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幫你解決了麻煩的份上,能幫我離開這裏嗎?」
「什麼?」赫伯特·喬治·威爾斯蹙眉。她站在鐘塔頂層的觀測室的灰色儀器直接,目光投向海面,皮質的公文包被她提在右手,年輕女人的身形纖細煢煢,行動間舉止簡潔,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見到加布里埃爾出現的時候,我大概清楚……他最後還是沒有動手。」來到她身後的年輕人語氣略有遺憾,「不過,讓我猜猜,你應該接到了暫時無法離開這座島上的通知吧?」
——因為加布里埃爾和儒勒目前並沒有明確對方和自我的想法。
扣押,反而是最正確的臨時方案。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不動聲色打量着年輕男人,直到對方忍不住錯開目光,長時間沒有得到回覆,白川泉並不驚慌,因為——他口中所言真的是事實。
「行走在危險之中的哈珀你,未必是孤身一人吧,不然僅憑異能力就能化險為夷就太好了。」白川泉說。
「所以呢?」赫伯特·喬治·威爾斯輕輕問。
「背後的支持者可能是一個政府,又或者是默認知情的多個政府或者集權機構?」白川泉笑眯眯地吐出讓外界知道足以撼動情報局勢的內容。
扯破背景身份,是白川泉下一步計劃的必要前提。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尚且不明白對方說破話語的意思。
「暫時我們都無法離開標準島,我倒是對『標準島的守護者』有信心,可情況實在變化得太快了!」白川泉目露不滿,「加布里埃爾或者儒勒在最近幾天會嚴格把控這座人工島上的人流進出,直到『標準島的守護者』回到過去的狀態。可是我在今日就不能留下了,為了不給這裏留下隱患。」
「身處重疊世界的人好像不能發現真相,只會往奇怪的方向猜測。」
「倒不如直接當成有壞傢伙找上門好了。」
白川泉自然地解釋。
「會有預定之外的來客接觸『標準島』,在此之前,我得『勸退』他們,不要在附近興風作浪!……好歹先讓我離開啊!」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思考片刻,許是見過不少周圍的人找上自己說着不明所以的話兒——關於未來,知曉自己異能力效用的她並沒有太多懷疑白川泉口中的消息,只是挑眉先問清楚:「你想要我怎麼做?」
「借用你在這個世界上的身份和人脈途徑,讓我想辦法登上一艘船。」
白川泉說。
「一艘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船。」
「我真的很想好好睡一覺。」
黑髮有些凌亂落在額前脖間的年輕男人目露誠摯。
人如其言的疲憊。
「世界之外?我可沒有辦法。」赫伯特·喬治·威爾斯忍不住說。
「沒有想像中那麼困難,」白川泉輕笑了聲,「你的身份,在那艘船上依舊可以使用。」
畢竟,第一次聽見H·G·威爾斯這個名字是從阿蒂爾·蘭波口中——國際通緝分子依舊活躍在世界各地的危險場景中啊!
都是本人,壓根算不上是借用身份。
尋求「正主許可」的白川泉想。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盯着白川泉,與漂亮容貌匹配的是目光冷淡而銳利:「可是你……」難不成沒有自己的身份,沒有其他方法?
白川泉知道她想問的問題,只是說:「島上我認識的另一個人雖然也有這個能力,但那傢伙身份要是泄露了,恐怕引起的麻煩不比那艘船要小。相較之下,赫伯特·喬治·威爾斯相關的身份更加合適。」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沉默着。
白川泉禮貌地等待,借用別人身份這種事無異於扯虎皮舉大旗,深思熟慮是應有之義,不問自取、直接頂着名頭與採花大盜強行玷污清白有什麼差別?
「冒用身份的話……啊,我干不出這種事。」被「採花」的當事人面前,白川泉撇撇嘴,多解釋了一句。
「好吧,我來想辦法。」
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句話的坦誠取悅了「知道未來的男人」,白川泉聽到赫伯特·喬治·威爾斯最終說。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從懷裏取出一個通訊器樣式的用具,撥通了幾個按鈕。十分鐘後,她面色一松,動作利落給出回復。
「白川,我把你的形象信息發給有關部門,如果你有需要,可以直接用我的婚約者的身份進出場所。至於機密權限,恐怕不行!」
「社會身份足夠了!」
不出意料,白川泉彎起嘴角說。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給白川泉準備的身份是費邊社副會長的婚約者,在特權方面,她雖然出身大不列顛,並沒有階級或者血統的特赦,赫伯特·喬治·威爾斯順利潛入世界各地的危險發生之地,全靠着背後費邊社的出手。
「伯納德,是我。」當着白川泉的面,赫伯特·喬治·威爾斯打開通訊。
通訊屏幕上的女人響亮地吹了聲口哨,身旁是劇院歌劇的音樂聲,「赫伯特?你那邊事情解決了?」
翹着二郎腿的女人拉開鏡頭,笑眯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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