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煙眉頭一皺「這些人好不曉事,咱們好心是想為他們多爭取一點利益,他們卻只想着訛詐宗門,真是不識可憐。↑要不咱們不管他們了,只管咱的弟子門生。」
秦丹武笑道:「六姐,你是長年在山裏修行,不在人間行走,不知道人間疾苦,自不知道這裏面的種種門道。這種事我早想的到,不過有我在,他們的主意註定成不了,你只管看我的安排就好。」
等到下了車之後,那些百姓本來想往前沖,不料先下來的是十幾個離陽峰的仙師,個個怒目橫眉,用手一揚,就是十幾道無形的靈氣屏障,這些百姓想沖就沖不過去。
秦丹武趁機高喊道:「各位青雲山的父老,在下姓秦名丹武,乃是青雲道祖的關門弟子,青雲第七劍。這次的事情由我全權負責,你們有什麼訴求,可以跟我說,我會盡力協調,盡最大力量,給大家一個圓滿的解釋。」
他正說着,忽然從人群中擠出一個五官端正,細眉大眼的女子,一身緊身仙裳乾淨利落,一手持筆,一手持薄,三兩下居然從人群中擠出來,一下沖在最前頭。
這女子顯然也身有修為,那些修士設置的靈氣屏障,居然攔不住她,被她衝到了人牆外面,大聲道:「秦丹武仙師您好,我是青雲報的主筆梁心,請問對這次大規模的投毒事件,您有什麼要說的麼?」
「青雲報?」秦丹武偷眼看向謝寒煙,發現六姐正一臉鄙夷之色看着梁心,小聲道:「這個報是北溟宗辦的。卻偏生起名青雲報,專門盯着咱們青雲宗。沒有什麼本事,專會抓人小辮子。都是些小手段,上不了台面。」
「原來如此,我說這報聽着耳生呢。這幫孫子也夠缺德的,明明是北溟辦的報紙,卻叫青雲報,不知道還以為是咱出的呢。」
「你小心點,這梁心的名號很響,專會抓人語病,一不留神就被她拿住把柄。」
秦丹武道:「梁小姐。這事我們還沒有定性,大規模投毒,您似乎不該做決定吧。」
梁心點頭道:「您說的有道理,確實還不能做決定。」她一邊說,一邊飛快的在那本子上記錄着什麼,謝寒煙別看戴着眼鏡,實際她練有天眼神通,能知道她寫的是什麼。一看她寫的內容,氣的柳眉倒豎。小聲道:
「她寫着,青雲宗新晉提拔的第七劍負責全權處理青雲宗大規模投毒事件,抵達醫館後,即強行設置封鎖線。禁止百姓接近。同時拒絕認可群體投毒這一真相,反而在積極的捂蓋子。在醫館現場,他面對悲憤的人群。始終面帶笑容,顯的漠不關心。同時還與身邊漂亮的女伴不時在聊着什麼與事件無關的事。」
見這裏連自己都牽連進來,謝寒煙越發惱怒。要不是這梁心身後有北溟宗的面子撐腰,她忍不住就要對對方出手了。只聽梁心又問道:「請問秦仙師,您對百姓們要求嚴懲兇手,嚴肅懲辦相關責任人的要求,有什麼表示呢?」
「這事現在真相未明,任何論斷都是不客觀且不負責任的。我覺得,現在最需要的是關注病患,請讓一讓,我要進去先看傷者。」
「秦丹武表示,處置兇手及相關責任人的主張是不客觀且不負責任的,對比給公眾一個真相,還百姓一個公道,還是讓他進入醫館不曬太陽更重要一些。在他眼中,那些身有修為的宗門弟子,顯然比起無辜百姓更值得關注。同時我們注意到,在這次事件中,宋寒陽和蘇鳳飛並未出席,相反是由秦丹武全權負責,可見之前有關宋寒陽與謝青雲不睦,師徒關係惡化的傳言,相當可信。」
秦丹武顧不上這主筆寫什麼,在十幾個修士及四雲的陪同下,迅速進入醫館。那位老仙醫忙迎上來,引着秦丹武去後面,同時使了個眼色,醫館裏養着的二十幾個大漢就迎出來,將梁心在內的人都攔在外頭。這些大漢都是力修,個個力大無窮,由他們組成的人牆,還真不是這些人能越過去的。
「秦仙師,您來了就好了。小老兒這次可是拼了老命了,您可要知道,這事可是危險的很啊。那麼多普通人被放倒了,那一不留神就要出人命的。小老兒為了落實凌總管不能出人命的命令,把壓箱底的好藥都用上了。整個醫館上下不眠不休,衣不解帶,隨叫隨到,全天候觀察病人病情,確保所有人都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小號本小利薄,這墊支的款子實在太多,您看看能不能酌情給解決一部分……」
「老仙醫,您貴姓?」
「好說,小老兒姓劉,人送綽號劉一手,乃是祖傳的手藝……」
「行醫資格證你準備一下,還有你們這醫館裏藥品的合格證,從業人員的證件,健康證明,戶籍,路引,都要準備一下,我待會要檢查。還有用藥的單據,收費的相關依據,納稅證明,都給我準備好。你要知道,這次的事件還沒定性,不排除是內外勾結,為了謀取私利做案,我既奉師命全權處理此事,就要查個清清楚楚,不能留下任何死角。趕緊準備吧,我現在要去看看病人。」
那劉一手一聽這要求,嚇的面色一變,心道:聽這口氣怎麼像是要賴帳的模樣?自己的關係是在離陽峰,可是跟這秦丹武可沒什麼往來。他又是青雲第七劍,就算自己把關係找來,恐怕也要先賣他面子,這事可是不好辦了。
急忙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有幾個身穿雪白長袍的女修過來,個個把領口的扣子都解開了兩個,露出了胸前那一抹白膩,湊上來道:「秦仙師,我們是這裏的女醫,都是劉老仙醫的手下。您看哪位病人,我們陪同就好了。」
秦丹武卻是見慣了佳麗,再說今天這事他是要查個水落石出,於這胭粉計並不買帳,直接由謝寒煙領着,先到了書海峰的病房裏,見這病房十分寬敞乾淨,幾個書海峰的門人都躺在那,鶴嘴壺放在旁邊,房間內藥香瀰漫。秦丹武進房後道:「各位同門,秦某來晚了。你們恢復的怎麼樣,能不能說話?」
話音剛落,牆邊一個動聽的聲音響起「秦師叔,我能說話,您要問什麼就問我好了。」(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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