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這座雪山莫非是?」
桑傑站在這聳入雲端的雪山腳下,感受着周遭奇特的氛圍,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
聖山婆婆點點頭,繼續用平和寧靜的態度「說」道:
「你心裏猜的不錯,這裏就是我們聖山族雪葬的地方。」
聖山族的族長死後,都會被埋入這雪山腳下,這種儀式被稱為「雪葬」。
這聖靈芝生長的地方,就是聖山族舉行雪葬的地方。
隨即,聖山婆婆雙手合十,在她的身後浮現出佛母法相。
只見這佛母法相瞬間膨脹變大至數千丈,從雪山之上,輕輕採下一株潔白無瑕的靈芝……
……
療養監護室內,聖山婆婆站在雲辰的病床旁。
在她的身旁,涼血聖靈芝靜靜漂浮在半空中,發出奇特的光芒。
監護室外,眾人透過隔離玻璃看向監護室內,都在替雲辰揪心。
護士長率領着一眾醫護人員,也怔怔地望着這一幕。
她們也沒想到,聖山一族的族長,竟然會親自出馬來救治這位年輕人。
突然,漂浮在半空中的聖靈芝高速地旋轉了起來!
縷縷如雪一般的清輝,從聖靈芝中被釋放了出來,飄入了雲辰的口中。
原本眉頭緊皺,神色痛苦的雲辰,臉色逐漸緩和下來,原本紊亂急促的呼吸,也逐漸變得平緩。
「奏效了!」
監護室外,眾人驚喜道。
漂浮在半空中的聖靈芝,體型不斷縮小,歸於一點後便完全消失。
病床上,雲辰的狀態已經完全恢復正常。
幸承血脈的副作用,已經完全被壓制了下來。
救治雲辰之後,聖山婆婆卻若有所思地佇立了一會,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隨後,聖山婆婆這時打開了監護室的門 抬手示意監護室外的眾人可以進來了。
白映雪第一個沖了進來。
「雲辰!」
病床上,雲辰的眼皮輕輕動了一下,隨即緩緩睜開了眼:
「映雪?大家怎麼都在?」
白映雪神情激動,眼角泛着淚花,又哭又笑地說道:
「你終於醒了!」
帝武天驕局的幾人也湊近關心道:
「雲辰,你身體怎麼樣了?」
「你都昏迷三天了!」
雲辰聞言也是一愣。
三天?!
在「幸承血脈」的通道中,雲辰感覺只過了幾分鐘而已。
這時,雲辰的腦海中突然傳來了神識的傳音。
「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雲辰轉頭望去,看見了聖山婆婆。
「這位婆婆,您是?」
白映雪小聲解釋道:「她是桑傑的奶奶,也是聖山族的族長,就是她救的你。」
雲辰聞言,坐起身子來對聖山婆婆道謝。
「婆婆,我叫雲辰。」
聖山婆婆聞言,繼續追問道:
「你的父親是誰?」
雲辰下意識回答道:
「我父親……他已經去世多年。」
突然,雲辰腦海中浮現起在「幸承血脈」里的記憶。
徒……徒斯家?
傳承聖地……
雲辰又感覺到腦袋一抽一抽地疼痛,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雲辰,你才剛恢復,不要費神。」
一旁的白映雪等人關心道。
就在這時,從監護室外又走進了一人。
「大將軍!」
眾人起身,對衛青行禮道。
衛青抬抬手,說道:
「不用麻煩。」
隨後他看向雲辰,眼神柔和了幾分,說道:
「你也不用起身,注意休息。」
雲辰沒想到衛青竟然這麼關心自己,語氣有些驚訝地致謝道:
「多謝衛將軍。」
眾人見狀,臉上也浮現震驚。
姬瓊思和古妙春看着衛青關心雲辰,神情比其他人來得更要驚訝。
衛青對待雲辰,明顯比起一般人來有所不同。
其實就連雲辰自己都不知道,衛青為何偏偏垂青自己。
上次和巴布爾的衝突,衛青說要給雲辰處分,最後也只是口頭上警告了一下。
巴布爾則不一樣了,是真正被軍法伺候了。
衛青這時看向一旁的白映雪,突然開口問道:
「你是白起的閨女吧?」
白映雪聞言,起身恭敬道:
「是的,衛將軍。」
「你爸最近過得怎麼樣?」
白映雪有些驚訝,說道:
「他挺好的,他最近在北境旅遊呢……」
「衛將軍,您認識我父親?」
白起現在確實是半退休的狀態。
衛青聞言,搖頭苦笑道:
「這老小子過得倒挺滋潤……」
隨即,他對白映雪解釋道:
「我跟你父親是軍事學院的同期。」
「畢業後,他加入了正式軍隊,我則進入了中央衛軍。」
這時,衛青將目光再次投向雲辰,說道:
「雲辰,你的父親,是叫雲起吧。」
「我跟你父親也算是老相識了。」
衛青認識父親?
雲辰心裏又是一咯噔。
雲辰剛想開口詢問衛青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衛青卻突然搖頭重重嘆了一口氣說道:
「可惜了,你父親是個優秀的武者。」
「戰死沙場,他是光榮的。」
來到嗓子眼的問題,又被雲辰給咽了回去。
看來這位衛青將軍和白叔一樣,都以為自己父親已經陣亡了。
然而雲辰現在猜測,自己父親可能還活着!
否則,自己在幸承血脈里的遭遇又如何解釋?
徒斯家,徒斯家……
徒斯家族的傳承聖地究竟是什麼地方?
之後,眾人又囉嗦了幾句,讓雲辰多注意休息,便準備離開了。
只有白映雪留下來,照顧雲辰。
「你燒了好幾天,明天可就是擂台戰的第二輪了,你能行嗎?」
臨走前,崇元武問道。
雲辰笑了笑,說道:
「你說呢?」
見雲辰這樣回答,崇元武也放下心來,笑着揮揮手和眾人一同離開了。
衛青隨後也離開了,臨走前,他回頭又看了一眼雲辰。
這孩子的眼神……似乎像是發現了什麼?
隨即,衛青搖搖頭,徑直離開了。
等待眾人離開後,雲辰突然對白映雪說道:
「映雪,你給白叔打個電話。」
「我有事要問他!」
……
「喂,映雪,小辰?」
「啥?衛青?」
「那個木頭臉是不是當着你們兩個的面,說我壞話了?」
「都十來年沒見了,估計他也已經老得皮起皺了吧,哈哈!」
「哦,是這樣的。當初我跟他是聯邦軍事學院的同期,關係還不錯吧,不過這傢伙總是板着個臉,這點惹人煩。畢業後,他因為書面成績好就被特招進入中央衛軍了,我就加入了聯邦軍隊。」
「他跟你父親是老相識?唔,我感覺算不上吧,他倆確實是見過幾面,但我印象里他倆不熟啊?」
「啥?徒斯家族?」
白起聽到這裏,語氣不以為意地說道:
「我倒是見過姓徒斯的人,好像是叫徒斯封來着?在聯邦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是個病懨懨的年輕人,明明歲數不大,一臉老氣橫秋。」
「雖然是個西方姓,不過那徒斯封長相卻跟東方人似的。」
「都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不過我感覺算不上什麼家族吧?他性格陰沉,職位也不高,而且也沒聽說他有什麼親戚。」
「啥?徒斯家族的傳承聖地?」
「小辰,你從哪裏聽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是不是發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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