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的章節主要是為了弘揚紅軍長征精神的,但作者才華有限,不得不從一些紅軍長征故事中汲取一些靈感,我在此對這些偉大故事的原作者和廣大讀者朋友們深表歉意。
我不是歷史虛無主義,我只是想弘揚我們偉大的革命精神,當然了我這只是小說,裏面所有內容純屬虛構!切勿當作真實歷史!但內容是虛構的,所表達的精神和情感卻是真實的,希望各位不要忘記我們如今的幸福生活是多麼的來之不易。當然了我寫這些不是出於盈利目的!我關心流量只是希望更多的人能看到這部作品,我在此也希望各位不用給我打賞送禮物啥的。
好了,開始說正文吧。
義軍戰士們歷經重重險阻,都已經進入大森林了,但敵人也提前在裏面設下了埋伏,勢必要將這群戰士們一網打盡!
白日做夢真好。
義軍當中一位年輕的戰士仍興奮地記錄着每天發生在他身邊的一切,年輕的他認為這只是一場出門遠行,但他絕對不會料到,他正在經歷和記錄下來的,將是人類歷史上絕無僅有的奇蹟。
「23日,今天是晴朗的一天,但戰況卻怎麼好,敵人的追兵又追上來了,我們當中有少人已經都餓得快走不了道了,但光憑這些還不足以擊垮我們,經過幾番游擊,敵人撤退了…好餓啊,要是能有口熱飯吃就好了…」
「25日,我們已經來到敵人的二號防線前了,要打突圍了,敵人的火力異常兇猛,我們已經犧牲太多人了,唉,希望能活下來…」「要是我死了,請把這本日記交給我的,遺孀。」
「26日晚,敵人的子彈可真狡滑啊,擊中我的腹部了,疼,疼的要死,不過,我們成功突圍了,全排活下來的,已經不到十人了…我不知道這樣的戰鬥還要打多少次,但我們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28日,好餓啊,所有的糧食都吃完了,我們不得不去煮我們的腰帶,能在地上找到一株野菜都成為了一種奢望,路上的嫩葉要留給重傷員,嘶…傷口感染了,但我必須要把那些寶貴的醫療資源留給其他傷員…希望我能堅持下來…」
後來,這本日記的主人就換人了,在突圍敵人的三號防線時,那名年輕的戰士為掩護重傷員突圍,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後來,人們在整理他的遺物時,只發現了他的日記本。
這樣的事情在整個戰略轉移中經常發生,無數的無名戰士倒在了這片大森林的戰場上,他們的名字無人得知,他們的屍體無處埋葬,但他們的事跡卻沒有被人遺忘,正是他們英勇的犧牲,才支撐起這次戰略轉移的偉大勝利!
大森林的地形環境複雜多變,義軍戰士每到一處,都不得不要面對來自大自然的殘酷考驗…
負責打頭陣衝鋒的四團已經衝到了草原,可與其說是草原,倒不如說是千里沼澤更貼切些,但四團的戰士們可不管這裏是沼澤還是高山,他們的主要任務是開路,擊破敵人的防線,為後方大部隊探出一條較安全的路。
四團的趙團長已經犧牲了.突圍時他率領幹部們沖在了最前面,一顆流彈擊中了他…代理團長李團長是一個不簡單的粗人,他看天色已黑便下令部隊停下休息,可這裏到處都是泥濘的淤水,還有殺人不眨眼的沼澤,根本找不到適合紮營的地點,義軍戰士們便席地而臥,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哎,團長,你說這裏還有敵人的埋伏嗎?」李團長看着湊上來的年輕戰士們,笑着摸了摸他的頭,點燃一口煙深吸一口後,嚴肅地說道:「敵人無處不在,我們必須保持警惕。今晚,二營,你們負責放哨。」
夜深人靜,奔波了一整天的戰士們終於能短暫休息一下了,可晚上也不安生,半夜時這裏突然下了一場雨,雨水讓本就滑濕的沼澤更添了一份危險,夜晚睡着以後很有可能跌倒、滾到泥潭之中,許多戰士都沒有跨過夜晚這道坎…必須有人時刻注意着,不然…
負責放哨的小陳和他的老排長正端着槍,蹲在戰友們身邊警惕地望着四周,特別是老排長,眼睛瞪得快發光了,生怕自己一個疏忽讓大自然的偷襲得逞。
「咕——」
「排長,我餓了…」
老排長沒有眨一下眼睛,低聲呵斥道:「餓也得給我忍着,你餓大家都餓!不許搞什麼特殊!」
小陳撓了撓頭,解釋道:「團長你看,這沼澤這麼多水坑,肯定有魚吧,咱餓着沒事,可咱們團的傷病號呢?他們也需更需要的營養啊!」
這話不假,他們作為衝鋒在前的第一個團,傷亡不必多說,李團長之前被敵人打掉了一條胳膊,傷口感染得嚴重,醫療兵要給他治療,被他趕了回去,「多大點事啊還浪費這寶貴疙瘩,要傷不只我一個人傷,把它都留給娃娃兵去!」
「確實…」老排長思考了一會兒,從兜里翻出了一枚曲別針,簡單掰了幾下後就作成了一隻魚鈎,又從自己破爛不堪的衣服上費勁地找到了一處較為完整的地方,扯下來點線頭後,纏在魚鈎上便製成了一隻十分簡陋的魚杆。
「好了,明天咱跟團長申請一下,讓咱負責照顧病傷員!」
事實上,敵人確實沒在這一帶佈置防線,畢竟是個正常人都無法忍受那腐爛的氣味、危險的沼澤、猖狂的毒蟲…但敵人在那裏佈置了更危險的東西——
地雷。
沒錯,他們就是想欺負義軍那邊沒有工兵。
但事實上義軍是有工兵的,不過不在四團這一路,他們去的是八團那一路,那一路,號稱「三步一座山」,環境更為險惡…
而直到早上一名戰士出去挖野菜,不小心踩着睡在這裏的惡魔時,四團才發現,等待他們的,正是一條死路,一條存活率只有10%的死路…
沒錯,眼前這一望無際的草原,下方的千里沼澤和地雷正張着大嘴準備吞食他們的血肉。
「這,這怎麼辦?」
李團長揉了揉被濕氣侵蝕的脖子,拔出自己唯一值錢的家當——一條扁擔,往地上砸了砸,下令道:「三人為一小隊,手拉手前進!小隊間保持一定距離!但千萬不能掉隊!」
李團長的兩名警衛員剛想上前攙扶他,便又被李團長罵走了,「去去去!老子是八十歲老太太嗎要你們扶!趕緊去給我扶傷員去!」「可團長你這情況…」「士兵,服從命令!」
「是—」
李團長帶頭拄着拐杖走在最前面「老朋友,委屈你了…」他摸了摸扁擔,繼續吃力地走在了最前面。每一步都陷進了地里,要費好大的勁兒來才能拔出來走下一步,更要命的是他們穿的都是草鞋,腳幾乎是泡在泥水裏走路的,但這只是身體上的折磨罷了,更要命的是精神上的折磨,眼前無盡的水草下埋藏了太多的危險,運氣不好走錯一步,都會輕易要了人的命,四團的每個戰士都清楚地感受到,他們走的每一步都是與死亡的博弈,就好像,走在死神的身背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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