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聲凝眉,難道福悅長公主看透白家,才疏離他們。筆硯閣 m.biyange.com
「上次白家替周家求情,你曾懷疑他是下一枚棋子,可確定?」
她始終不明白,以白家和福悅長公主的關係,扶着白家族人,輕而易舉。可長公主成親沒多久,便和駙馬搬出白家,更在駙馬死後,和白家斷了聯繫。
白家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表現出一副心疼、隱忍的模樣,任由福悅長公主作。
看似福悅長公主勝利,實則白家何嘗不是踩着長公主的名聲往上爬。
特別是白老夫人每年去青山寺小住,前世連她這種極少出門的後宅婦人都知道,可見白家心思不純。
蕭歿搖頭:「派出去的人說,白家無異樣。江南那邊往來船隻查得很嚴,背後之人似乎收斂。如今周家的人都死了,線索斷了。」
六皇子真是蠢貨,就他那腦子,怕是又被人當刀用。
事情暴露,背後之人怕周家說了什麼,借六皇子之手,剷除周家。
「不,還有一個周家人。」溫聲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蕭歿眼神微眯:「周氏?你想用她釣魚?」
「我與周氏的交易本就是如此,看在蕭晗可憐的份上,我沒有逼她,可她若是理所當然,我不介意推他一把。」溫聲聲不是什麼聖母,更不會同情心泛濫,她之所以沒有催促周氏,是知道,此事難辦。
蕭歿點頭:「待查到蛛絲馬跡,再推周氏出來。」他攬住她,聲音說不出的柔和,「你現在是病人,外面的事情我來處理。」
「好。」溫聲聲依偎在他懷裏,享受短暫的安寧。
只是外面的爭鬥似乎比溫聲聲想得要激烈。
她沒想到,連大嫂的娘家都會被人拉攏,且開出的條件讓人無法拒絕。
溫聲聲聽到的時候,微微蹙眉,只說三個字『不強求』。
大嫂的娘家姓蘇,也從商,只是生意沒溫家做得大。
這些年,蘇家有意培養子孫讀書,想擺脫商賈的身份。
對方開出讓蘇家無法拒絕的條件,估計是官位。
合久必分,畢竟不是至親,溫聲聲沒理由強求對方。
如冰繼續稟報:「夫人說,收到不少世家宴會的帖子,其中白家、韓家、鄭家、王家比較特別,往年她們都沒送過帖子。
夫人的意思,溫家不惹事,也不怕事,日後大小姐要與她們往來,夫人先替您探探路。」
溫聲聲聞言,心裏一酸。
前世爹娘就是這般替她着想,可她卻害得溫家全族被斬。
「告訴母親,出門帶着凌月閣的人。」
「好。」如冰繼續道,「夫人知道白老夫人來過楓葉山莊,也聽說送了人進來,讓大小姐小心些。」
晚棠確實是個麻煩。
她雖住在白謙安的院子裏,很少出來,可到底是白家人。
「白謙安住不了多久,這幾日你們辛苦些,看好她。」
「奴婢明白,還有凌月閣那邊,接連兩次失誤,閣主震怒,派出閣內前五名入京,還說一年內免費。」
溫聲聲不以為意,京都人才濟濟,各府的暗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凌月閣在江湖上有威名,可未必是暗衛的對手。
「告訴閣主,再這樣下去,凌月閣就該被江湖除名了。」
如冰也出自凌月閣,聽到這話,冷沉的臉微動。
敢這麼和閣主說話的,也只有大小姐。
「姐姐。」門外響起白謙安的聲音。
溫聲聲看向如冰,對方挑帘子,片刻白謙安走進來,臉陰沉沉的。
「怎麼啦?」
白謙安情緒都歇在臉上,懶散地趴在桌上:「是不是我不定親,白家人就會一直纏着我?」
溫聲聲聽到這話,有些心軟,輕嘆一聲:「你是白家的孫子,這點你擺脫不了。白家想親上加親,也沒什麼不好。」
白謙安冷哼:「他們想?我病危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們着急?」
這話諷刺意味十足。
「那晚棠不安分?」這是溫聲聲想到讓白謙安發牢騷的理由。
「她就是白老夫人的眼睛,剛開始還拘束,只關心我的飯食。今日早上就開始旁敲側擊,讓我參加白家的宴會,又提起父親的冥誕,想讓我回府上炷香。」
白謙安拿起桌上的蘋果狠狠咬了口,「每年父親的冥誕,母親都會淨身沐浴三日,我也會跪在佛前替父親祈禱,就因為不回白家上香,就是不孝?呸。」
溫聲聲不好說太多,安慰他過幾日回青山寺,不會再見到晚棠。
白謙安氣來得快,消得也快。
在溫聲聲這抱怨完,抱着半個西瓜,開心地回到自己的院子。
「侯爺,西瓜寒涼,不可多食,奴婢」
「閉嘴。」白謙安不悅地瞪向晚棠,「我是主子,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他賭氣地猛吃兩口。
晚棠乖順地閉嘴,垂首侍立。
白謙安吃完西瓜,感覺身上黏黏的,想到綠霖山莊的溫泉,心裏痒痒的。
不知道,夏家溫泉水會不會冷。
他想到自然要試試。
晚棠看着白謙安來到葡萄架下,打開小門,熟門熟路地進入隔壁莊子。
她露出驚詫的神色,很快恢復快步跟上。
今日蕭歿出門辦事還沒回來,侍衛見是白謙安,並未阻攔。
白謙安來到溫泉池,見旁邊有個小房子,他好奇地進去。
「還是紫衣侯會享受。」白謙安忍不住感慨,小房子裏洗漱用品一應俱全,還有一張床,應該是用來小憩。
白謙安不客氣,直接褪去外衣,大咧咧泡在溫泉中。
案上有一棵大樹,遮天蔽日。
白謙安在樹下,感覺渾身的毛孔都張開,發出舒服的聲音。
「侯爺,要不要奴婢幫您按按。」晚棠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
白謙安一個激靈:「你怎麼在這?」
「奴婢是您的人,自然跟着您。」晚棠臉色平靜,似乎見怪不怪。
「男女授受不親,你走,你去幫我拿衣服,走。」白謙安懊悔自己大意了,怎麼忘了她的存在。
晚棠起身:「是,奴婢這就回去取衣服。」
白謙安見對方離開,鬆了口氣,又緩緩閉上眼睛。
殊不知,走到房子處的晚棠勾唇,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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