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劫力?這是......」
蘇長青神情一愣,很快,一道信息在他腦海浮現,斬殺與宿主因果糾纏之人,可掠奪其之氣運,轉化氣運劫力。
下一秒......「嗡......」
一道異芒在其眼中一閃而過,在他面前竟是出現一塊透明的面板。
宿主:蘇長青境界:九品中階功法:純陽功一層(5/10)
武技:狂風刀法入門(7/10)
氣運劫力:10......「這是我金手指到賬了。」
看着面前那簡陋的屬性面板,蘇長青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也是,這年頭穿越者要是沒個金手指,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穿越者,丟人!
這屬性面板,還有這氣運劫力,難道是......蘇長青若有所思,前世的他,看的小說也不在少數,這金手指他熟。
深藍加點,不對,氣運劫力,給我提升純陽功。
頓時因果劫力少了五點,同一時間,屬性面板就是一變,純陽功成功邁入第二層,境界一欄上升至八品低階。
「轟......」
一股溫潤暖流流轉蘇長青全身,瞬間,蘇長青全身力量以一恐怖速度,快速滋生,瘋狂暴漲。
內勁!
這是八品武者特有的內勁!
武道九品,九品煉皮,膚如牛皮,非利器不可傷,尋常十來壯漢難近其身,八品武者,內勁滋生,力破千斤,可稱百人敵,在青石縣這樣的偏遠小縣,已是難得的高手。
還有五點氣運劫力,狂風刀法給我破!
武者修煉,境界武技,缺一不可。
空有境界,沒有武技,最多就是仗着境界,欺負下九品武者。
很快,氣運劫力再次少了三點,剎那間,蘇長青就像是在一個密閉空間之內練習了多年刀法,歷經一次次廝殺,頓悟,無數刀道經驗,如醍醐灌頂,湧入腦中,讓他許久不曾精進的狂風刀法一舉突破入門之境,跨入爐火純青的小成之境。
最後兩點氣運劫力,蘇長青猶豫了下,點在純陽功上,比起武技,內功方是根本,瞬間,體內剛剛滋生的純陽內勁,再次攀升一截。
「呼......」
吐出一口濁氣,感受着體內暴漲的力量,蘇長青有一種不真實之感,前身資質,不算差,但也稱不上什麼天才,苦修近十載,方才跨入九品中階,想要突破八品,少說還得十年苦修。
結果這麼輕輕一點,就跨了過去,這傳出去,誰敢相信?
過了好一會兒,蘇長青方才平復心中的激動,目光掃向地上的屍體,倒是沒有多少波瀾。
蘇家也算是將門世家,從小,前身就被蘇父帶着出入天麟府鎮武司詔獄,比這滲人的場面,都見過不少,而來到青石縣後,前身手上,可沒少沾染鮮血,徹底融合前身記憶的他,也成功繼承了這一切,眼前這一幕,小場面罷了,根本算不得什麼。
下一刻.....蘇長青再次打開屬性面板。
宿主:蘇長青境界:八品低階功法:純陽功(第二層2/100)
武技:狂風刀法(小成0/100)
氣運劫力:0......「一百氣運劫力,這......」
蘇長青眉頭一挑,直接翻了十倍,這漲幅,有點嚇人啊。
這還只是突破七品,六品,五品,所需氣運劫力又該何等恐怖?
也不知那幕後之人,能夠為我提供多少氣運劫力?
突破七品,應當不是問題。
畢竟,清荷這麼一個不通武道的普通丫鬟,都能給他提供了十點氣運劫力。
可惜,剛剛有些衝動,下手太快,沒來得及問出那幕後之人。
罷了,現在想這些也於事無補,有一就有二,那幕後之人,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噠噠噠......噠噠噠......」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房外傳來,蘇長青尋聲一看,只見一位身着灰白色長袍,五十上下,頭髮花白的中年男子向他大步走來。
陳普,本是蘇父手下一名都尉,後因傷離開鎮武司,成了蘇家管家,可以說從小看着前身長大。
剛一進房間,看着地上的清荷屍首,陳普立馬一驚,道,「少爺,清荷她怎麼會......」
「她下毒害我,被我殺了。」
蘇長青沒有找什麼藉口推脫,實話實說,陳普在他家數十年,對他們父子一向忠心耿耿,何況,像清荷這樣簽了賣身契的丫鬟,說難聽點,就是主人家的奴隸,私有財產,不要說有正當理由,即便沒理,殺了也就殺了,最多罰個幾兩銀子。
「少爺,這事怕是另有蹊蹺!」
陳普沉吟了下,道,清荷也算是他看着長大,這些年仗着蘇長青對她的寵愛,有些過於驕縱,認不清自己,但沒有人給她撐腰,她是萬萬沒有那個膽子,敢謀害主家。
「陳伯,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些天,你可有發現什麼不對之處?」
陳普思索了下,搖了搖頭,這幾天,清荷並沒有什麼異樣。
「陳伯,你帶幾個人搜搜她的房間,看看是否留下什麼線索。」末了,蘇長青又補充一句,「再叫兩人過來,處理下了這賤婢。」
「是,少爺!」
很快,就有兩個僕人過來收斂清荷的屍體。
一刻鐘後。
「少爺,你看......」
陳普拿着一個木盒到了蘇長青面前,只見裏面擺放着一疊銀票,每一張,都是百兩面值。
「果然是有人在幕後指使。」
蘇長青沉着臉,清荷月例不過一兩銀子,就算前身偶有賞賜,一個月能夠有個四五兩銀子就是極限,而這裏,足足一千五百兩銀票,她就是不吃不喝一百年,都存不下這麼多。
就在這時
一位下人走了過來,衝着蘇長青行禮道,「少爺,陳風,陳雷兩位大人來了。」
「請他們去客廳用茶,我馬上過去。」
蘇長青點了點頭,鎮武校尉雖是鎮武司最底層武官,但手下也管着十名鎮武力士,陳風,陳雷就是其中兩人。
半刻鐘後。
換了身衣服的蘇長青進了客廳,只見其內站着兩位身着暗青色力士服,面容有着三四分相似的青年男子。
這兩人正是那陳風、陳雷,他們不僅一同在蘇長青手下當差,還是一對堂兄弟。
「參見大人。」
看到蘇長青進來,陳風、陳雷兩兄弟急忙上前行禮。
「免禮吧。」蘇長青輕輕一擺手,道,「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昨日,前身就讓下人通知他手下一眾力士,在他家集|合,隨後一道前往鎮武司。
「大人,那幫牆頭草全都跑彰武那獻殷勤去了。」弟弟陳雷憤憤不平道,「一群白眼狼,都忘了平時大人是如何照顧我們的了。」
青石縣南城鎮武司,以鎮武將軍為尊,其下則是兩位鎮武都尉,而每位鎮武都尉又統領四名鎮武校尉,前段時間,蘇長青他們那一組鎮武都尉舊傷復發,不得不退居二線,致使南城鎮武司缺了一名鎮武都尉,最後上頭決定,由其麾下四位鎮武校尉擂台比武,決出最強者,就任都尉之職,而今天,就是擂台比武的日子。
「難不成那幕後指使之人是那彰武?」
蘇長青眉頭一動,四位鎮武校尉之中,彰武修為最高,三年前,就已是九品高階修為,其他兩位鎮武校尉,與前身一般,都是九品中階修為,實力平平,對彰武造不成多少危險,唯有他,家學淵源,綜合實力,猶在彰武之上,是彰武晉升都尉最大阻礙。
武道九品,功法武技亦有九品之分。
純陽功乃是直通先天之境的五品功法,狂風刀法差些,但也是七品刀訣,一身底蘊,遠非彰武這樣縣城校尉可比。
「直接唆使清荷下毒害我,姓彰的應該還沒這個膽子......」他這一死,鎮武司定會嚴查,姓彰的只是一小小校尉,哪怕晉升都尉,也很難能夠遮掩的過去,還有那一千五百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彰武月俸不過十兩,即便有着其他進項,想要一次拿出一千五百兩銀子來,也不是那麼容易之事。
「不過我身上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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