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也輕嘆一聲:「小雪,咱們情同姐妹,我相信你,也是為了你好,聽說他最近就要回來,對嗎?」
「對!今天就回來,或許現在已經回來……」
沈傲雪無力的點了點頭,一句話沒說完,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頓時臉色一變:「是我男友!」
「約他去你珠寶行!」
小冰立即說道。
「劍濤,你回來了?」
沈傲雪也沖小冰點了點頭,很快就說:「好,我在外面,很快趕回珠寶行。」
我距離非常近,耳朵也靈敏,那邊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要見沈傲雪一面,說很快就去珠寶行。
看沈傲雪掛斷電話,小冰再不遲疑,拉起沈傲雪的手就走。
小冰在另一個辦公室里,叫上兩個男同事,一起下了樓,他們三人上了一輛車,我仍舊坐在小冰的車裏,返回珠寶行。
「小弟,你說……」
沈傲雪的臉色更難看了,遲疑一下才問:「這事兒會和劍濤有關係嗎?他不是那樣的人啊?」
「那或許另有隱情唄?」
我也不好說別的。
其實,那美女小冰在上面說的都非常清楚了,一切證據和線索,都指向她男友章劍濤,只不過她還在懷疑。
按常理說,一個各方面都非常優秀,出國留學的博士,沒有理由殺了兩個女人,還封在家裏的浴缸下啊?
可能是心情不好,沈傲雪一路上也沒說什麼,不過十來分鐘,停在珠寶行門前。
大牌匾還沒做好,但已經有顧客進進出出了,顯然是我破解之後,立即見到效果了。
我和沈傲雪剛剛下車,不遠處一輛車子裏,也下來一個年輕人,看樣子不到三十歲,一身西裝,皮鞋鋥亮,也算英俊瀟灑。
年輕人應該就是章劍濤了,迎上來和沈傲雪打了個招呼,看到我跟着,臉色就沉了下來。
不過,他還沒說話,小冰和兩個同事就下了車,和沈傲雪對了個眼神兒,直接掏出證件,遞給章劍濤。
章劍濤頓時臉色大變,還扭頭看了沈傲雪一眼。
沈傲雪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是不是他幹的,回去就知道了。
可能是沈傲雪和小冰關係好,也可能我們和這件事兒有關,小冰帶我們來到一個辦公室,隔着玻璃,能看到章劍濤坐在裏面。
此時的章劍濤,和剛剛下車的時候截然不同,臉色蒼白,滿臉的緊張。
小冰和一個中年人推門進來,把一疊資料放在他對面,又把一盞燈打開,照在章劍濤的臉上,才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你家新房浴缸下的兩具骨骸,已經確定身份,一個是黃文慧,一個是張玫。」
小冰的聲音也清晰傳來:「你和張玫的通話記錄,以及澎湖洗浴幾個人的筆錄,你自己看一看,是不是要坦白交代,爭取一個好態度,看你了。」
章劍濤低頭看了一眼那些東西,隨即臉上的肌肉都抽搐在一起,渾身也抑制不住的劇烈抖動着。
這時,我感覺渾身無比的舒泰,手上也傳來一陣微疼,這才意識到,不知何時,沈傲雪的手,已經被我握在手中了,還掐着我的手。
我扭頭看了沈傲雪一眼,只見雪姐也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着裏面的章劍濤,同樣非常緊張。
「我交代!」
半晌,章劍濤終於開了口,把雙手也插進頭髮里,無比痛苦的樣子。
小冰微微點了點頭,還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
「我和市里幾個大洗浴的小姐,都非常熟,也是她們的常客,但和張玫、黃文慧那次,屬於意外。」
章劍濤顫抖着聲音,緩緩交代起來:「那天晚上,我去看裝修的房子,無意間遇見了張玫,我和她不是一次兩次了,沒想到她租了我家樓上的房子,而且身邊還跟着一個絕色美女,就是黃文慧!」
他開口這幾句話,就充分說明了,這不是個好東西啊!
不僅僅好色,市里高檔洗浴中的小姐,幾乎被他玩兒了遍,有很多都熟悉了!
我還沒多想呢,身邊的沈傲雪身子一晃,連忙扶了一把。
沈傲雪本來烏黑髮亮的大眼睛,此刻早沒了光澤,俏麗的臉頰上,寫滿了失望和沮喪,幾乎站立不穩,順勢依偎在我懷裏。
我只感覺腦袋裏「嗡」的一聲,手上清晰傳來一種異樣的滑膩質感,還有一股暖流,沁入心脾,渾身上下,通體舒泰無比!
這還隔着一層連衣裙呢,效果就這麼明顯?
要是什麼也不隔着,而且我真的和雪姐……那什麼了,那感覺,想都不敢想,還不直接舒服過去了?
「我和張玫可不是第一次了,都沒什麼感覺了,應付她一下了事兒,就提起了黃文慧,讓她也來。」
章劍濤在裏面繼續交代着:「張玫說,黃文慧是正經人,不會來的。」
我可聽明白了,敢情這小子在見到黃文慧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打黃文慧的主意!
「我哪會相信,好人能和她在一起,就說多給錢,只要她下來一起,不僅給黃文慧一萬,還多給張玫一萬塊。」
章劍濤垂頭喪氣的樣子:「張玫聽我這麼說,才給黃文慧打了電話,並沒說要一起,就讓她下來一趟,不過一兩分鐘,黃文慧還真的下來敲門了!」
聽他交代到這裏,沈傲雪的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顫抖着。
我的感覺更加清晰了,還異常的舒服,腦子裏都亂了,只想着審問過程無限延長,審到明天早上才好!
裏面的章劍濤接着交代起來:「黃文慧一看我們倆穿的那樣子,頓時陰沉着臉要走。」
「張玫那賤人眼看一萬要飛,哪肯罷休,拉住黃文慧勸了起來,男女之間,還不就是那麼點事兒,也不少塊肉,還舒服的不行呢!」
「看黃文慧就是不干,張玫又答應給黃文慧一萬五,把她的五千也給她,可黃文慧不知好歹,還把張玫給罵了!」
「我本來就按捺不住了……」
章劍濤一口氣兒交代到這裏,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連忙改口說:「當時是張玫惱羞成怒了,給我遞了個眼色,讓我硬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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