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詭聞錄 30章陰謀陽合

    酸酸麻麻的感覺,令徐正巧如痴如醉。

    那種從陰魂纏身釋放,她在潛意識中全部歸咎於風水大師的穴位按摩。

    從迷糊到清醒,徐正巧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不得不對朱靳艮充滿感激。任憑按摩的穴位逐漸靠近自己的敏感區域,不能說她沒有覺察,而是明知道不可為又因不好意思發出質問,而索性來個雙目緊閉,以示告誡朱靳艮,她睡着了。

    風水大師朱靳艮每一次的手法移動即會問她:「酸不酸,有沒有腫脹感?」

    對朱靳艮的話,她曾集中精力去體會按摩的穴位。正如風水大師所說,朱靳艮的一雙手所到之處,無不令徐正巧感到穴位受壓時的酸麻脹痛感,且,特別明顯。跟隨而來的是,肌肉鬆弛,渙散,說不出的釋放,充滿全身。

    對朱靳艮能具有出神入化的手段,徐正巧內心裏充滿敬佩。

    不但本人對朱靳艮精湛手技的佩服,連自己的身體對來自朱靳艮外力的一雙手,無形中的配合,體現徐正巧對朱靳艮按摩術難以拒絕的依賴。她放心地只顧體驗按摩帶給她的快樂,對來自陌生人,特別是異性對自己身體的接觸,再不像剛開始時的那種來自自己身體本能之外的肉體的緊張。

    隨着朱靳艮的話越來越少,徐正巧也呼吸加快,但又不能做出任何令朱靳艮感到意外的反應。「大師,大師,能不能停一下啊,我,我好像肚子有點輕微的疼痛,要不,您先停一下,讓我去一下衛生間好吧?」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發飆唯恐風水大師一怒之下不給自己治病。

    不好意思直截了當,便以一種建議或者說協商的語氣和藹地跟朱靳艮交流。

    如果只是為了治病,且,必須按摩到敏感部位的穴位,而不是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帶有行為故意,那豈不是誤會了風水大師?按徐正巧的內心活動,她不擔心朱靳艮是帶有目的性一雙手,故意在自己敏感處遊走。

    因為,他分析趙柏廚和自己的魂牽夢繞,那可不是憑空捏造。

    別人不知道,她徐正巧的意識中還是心中有數。特別是朱靳艮能說出她和趙宏偉在上海住在一個宿舍的情況,不得不令徐正巧為朱靳艮滿堂喝彩。太神奇了,她長這麼大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風水大師的厲害。

    服了,你說他只是為了謀生計來搗糨糊,人家治好你的病灶,毋庸置疑。

    只是他在自己身上的按摩,不知道是非得有這一招不可,還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徐正巧無法得出結論。

    突然間一陣小肚脹痛,難以忍耐。她極力想不露聲色繼續堅持,可是脹痛感越來越來越強力。終於,到了他忍不住的極限,才不得不對朱靳艮說出口。來自生理自然反應,她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儘管她不想在這個時候驚動風水大師。

    朱靳艮仿佛早知道徐正巧會這麼說,他低沉着聲音對徐正巧說:「按摩時,一定會有脹痛感。證明我按摩的穴位不偏不倚正中靶心。要不然,怎麼才能驅除你身體的陰濁之氣?要想和你丈夫百年好合不憋出體內邪氣,是會得不償失的你知道嗎?我也不想這麼做,非做不可我也沒有其它選擇。

    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們夫妻倆的婚姻被來自陰間的靈魂攪得各奔東西,我不知道便罷,知道了不做法幫助你們倆,也不是修行之人該有的選擇。現在,你既然有了反應,感覺渾身上下燥熱,但內心裏有一種很強力的欲望、嚮往和渴求,那是因為我的做法起到效果,你不用告訴我,我也明白。沒有選擇,就是最好的選擇,平常心,順其自然就好。」

    說完,他停下手,拉起徐正巧。「哦,我去去就來!」

    徐正巧從床上下地,她穿起鞋子,抬頭偷偷地瞟一眼朱靳艮,勉強地笑一笑,大步流星地捂着肚子,直奔衛生間。隨着抽水馬桶的呼啦流水聲傳來,徐正巧大口地呼出一口氣。哇塞,整個人輕鬆愉悅的心境,令她如卸下千金重擔。

    她貪夢地走出衛生間,呼吸着客廳的口氣,重新走進房間。

    朱靳艮並沒有像徐正巧擔心的那樣,會因為自己待在衛生間時間較長而產生反感。

    「好了是吧!是不是舒服很多?」他一邊說,一邊示意徐正巧繼續睡到自己的床上,和剛才一樣,頭朝里腳朝外。應該是這種姿勢便於風水大師的按摩吧!徐正巧乖乖地恢復到上衛生間之前的狀態,雙目緊閉。

    但心裏活動並沒有停止,沉甸甸地想着朱靳艮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的心思分析。

    徐正巧儘管在裝睡的過程中,對來自朱靳艮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每一個部位,她始終沒有放鬆警惕。既然知道那英俊少年來自陰曹地府,儘管他長得帥氣大方,那也是陰間的鬼蜮,不是現實生活中的人和事!

    既然證明自己已經被鬼蜮迷住,那還有什麼可選擇的呢。「咯噔」一個寒戰,徐正巧整個人顫動一下。嚇得朱靳艮一雙伸向他身體部位的手即刻停下來,並帶着疑惑問徐正巧:「怎麼啦,你是害怕還是緊張呀?不應該啊!」朱靳艮蠻有把握地問道。

    心裏想:我按摩的手法和穴位只能使你放鬆,怎麼可能會緊張得肌肉、經絡發生痙攣!

    徐正巧閉着眼睛,她不敢看着朱靳艮說話,只是閉着眼輕聲慢語的:「嗯吶嗯吶」兩聲。

    接下來徐正巧自己給自己找台階的分析道:「應該是剛才上衛生間動作有點用力所致吧!我也不想是這樣!」隨着徐正巧整個人身體的顫動,席夢思床開始搖晃。

    朱靳艮有些不解,但又不必多問。

    他觀察一下徐正巧,見她張開大嘴,一個哈氣接着一個哈氣。最後長長地吁口氣,新娘房的天花板上空,響起老鼠或者貓走動聲音。朱靳艮急忙取出銀針,在徐正巧的虎口,即合谷處以最快速度紮下去。第一針扎在徐正巧的左手虎口合谷穴。

    緊跟着他拿起第二根銀針,一把抓住徐正巧右手虎口合谷厲聲對徐正巧質問道:「趙柏廚,我已經對你客氣了。第一次禮讓三先,以為逼出你便是有自知之明。寧毀七座廟不毀一次婚,江湖道義,人鬼皆盡有之。

    原以為你會成全這一對和你無冤無仇的小夫妻百年好合。不想,你心胸狹隘,剩我給主人施以身體恢復,以徐正巧衛生間之際,又一次生虛而入。看來沒我不施以一點手法讓你知曉厲害,你是不會罷手。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我原本不想這麼做,怎奈你一意孤行,我是不得已而為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我的分內之事。施法於你是對你的桀驁不馴實施制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第一根針,我扎你右腿,倘若你繼續無理取鬧,第二根針必扎你左腿。

    讓你在陰間成為一雙斷腿鬼蜮伎倆,我想,不是你所能承擔的後果。現在,我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必須馬上離開我的主人身體。而且,確保以後絕不重犯,保他夫妻倆平平安安。

    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白白受累。選擇黃道吉日給你送洪福,並大肆操辦,為你祭祀造度亡靈。可以說,絕對讓你滿意。時時八節,必須讓他們倆為你供奉給養。我說話算數,現在,我想聽到你的回答。走,立刻離開我的主人。

    要想留在我主人身體,我不反對,但你必須斷其雙腿。天下沒有你一個人獨佔的好事,必須是平分秋色。我這麼說,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我朱靳艮不咄咄逼人,你自己看着辦吧!」朱靳艮一席話剛講完,他抓住徐正巧一隻右手,死死地不放鬆。

    徐正巧想掙脫,因為無法掙脫,不得不跪在席夢思床上,對着朱靳艮一個接着一個叩頭。儘管如此,朱靳艮還是一隻手抓住徐正巧的右手,就是不放鬆。

    徐正巧嘴裏連連求饒:「大師饒命,大師饒命。只要他能彌補我多年來被他們家騷擾的困惑,便立刻離開徐正巧之身。」聽得出,朱靳艮的確說得沒錯。那趙柏廚陰魂不散,還是乘機附和在徐正巧身體了。朱靳艮聽了之後,迅速給徐正巧左手銀針拔掉。

    又放開想扎針的右手,徐正巧整個人猶如一攤搭不上牆的泥巴,松鬆散散躺在床上。

    徐正巧這一會仿佛又回到被朱靳艮按摩時的清醒狀態,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我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和鬼蜮在一起生活?在給自己發問的同時,內心裏充滿對趙柏廚排斥。和原來見到的英俊少年趙柏廚截然相反,徐正巧傾心於趙宏偉而對趙柏廚是如臨大敵,草木皆兵。

    既然徐正巧身體和靈魂充滿對陰魂的排擠,趙宏偉在她心目中自然而然得到升華。

    所以,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選擇和趙宏偉在一起,是徐正巧的最後選擇。


    至此,小夫妻倆又回到曾經的戀愛階段的甜蜜,完好如初。怎麼說他們倆都是有血有肉的凡夫俗子,人和鬼蜮的區別,是有血肉之軀和有感覺器官;而鬼蜮只是幽靈或者說是靈魂的存在。靈魂,它屬於看不見摸不着的抽象性的暗物質。

    屬於人類意識形態領域內的概念性東西,它不存在人類生命歷程中。

    說的確切一點,它即使存在人類的三維空間,但其意識形態發揮在四維空間。宇宙中,但因為不被人們發現,因此忽視的鬼蜮靈魂,之所以不能與人類正常溝通,是不在同一維度的生存。既是人類的悲哀,也是靈魂鬼蜮的無奈。

    儘管他們的感知和神通超越人類,因人類的無法感知所以圍繞方枘圓鑿,水火不容。

    當朱靳艮趕走趙柏廚的一剎那,徐正巧的意識恢復到和趙宏偉結婚時的那種衝動和興奮,她的內心告訴她,和趙宏偉在一起,這一生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兒孫滿堂。不知不覺中,徐正巧雙目緊閉,嘴裏卻脫口而出:

    趙柏廚的鬼魂剛走,徐正巧突然潮熱。

    她閉着眼雙手扯開自己衣服,當朱靳艮不存在似的,如入無人之境,開始邊說邊扯:「啊喲,我熱,別給我穿那麼多衣服。快,幫我,幫我,我是有氣無力。啊喲,你讓我抬起手腕,都有困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徐正巧試圖在自己的新娘房翻個身,緊跟着她做出脫衣服的舉動。朱靳艮一雙手試圖阻止徐正巧的行為,遲了,那徐正巧不顧一切地撕扯自己的衣服,且,容不得任何人阻攔。

    被朱靳艮按摩的軟軟的身體,像骨頭散架似的。

    我滴個乖乖弄得咚,現在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朱靳艮雙手一揮,緊跟着,摟住朱靳艮在床上打滾。嚇得朱靳艮只能掙脫,但不能講話。因為他知道,門外,他們家鄰居朱偉清和徐正巧丈夫趙宏偉,以及左鄰右舍都在外邊等候消息。外邊的人,少說得有幾十號。

    動靜鬧大了,反倒弄巧成拙。

    沒辦法,他只有任憑徐正巧張牙舞爪。

    倒不是朱靳艮非禮徐正巧,而是徐正巧對朱靳艮是百般曖昧。「嗯,老公,我們都結婚了你害怕什麼?」她微笑着,她始終雙目緊閉。我們說,徐正巧的異常反應,亦或來自朱靳艮給徐正巧按摩的穴位,動了手腳。

    或許在徐正巧身上,有什麼敏感部位的穴位被朱靳艮掌握,當穴位受到刺激時,便會引起像徐正巧這樣的小少婦的衝動。那種無法控制的衝動,令徐正巧對朱靳艮勢如破竹,摧枯拉朽......

    徐正巧似曾恢復平靜,對自己的做法,她沒有後悔之意,反倒有一種被征服的幸福感,洋溢她全身。對朱靳艮初開始在自己身體的按摩,她認為是風水大師必須要做的程序。所以,他雖然有幾分不自在,但還能堅持讓朱靳艮做完。

    慢慢地,他沉浸在朱靳艮按摩的氛圍中,除了盡情地享受,還是即幻覺和現象。

    所以,徐正巧並不拒絕和反抗。直到朱靳艮向自己說明,結婚當天因為見到不應該見到的東西,那就是趙柏廚的出現。其實,徐正巧結婚當天的行為,被趙柏廚鑽空子。人家新娘結婚當天,必須要有人打傘驅邪避嫌。

    她倒好,從娘家出門走上趙宏偉的小轎車,一路上到了趙宏偉他們家的客廳門口,人們只顧放鞭炮,敲鑼打鼓,卻忘記了給徐正巧撐傘擋風避邪。攙新娘的喜婆婆,只顧拉着徐正巧的手往新娘房牽引,所以,導致趙柏廚的陰魂趁虛而入。

    要知道,新娘和新郎在新婚大喜這一天,兩口子是一生中陽氣最薄弱的一天。

    不論男女,在自己的新婚大喜之日,火旺最低,陽氣最弱。

    所以,無論是新娘或者說是新郎,結婚大喜之日,是最需要家裏人保護的一生中最關鍵性一天。按理說,趙宏偉他們家不是不知道。只是忙於應酬,給新娘徐正巧打傘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從而給趙柏廚的陰魂有了可乘之機。

    現在,徐正巧突然感覺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輕鬆。

    腦海里儲存和趙宏偉在上海宿舍的親密,一下子湧上心頭。給她按摩的風水大師,在徐正巧模糊的印象中,不是風水大師,而是趙宏偉在和她兩個人偷偷地在一起卿卿我我。儘管朱靳艮知道這一切有些荒唐,但沒有辦法。

    如果,不選擇順水推舟,唯恐和徐正巧在房間糾纏搞出動靜,令大門外的人知道,對自己和徐正巧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所以,他選擇默不作聲,讓徐正巧盡情發揮。我去,你還不要不相信,朱靳艮還真的有這方面能力。

    但凡被他按摩過的女性,對他都是渾渾噩噩,糊裏糊塗主動求虐。

    話說到這裏,我們不得不認為此時此刻的徐正巧她完全被朱靳艮征服了。

    事實上是徐正巧征服了朱靳艮,對朱靳艮的所作所為,徐正巧肯定是處於清醒狀態,心裏有數,但嘴上或者說行為上她是假裝不知道,而是知道了又不得不假裝不知道,就當自己是個行屍走肉......

    曾經聽說過某位騙子把自己包裝成天師,對信徒肆意猥褻非禮,那麼風水大師朱靳艮會不會像人們經常聽說的那樣,要什麼信徒給自己獻身,是一種修行中的超凡脫俗路上的必修課,稱之為身心和靈魂上的一次洗禮?

    可不可以認為,朱靳艮的做法也是對徐正巧來一次精神上的安慰和洗禮!

    徐正巧早在上海打工時,早就聽說有這方面的假和尚借道佛家行自己騙人之術。

    至少,今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並非風水大師所為,而是自己神魂顛倒,是非不分,說是神志不清,她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因為又覺得就不能說自己是神志不清,那不過是一種推卸責任的說詞。

    徐正巧心裏在想:如果是她和朱靳艮換個位置,那麼,她同樣無法拒絕。

    而朱靳艮事後為了自圓其說,繼續進行他的按摩驅邪之大作。

    一雙手,遊走到徐正巧的後腦勺。他一隻胳膊勾住脖頸,一隻胳膊逆向用力扳折。只聽得「咯嘣」一聲,徐正巧的頸椎部位一陣酸痛。「啊喲」隨即,徐正巧發出刺耳的疼痛叫聲。嘴裏嘟噥着:「啊喲,好痛,好痛。大師,您手輕點,輕點。」

    「輕點?輕點達不到效果還不如不做。痛,是暫時性的幾秒鐘。接下來,就是經絡疏通,血流加快,心跳加速,你整個人定會心情舒暢,煥然一新。今天來,你對自己做的事,全然不知,但你能從別人看你的異樣眼神中得出你好像做過什麼被別人瞧不起的事情。

    究竟什麼事,別人不願意告訴你,你也想得頭昏腦漲都想不起來。

    其實,我告訴你,你做了什麼,都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因為,有陰人附在你身上指揮你去做一些別人難以理解的事,比如,你脫光衣服,在我們面前大搖大擺地走着,沒半點羞恥感。因為那不是你自己,而是附在你身上的陰人所為。

    所以,我現在給你驅除陰氣,趕走妖魔。

    加之原來陰人附身,你用盡全力。這一會,自然也就江郎才盡,氣力不足,身心疲憊。

    你告訴我,現在是不是像我說的這種情況?」我去,徐正巧內心裏的想法,一下子被朱靳艮說中了。她真的沒想到朱靳艮對自己的了解,比她自己對自己更加透切。對朱靳艮的任何做法,她毫無怨言。

    你說她最近幾天又是蹦,又是跳,十多個人都安耐不住。

    任憑徐正巧一個人手舞足蹈,連續幾天不吃不喝,不知道她哪來的精氣神。誰靠近她,她就打誰。且,逮到什麼就是什麼,刀槍棍棒,只要徐正巧逮着眼,定會拼命拿在手上,對待過往行人沒頭沒腦就是一頓暴揍。

    左右街坊鄰居,被徐正巧的行為嚇得連來看熱鬧都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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