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倉極其嚴厲的制止了這些人的「預祝」。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不是為他,而是在害他。萬一引得陛下猜忌可就不好了
作為鎮北軍的老人,他並無任何僭越之心,只想為陛下分憂!
這就是鎮北軍跟其他軍隊的區別,他們把自己當成私軍,無欲無求。
見得統帥面色嚴峻,這些將領們也不敢亂言。www..net
郝倉沉聲道:「陛下最多十日就能來到綏遠城,本帥早就說過陛下從未忘卻我們。」
「爾等可知,陛下離開南境,隨之又遠上西北,待西域異族退卻之後,又北上抵禦北夷大軍,陛下拼死血戰,待平定戰事,又匆忙回國,安穩朝局後,又馬不停蹄前來封賞」
「可軍中卻有些人居功自傲,報怨朝廷遲遲沒有封賞,還縱容麾下散播亂言,甚至還跟敵國接觸眉來眼去!」
郝倉低沉道:「真以為本帥什麼都不知道嗎?」
議事廳的氛圍立即降到了冰點。
他們這才知道,大帥是要在陛下到來之前進行懲治清算了。
之前未動,是擔心軍心動盪,而今陛下將至,自是沒有後顧之憂。
郝倉低沉道:「本帥一直知道梁國方面派人擾亂軍心,放出謠言污陛下聲名,以高官厚祿許之拉攏我軍將領。」
「本帥只當是個笑話,也沒有在意,梁國衰敗不可逆轉,我軍中將領又都是立下大功勇士,又何必轉投敵國?」
郝倉站了起來。
「卻不想人心複雜,還真的有人跟梁國方面接觸,收受厚禮,尋機而動!」
「大帥息怒。」
當下一軍大將軍曹彬就開口道:「我軍中將領,不會有人投敵。」
當時戍邊分為兩軍。
郝倉是統帥,其下兩軍獨立,各有大將軍一人,左右副將兩人。
反攻梁國一直是以一軍為主,還有鎮北軍同在。
鎮北軍自然做不出這樣的人,只能是一軍的人。
「雖沒有投敵,但已跟敵人走近,怕是已有苗頭!」
郝倉怒聲道:「陛下到來之前,說不得要嚴正軍紀,懲處一批人了!」
其他人不敢言語。
像鎮北軍三大將之一的魏揚,更是在看笑話,他反而覺得就該嚴懲。
打勝仗怎麼了?
打了勝仗就可居功自傲?
還因封賞遲了鬧情緒生積怨?
鎮北軍都打了多少勝仗了,這覺悟太差了,不整治不行!
曹彬面色變換,咬牙道:「將士們征戰多年,又在異國他鄉,有些怨氣倒也正常,陛下授封在即,這是懲處,豈不是斷人前程,還請大帥網開一面」
「功是功,過是過,功過不能相抵,不管是何緣由,跟敵國走近就該嚴懲,在戰場上通敵,可是重罪!」
郝倉冷聲道:「這個惡人本帥來做!」
他說話間從胸口處取出一張薄紙。
「曹彬,依名單抓人吧,按軍法懲處。」
眾人大驚。
原來大帥早有準備,只是一直等着時機。
曹彬艱難的接過。
只見其上寫了近百個名字,其後標註有罪名。
「你的失職本帥會向陛下稟奏,本帥失職,也會向陛下請罪。」
郝倉開口道:「不管何時,軍紀法度不可僭越,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爾等都是受過陛下訓示的人,難道不知?」
「領命。」
曹彬不敢多言。
正事說完,氣氛緩和了些許。
郝倉就迎接陛下到來做了諸多訓示安排。
「要注意敵軍動向,陛下皇后貴妃們來的時候,一定不能生亂。」
鎮北軍三大將軍之一的魏揚開口道:「梁國派來不知多少密探,陛下前來的消息定然知曉。」
「嚇死他們敢有動向。」
一軍右副將段沛樓怒聲道:「現在他們也只是敢在背後搞些小動作。」
「還壞陛下聲名,擾亂民心。」
說到這裏,郝倉面色也有慍怒。
大梁皇帝派人到處宣揚陛下之惡,什麼殺人如麻,無惡不作,還說大寧軍隊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這些都是無稽之談。
大寧軍隊軍紀甚嚴,從不擾民。
梁國皇帝顯然是在敗壞陛下聲名,這跟陛下一貫施以的仁政背道而馳
戰爭雖然結束了,但不見硝煙的戰爭才真正開始。
互相毀對方聲名,拉攏擾亂,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看來要給他們一些教訓了。」
郝倉開口道:「等陛下前來,本帥請奏陛下。」
他說的隨意,是因大寧就是有這個實力。
梁軍駐守之地,雖相距不遠,但也只是派駐了約三萬兵力,顯然無法抵禦大寧進攻。
據情報得知,這隻駐軍經常外出掃蕩百姓,引得怨聲載道。
他們為何要如此?
自然是缺乏軍需糧草,否則又怎麼會做這種失民心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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