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歲，擔心怪人不夠S級 48：扭曲的舊網，孫雅的猜想
聽着耳邊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牧雲眨着眼睛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筆下樂 m.bixiale.com
聽到這些聲音，對於牧雲來說要比他覺醒金手指還要震驚。
因為這些聲音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我這是聽錯了？」
牧雲立刻屏息凝神再次仔細聆聽之後，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虛空的地語，就是低語這些東西？」
「就是這些東西把之前的駕駛員給逼瘋了？」
在牧雲陷入沉默的時候，周震急忙問道：「牧雲！牧雲！你沒事吧！？」
孫雅立刻從抽屜中拿出一個血紅色的活扳手：「準備，幫我把這靈鑒拆了，把他救出來！」
牧雲被虛空低語迷惑的可能性，孫雅自然做了預案。
就在兩個人動手的時候，牧雲的聲音透過靈鑒頭盔傳了出來。
「別，我沒事。」
聽到牧雲的回應，兩個人先鬆了口氣。
然後孫雅立刻問道：「立刻回答我的問題。」
「你認為虛空能量像什麼？」
牧雲本能回答：「大便。」
孫雅點了點頭：「恩，看來沒有被污染。」
在東海市的教材中，學生們從小就被植入了虛空能量好像一坨大便的概念。
這是用來鑑別是否被虛空污染的基礎保險。
因為被虛空污染的人，會被直接洗腦，本能會認為虛空能量更像是神聖的星辰和美麗的流沙。
周震問道：「剛剛你連續十五秒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發生了什麼。」
牧雲回答：「我剛剛聽到了一些古怪的低語。」
孫雅恩了一聲：「這個和你介紹過了，感覺怎麼樣？獸性增長了麼？」
「有沒有感覺到煩躁，憤怒，瘋狂的情緒？」
牧雲搖了搖頭：「那倒沒有，我只是好奇既然這些低語如此危險，我們為什麼不想着破譯他們在說什麼呢？」
孫雅道：「你以為我們不想破譯麼？我們破譯上千年了，但是完全摸不清這些低語的規律。」
「直到現在，我們都不清楚這些低語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周震補充說：「歷史上曾經進行過多次大規模的虛空低語的研究，在五十年前，天下公司還在以重金利誘人幫他們去聆聽虛空低語，用於破解。」
「可惜，那些人都瘋了，並遭到了十分嚴重的虛空污染。」
孫雅點上一根煙說：「根據我們的分析，虛空低語十有八九和舊網有關。」
「舊網？」牧雲不是第一次聽到過這個詞彙。
舊網，就是大破滅之前的網絡系統。
聽說舊網之中蘊藏着大破滅之前無比先進，堪稱夢幻的網絡技術。
然而大破滅的出現，導致舊網被虛空吞噬，扭曲了舊網中的一切。
無數偉大且夢幻的知識變成只要知道就會發瘋的禁止知識，人類不得不重新開始。
如今整個聯盟對於舊網是秉持徹底封殺的態度。
因為舊網的一切都已經被污染，那些知識甚至都已經化作了概念性質的數據惡魔。
但荒野之中依舊有大量機構在不斷挖掘舊網中的數據並加以破譯，希望掌握大破滅之前的遠古神話科技。
當初的天下公司就是其中的翹楚。
其鼎盛時期，天下城的規模是東海市的十倍！
然後因為未知原因，在五十年前突然被消滅。
牧雲好奇問道：「意思是說，這些虛空的低語，很有可能是舊網中的內容？」
孫雅微微搖頭：「無法確定。」
「目前的主流猜想就是這些虛空低語很有可能是舊網中的數據惡魔為了影響人類被製造出來的。」
「而我們聽不懂這些東西，是人類的自我保護機制。」
「否則聽到太多自己無法理解的東西，會發瘋的。」
牧雲瞭然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周震試探地問道：「你沒事吧？能不能適應？」
牧雲說道：「還行，除了吵鬧一些，倒也沒有其他影響。」
孫雅轉身從一個操作台上拉出一個鍵盤說：「來，給你進行一些測試。」
之後的時間，孫雅對牧雲架駛靈鑒裝甲姿態和數據進行和詳細的監控和分析。
等牧雲被周震帶走回家之後，孫雅看着自己手頭的資料眉頭緊皺。
「這數據有些不正常。」
「這傢伙難道完全沒有受到虛空低語的影響？」
在她的屏幕上，有着牧雲剛剛的詳細活動記錄。
獸性：51
靈能穩定振幅：0.6%
意志波動：0.01%
……
「這些數據波動要比駕駛正常的靈鑒波動還要低！」
「難道說，這傢伙還有沒有被挖掘出來的第三天賦！？」
「這第三天賦可以幫助他穩定精神意志，無視虛空的干擾？」
孫雅想到這裏精神一震。
結合牧雲那時時刻刻都無比冷靜的精神，以及那有些過於坦誠的怪異性格。
「說不定，真有可能。」
一個人擁有三種靈能天賦，讓普通人知道估計已經驚掉下巴。
但孫雅可不是普通人。
別人不說，她自己就是擁有六種靈能天賦。
「好小子，讓我看看你能不能成長成第二個萬劫之主。」
……
別墅門前，這是牧雲和周震認識的第三天。
也是第三次警車送自己回家。
「我都見習治安官了，就不能給我配台車麼？」
牧雲表達了自己的訴求。
周震白了他一眼：「等你成正式的再說吧。」
「對了，你這身份儘量不要聲張，否則很多只有在學生群里流傳的消息，就會繞着你走了。」
牧雲豎起大拇指：「妥妥滴！」
送走了周震之後，牧雲看了看時間，才下午五點。
隨後拿起手機撥通一個備註為祥叔的電話。
嘟嘟兩聲後，電話接通。
「說。」
一個帶着疲憊的中年聲音響起。
牧雲這邊說道：「祥叔，是我，牧雲。」
那邊的中年人聽完有氣無力地哦了一聲：「小雲啊，有什麼事嗎？」
牧雲說道：「您在家麼？最近賺了點錢，打算把錢還了。」
中年人聽到還錢，音調稍微提起一些：「來吧，我在家。」
隨後牧雲沒有回家，順着別墅區的主幹道一路向南。
五分後就來到了一棟裝修精美，莊園打理乾淨整潔的別墅門前。
祥叔全名楊英祥，和牧雲父親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趕上了上上次獸潮的戰後紅利。
他父親組建了荒野運輸隊，楊英祥組建建築公司。
兩個人的事業都在蒸蒸日上的時候，牧雲的父親遭遇不測，死在了上次獸潮中。
當時他父親為了那批貨，向楊英祥借了兩百萬。
之後變賣家產和相關的保險賠付，先給了楊英祥一百萬。
剩下的一百萬一直沒還。
楊英祥也知道牧雲的情況，從來沒追過債，有時間還會照顧一下牧雲，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按響了門鈴後，一旁的偏門自動打開。
牧雲發現之前有人站崗的保安室已經空空如也。
「看到，祥叔這邊也不好過。」
順着潔白的石板路穿過草坪，牧雲從別墅的正門走進大廳。
家政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拖鞋說：「老闆在二樓書房。」
牧雲恩了一聲，順着樓梯敲門進去。
就看到一個身材大約一米七五，體型微胖，戴着眼鏡的中年人眉頭緊皺的看着手中的文件。
「祥叔。」牧雲笑着說。
楊英祥微微抬頭，嘴角擠出一絲微笑：「來了啊，坐。」
牧雲走過去將銀行卡放到桌子上說：「祥叔，這裏是一百萬。」
楊英祥頓時一愣：「一百萬？你在哪搞到這麼多錢的？」
估計是楊英祥最近忙的焦頭爛額，還不知道牧雲拿下食腦醫生的事情。
牧雲說道：「這是我幫我鎮魔警察做事的賞金。」
「您沒看報道麼？我幫警察抓住了食腦醫生。」
楊英祥聽到這頓時眼睛瞪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抓住食腦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