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李長生和張羽墨在離斜坡不遠處開闢了一個洞府,等這些低階妖獸散去,這一次妖獸比上次停留的時間要久一點。等到妖獸的大部隊都走後,李長生和張羽墨才現身開始繼續趕路。
這一路上二人都非常謹慎,不想在最後的這點路程上出現任何問題,在這點上李長生和張羽墨還是十分默契的。在快要到達蠻荒城之後,李長生和張羽墨都改變了自己的相貌。
進了蠻荒城後兩人總算是放心了,總算是活着回來了,這一路上都是提心弔膽。他們這一次算是吃了大虧,雖然有驚無險,但是以後更要加倍小心,不然又會被人算計。
二人也不打算在蠻荒城多逗留,準備買好千歲紅後就離開,李長生和張羽墨來到紅寶閣,只是今天的千歲紅賣得差不多了,李長生又要的比較多,需要等上幾天才有新貨,李長生把定金交了之後,就要了兩間房。上次拍賣會後,李長生才知道這裏是有房間給修士落腳的,基本上只有一些熟客才知道。
來到房間後,李長生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一切,陳長老為了一個未知的東西就做到這個地步,李柱為了能從他師父那裏得到修仙材料就任其驅使,壞事干盡,自己以後是否也會像李柱和陳長老這樣,為了修仙而不擇手段。李長生不確定,他唯一能確定的是在這殘酷的修仙界,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張羽墨,她或許不會欺騙自己,但是不代表張羽墨不會被別人騙,這一次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前輩,目前我剩下的這些靈乳,再加上兩顆二品聚靈丹,我是否能夠順利結丹呢?」李長生問凌虛道人道,「這個老夫不太確定,但是大概率能到築基後期巔峰,至於結丹,以你的資質可能還差了點,到時候再來這極北荒漠一趟,呆上幾年,有了靈乳過後應該問題不大。不過那個小小的靈眼再吸上幾年估計也會幹涸了,以後還要繼續尋找其他的靈眼。」
凌虛道人又道:「其實每個宗門都有靈眼,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使用宗門靈眼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算給你用,老夫也是不建議的,畢竟這九轉香爐吸食靈氣的速度太快,要是把宗門的靈眼吸乾了,你覺得你身上的秘密還藏得住嗎。小友這次的教訓一定要牢記,老夫可不想大仇未報,你就隕落了。」李長生立即回道:「前輩放心,晚輩以後一定會加倍小心。」「就這樣吧,明早拿了東西就立馬動身,以免夜長夢多,有個宗門庇護總歸是好的。」凌虛道人說完便不再言語。
次日李長生和張羽墨來到一樓大堂,掌柜的已恭候多時,兩份千歲紅擺在二人面前,李長生和張羽墨點了點數量沒錯後付了靈石,價格比之前又貴了一點,看來這千歲紅以後也是越來越難採集了。
李長生和張羽墨朝着城門走去,就在這時凌虛道人的聲音出現了,說道:「小友趕緊帶着這小丫頭離開,剛才有一股強大的神識鎖定了你們二人,離這裏應該不遠,很快就會到了,我已經屏蔽了你們二人的氣息,趕緊離開,否則性命難保。」
李長生也來不及細問,拉着張羽墨就遠遁而去,李長生此刻全身靈力暴漲,不斷向腳下的御風舟灌入靈力,御風舟已經達到了飛行極限。張羽墨被李長生突然的舉動整得有點懵,片刻之後張羽墨就明白過來了,他們倆應該是被人盯住了,只是自己一點都沒感應到,李長生又是如何知道的。張羽墨十分相信李長生,一句話都沒有問,逃過此劫後再說。
城門口一道驚鴻突然從天而降,落在城頭,大家都覺得此人瘋了,竟敢在城內飛行。此人正是剛剛突破到元嬰中期不久,藍山宗的長老藍九天,也就是藍晨陽的爺爺。
奇怪了,剛剛明明感受到了陽兒的氣息,怎麼會突然消失了呢,藍九天放開神識,方圓百里的修士都在探測之內,卻再沒有感受到之前的氣息。藍九天開始朝着前方飛去,繼續尋找。
「小友,那個人還沒有放棄尋找你們,我剛才感應到了對方的神識還在周圍探尋,你到底得罪誰了,這最起碼是個元嬰期修士。」凌虛道人問道,李長生苦笑回道:「晚輩的事情,前輩全部都知道,我實在是想不到得罪了誰,況且元嬰修士晚輩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難道是有人感應到了我身上的香爐嗎?」凌虛道人否定道:「不可能,九轉香爐如果這麼容易被感應到,你都不知道死了幾百次了,就連老夫當年都感應不到,我覺得有一個可能性比較大,那就是你這些年殺的修士當中,有人被父輩種下過血魂印的標記,這血魂印只有直系血脈關係才能種下,被種下血魂印的人,如果被殺,氣血就會在不知不覺中停留在兇手的身上,百年內都不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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