴媽媽。」侍女說着便要往門口走去。夏蟬突然再次出聲說道「對了,聞家二少爺現在是不是在你們怡紅院。你去幫我找一下他。就說故人造訪。」
「這……」媽媽沒說姑娘可以見客啊。
夏蟬抬頭一臉不悅的看向侍女。手裏的筷子不忘繼續夾菜。
「怎麼,難道我連敘舊都不可以嗎?剛剛你也說了,媽媽只是吩咐你不讓我隨便離開這個房間。可她並沒有說不讓我敘舊啊。趕緊去。別等下聞家二公子走了。到時候我連個嘮嗑的人都沒有了。」
「是,是。我這就去。」
侍女一路小跑出了屋子。沒有了外人之後,夏蟬坐在桌前一頓海吃。沒想到怡紅院的伙食這麼好。如果待遇也不錯的話。留下來也沒有什麼不好。
恩,好吃。這個紅燒肉雖然沒有林嬸做的勁道,也算不錯了。還有這個醋溜排骨。味道也挺不錯的。
哐當一聲,洗浴間木盆落地的聲音。夏蟬猛地抬頭朝洗浴間看去。怎麼那名侍女進去了這麼久還沒出來。夏蟬起身大步往洗浴間走去。只是,夏蟬剛剛靠近洗浴間,裏面怪異的聲響瞬間引起了她的警惕心。
手快速伸向腰間。拿出匕首。踱步慢慢往前走去。走到門口時,用腳一個用力將門踹開。緊接着閃身到柱子後面。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然夜會本姑娘的廂房。我看你是想找死。」
「嘖嘖,沒心的女人就是絕情。今天傍晚你剛求過本公子。怎麼這麼快就與本公子刀劍相見了。」
聞聲,夏蟬從柱子背後探出頭來。等看清楚來人是誰後。懸着的心瞬間放了下來。拍拍胸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
「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刺客呢。你也知道,我最近招鬼。走到哪都能遇上刺客。抱歉啊。」
白雀從房樑上跳下來。扭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侍女。一臉嫌棄的從侍女身旁走過去。夏蟬見狀,連忙上前,想要將那名侍女扶到床上去。白雀是因為她才來的。與侍女無關。都是苦命人。能幫一點是一點。
「哼,還說自己無心呢。對一個要害你之人你都能伸出援助之手。為什麼對慕容二公子就那麼絕情。」
夏蟬一愣,隨即快速扭過頭看向白雀。「你什麼意思。她害我?」夏蟬一臉不敢置信。原以為那個人只是想讓她在怡紅院呆上一晚。等到明日再將她置身怡紅院的消息傳出去就好。卻沒想過,她們會真的要她的性命。
白雀見夏蟬一臉不信。從袖口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夏蟬。
「給。看看這裏面裝的是什麼?看完之後你就明白了。」
夏蟬拿過白雀手裏的瓷瓶。打開瓷瓶放在鼻尖聞了聞。臉上閃過一抹冷意。
「******。他們想的還真周全。」
白雀走上前奪過夏蟬手裏的瓷瓶,譏笑道「你說的太簡單了。這可不是一般的******。這種******有一個極唯美的名字。媚。此藥產自西域。是******中的極品。據說,此藥威力無比。正常人只要稍微聞上那麼一小會。淑女變蕩婦。」
白雀說完。別有意味的沖夏蟬拋了個媚眼。「這個人還真是下功夫。」
「確實下功夫。」夏蟬說這話時,簡直是咬牙切齒。
白雀將瓷瓶拿在手裏轉了幾個圈之後,又將瓷瓶塞給了夏蟬。
「這個藥你留着吧。說不定以後會有用。」
夏蟬拿着瓷瓶,嘴角抽了抽。她一個姑娘家。隨身裝着一瓶烈性媚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有問題呢。
真不知道這個騷包男是怎麼想的。不過,聽他說的這麼稀有。若是她拿去換錢。應該能換不少銀子吧。
「你是怎麼追到這裏來的?」剛剛她明明看着他們離開的。蕭四郎的手下又一直盯着她。白雀是怎麼擺脫那些耳目的。
白雀從洗浴間出來。當看到桌子上一盤狼藉時。嘴角微抽。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夏蟬一眼。
夏蟬一臉不好意思。快速低下頭。剛剛她以為這個屋子裏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所以稍微自由了一點。誰會想到這個騷包男會從洗浴間進來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傢伙是不是經常出入人家姑娘的洗浴間啊。
「那個。就是吃的有些急了。對了,你吃完飯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吃點吧。」
白雀白了夏蟬一眼,走到桌前坐下。「你還是不是女人啊。還能再邋遢一點嗎?好好的飯菜能吃成這幅鬼樣子。真不知道慕容二公子是怎麼看上你這幅尊榮的。」
「我不就吃了個飯嘛,至於說的好像是我做了什麼大孽不道的事情一樣嘛。你吃就吃。不吃就算。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又沒人求着你吃。」夏蟬說完,將桌子上的盤子都挪到自己跟前。大有一副,這都是我的,你不許動的意思。
白雀無語的對着夏蟬翻了個白眼。端過一旁的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品了幾口。
「這個青樓,雖然沒什麼絕色美人。這個茶倒是不錯。」
「切,光喝茶有個屁用。還是趕緊想想怎麼離開這裏吧。」夏蟬放下筷子朝屋頂看了一眼。若果她沒有估計錯的話。這會在四周埋伏的黑衣人不下十個。如今僅憑他們兩人之力。怕是很難應付。
白雀順着夏蟬的視線看了眼屋頂。放下手裏的茶杯。不急不緩的說道「急什麼。本公子今晚本來也沒打算離開。」
「什麼?不打算離開。難不成你還打算住在這裏啊。」夏蟬一臉詫異,說出的聲音也明顯提高了幾分。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咳咳。我剛才有說過什麼嗎?」
白雀一臉不配合的點點頭。「有。」
夏蟬氣的想吐血。這人會不會聊天啊。最後咬牙切齒的笑道「怎麼我不記得了。是不是你聽錯了。」
「夏姑娘。本公子正值年少。身體健康。聽力也不錯。更何況夏姑娘剛剛說的那麼大聲。本公子想聽不到都難。」
「你……白雀你是敵人派來的奸細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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