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粉末相關業務。
這大概是港口黑手黨首領除了沒有如同關西黑道組織龍頭強迫成員紋身外,最開明也最古怪之處。
這一以青少年為主力消費人群的利潤空間生意,港口黑手黨向來禁止觸碰,外勤遇上了還會「日行一善」。
白川泉悠悠地補充,「不止金三角,他們是越南人,那些以詐騙、軍閥混戰、貧窮、玉石外加白粉為代名詞的東南亞人,能得到渠道來日本,可不是便利店工廠里那群沒身份證明的偷渡客——為了不被遣返連工資都可以不要,他們的背後金主在丑國。」
「而且,異能特務科也在插手了。」
「異能特務科……是什麼……?」廣津和郎新奇地問着這個詞。
「啊,這個……你應該知道港口黑手黨有異能力者吧,比如中原大人……」白川泉沒有意外,他最初也是從其他人口中接觸到的「異能力者」和「異能特務科」這個詞。
「官方有個部門,專門處理這方面的人員,主要是違法亂紀的逮捕事宜,橫濱這座城市,港口黑手黨無疑就在他們的監視名單上。」
白川泉整理想法,簡單地概括。
「壓根就不用查吧,」廣津和郎似有訝異,挑起眉頭,「誰不知道這個名字在橫濱代表什麼呢?」
「噓,」白川泉笑了笑,「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但不能這麼說——」
「用首領的話說,他可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連中原准幹部都不過是珠寶店的小職員。」
「洗白的數目和現實的產業總是對應的嘛。」
講解這些的白川泉,在廣津和郎眼中無疑有了些許領導的架勢。
廣津和郎順着話問,「港口黑手黨乾的不是奪取性命的活嗎?」
「不是哦~」
多出來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白川泉和廣津和郎同時向一個方向看去,只見窗外一個倒吊的身影笑嘻嘻地說,「得罪港口黑手黨或者有利益衝突的都算不上無辜者,森先生可不是只會無能遷怒的先代……」
白色襯衣黑西裝西褲,黑色的外套大衣倒翻出襯裏,一頭蓬鬆微卷的黑色短髮。
突然以非同尋常姿勢出現在窗外的年輕人還在說着,「雖然很不想打斷泉培養部下的過程啦,不過實在是撐不住了……這種死亡方法太累了啊。」
太累了就別自殺給別人添麻煩啊。
白川泉走上前打開窗戶,往上張望了一眼,沒看見任何人的身影,太宰治腳踝上繫着繃帶以超出想像的柔韌落下,最末端掛着一個清瘦年輕人的體重。
「太宰大人,」白川泉好整以暇,也不去動太宰治此時的姿勢,嘴角露出狡黠的弧度,含笑說,「你說明天傳出幹部終於達成夙願的消息,是不是聽起來很妙呢?」
就太宰治插話的時機,顯然不知道偷聽了多少。
「不要~」太宰治倒着眨眨眼,「這麼摔死很痛的,完全——不符合我的要求啊!」
白川泉不為所動,「相信我,不會有目擊證人的,和郎是做大事的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的。」
太宰治撇撇嘴,「泉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嗎?」
「啊……」白川泉等待着太宰治的解釋。
「先放下來了啦先放下來!」太宰治開始鬧騰。
「我說,你不覺得腦充血很難受嗎?」無奈地把太宰治從窗台外解救下來,白川泉還是問。
「知道泉還這樣虐待我!」太宰治輕鬆跳下,坐到椅子上就轉過身就以控訴的語氣說。
「……又不是我把你綁上去的。」白川泉嘀咕。
「我可是幫泉回絕了森先生的無禮要求!」太宰治振振有詞,「只能這樣的話,我會傷心的。」
白川泉微笑看着太宰治臉上虛浮的表情,舉起手,「好啦好啦,是我不對,還請太宰幹部大人有大量原諒原諒我?」
太宰治笑起來,「我不會做這種事的哦。」
白川泉:「……」
「幹部大人。」廣津和郎倒了杯茶,識相地就要往外走。
「等等,」太宰治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我記得你,廣津老爺子的家人,泉還是托你多多照顧了哦,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中也那麼盡職盡責的嘛,森先生向來打得好算盤。」
廣津和郎看了一眼這位年輕幹部的面容就低下頭,「幹部大人您言重了。」
如傳言中右眼纏着繃帶,鳶色的左眼卻格外滲人。
不是恐嚇或者凶厲的目光。
僅是平靜搭配上語調還有些欣賞的眼神,不知為何,卻像是一戳即破的薄紙,對視者能輕易感知到表面後的陰沉濃郁的某種冷漠氣息。
廣津和郎甚至有些佩服在這樣的眼神下談笑自如、看上去二人關係不錯的年輕上司了。
太宰治,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幹部,甚至算不上成年。
據說敵人在他眼裏就像是大人面前的小孩子,輕易就能看破了心思,如惡魔般玩弄他人念頭於鼓掌的「太宰」。
「……什麼救命恩人?」
「去俄羅斯的差事……不想去的吧……」
「冒昧問一句……誰……」
「當然是我的狗嘍!」
「中原……」
廣津和郎快步離開房間,關上門。
港口黑手黨的未成年團體,似乎……哎,不是很正經。
在廣津和郎身後。
橫濱。
港口黑手黨某事務所辦公樓。
「俄羅斯我確實不太想接近。」
想想被自己鴿了的便宜養子,想想被「賢者之石」吊着的俄羅斯黑幫,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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