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歡怪道:「怎麼說?難不成這還能是鴻門宴?」
拂兮道:「王妃出身不好,替嫁之事人盡皆知,不知道多少人看不起,長公主的生辰宴去的都是皇親國戚名門望族的人,他們不會給您好臉的。」
褚歡瞭然,怪不得柳姑姑會把帖子送來給她,敢情是等着她去吃癟呢。
要是好事,哪裏會願意讓她去長臉?
她滿不在意:「沒事,我不看他們的臉就好了。」
拂兮默了默,有時候覺得他們這位王妃,挺沒心沒肺的。
褚歡看看桌上才動了一小半的全魚宴,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的求助:「好拂兮,這些魚我真吃不完,你幫我分擔一點吧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你家殿下不會知道的。」
拂兮大驚失色:「王妃繼續用膳,奴婢告退。」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了。
褚歡:「」
嚶嚶嚶,都好狠的心啊。
她這輩子都不要再吃魚了!
可是她小看了景烜那個狗玩意兒的惡趣味。
她這頓全魚宴最終也還是沒吃完,最後給撐得吃不下,索性破罐破摔不吃了,於是乎,為了懲罰她,連着三天,她都是吃魚度過的
直到她看到魚就吐的第四天,她的膳食換成了全肉宴。
一點素都不見了
但是她喜歡吃肉啊,一時半會兒吃不膩,她自己也配了有利於消食吸收的藥物來吃,主打一個胃口好。
幾天過去,她就圓潤了一小圈,氣色也好多了。
如褚歡之前跟景烜保證的,李奎用了祛疤的藥物才幾日,效果就出來了。
隨着傷口的癒合,疤痕也不像尋常傷口那樣結痂猙獰,而是在肉眼可見的變淡,竟只形成一道淡色疤痕,退了血色似的。
儘管距離全部祛除恢復如常還差得遠,但是效果是真的顯著。
景烜親眼見到了李奎的祛疤效果,都為之震撼。
他不免目光複雜的看向褚歡,盯着她若有所思。
褚歡可坦然了,並且一臉自信傲嬌,然而,卻冷不丁聽見他擠出那麼一句話:「你怎麼胖了那麼多?」
褚歡:「???」
她表情瞬間破裂。
哪個女的能忍這樣的人身攻擊?
她抖了抖臉皮,皮笑肉不笑,陰陽他:「那還不是感謝殿下?若不是殿下日日讓我吃全肉宴,我現在還是竹竿呢。」
景烜唔了一聲,心安理得的點頭:「那你確實該好好感謝本王。」
褚歡堵了一下,心裏罵罵咧咧,把景烜祖宗十八代都噴了個狗血淋頭。
她大度,懶得和他這種嘴賤的人計較,心思一動,湊近點笑眯眯道:「殿下,過幾日靜雲長公主生辰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她這些天想了一下,自己去赴宴,肯定被為難,她還是不想自己應對,要是有他在,誰敢為難她?
難得見到他,肯定得攛掇一下。
景烜蹙眉道:「跟你一起去?你的意思是你要去?本王何時許你出去赴宴了?」
褚歡攤手無辜道:「柳姑姑派人給的帖子啊,說讓我去,咋的?她沒跟殿下你通氣啊?」
景烜還真不知道這事兒,想到柳姑姑屢次自作主張,心中不免略有浮動。
他道:「你不能去,就你這樣的,本王的臉不夠你丟。」
臉都這樣了,還扯啥丟不丟臉的,杞人憂天!
她才不要放過難得可以出去的機會,而且,她體內的噬魂丹一個月將至,也不知道窩在這府里皇后能不能讓人給她送解藥,得找機會讓皇后給她解藥。
她一臉討好分析利害:「殿下,那不合適吧,聽說以前各家給殿下的請帖,殿下都是回絕的,可那是因為殿下沒有王妃,現在有了啊,再這樣謝絕宴請就不妥了,何況還是你姑姑的壽宴呢。」
景烜對此渾不在意。
褚歡咬了咬牙,開始做作:「殿下~」
景烜眼角抽搐,瞪她道:「說話就說話,擱這噁心本王作甚?」
褚歡暗罵一句死直男不懂風情。
她這麼美的一個美嬌娘,給他撒嬌討巧,他竟然這麼不上道。
呸!孤獨終老的命!
景烜冷冷道:「你既想去,那就去吧,靜雲姑姑的面子總要給,但你記住,不許丟本王的臉!」
褚歡戳着手指巴巴道:「殿下不去麼?我怕自己去的話,肯定會被欺負的。」
景烜:「怕被欺負就別去。」
褚歡想抽自己一巴掌。
她端出一派正經的樣子,嚴肅道:「我不是怕被欺負,我是怕丟了殿下的臉,我是殿下的王妃啊,夫妻之間榮辱一體,我被欺負,可不就是殿下被欺負?」
景烜不上套,並且嗤她一聲:「你不去,誰能欺負你?遑論本王。」
咋又給繞回來了?
可不能讓他又不許她出去!
她咳了兩聲,「殿下不想去就不去吧,我自己去,若是有人為難我,我忍着就是,不過想來那種場合,也不會有人真的敢明目張胆的為難我。」
景烜沒好氣瞥她,板着臉訓道:「你只要記住,你是本王的王妃,誰能真的欺負你?」
褚歡眼睛亮了。
有這句話,她可就啥也不怕了!
景烜想了想,淡聲提醒她:「若有應付不來的,去找靜雲姑姑,她自不會讓你在她壽宴上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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