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在精神病院 第233章 這辦公室沒法待了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顧然問。

    「瞧不起你的眼神。」何傾顏說。

    「你們兩個也有資格瞧不起我?」顧然立馬道。

    「連我們兩個都瞧不起你,你是有多失敗。」何傾顏同樣迅速答。

    「我只是轉移話題,你們看不出來嗎?」

    「顧然,」陳珂為難地開口,「一般來說,就算轉移話題,也不會說女孩子的屁股有彈性。」

    「.都怪你們兩個,把氣氛弄得奇奇怪怪,害我說話也不經大腦了。」身為心理醫生,顧然絕不讓自己內疚,有錯必須指責別人。

    「我覺得你是被傾顏迷住了。」陳珂掩嘴笑道,「連我都看呆了呢。」

    「真的嗎?」何傾顏問。

    「嗯!」

    「那讓我親一下。」

    「親我?」陳珂愣住了,下意識微微後撤。

    「來嘛,珂珂~,剛才我和顧然親嘴了,現在和我親,相當於們兩個間接親吻哦。」

    「.嘴對嘴嗎?」陳珂難以置信,她以為何傾顏會像親蘇晴一樣親她,只是親臉蛋。

    「也不行。」何傾顏忽然沉吟,「我和顧然只是嘴唇接觸,還沒有伸舌頭,我的初吻還半在,珂珂,你等我拿掉剩下的一半後,再和你親。」

    「不用了,謝謝!」陳珂趕緊回頭。

    她心裏想,傾顏意外的純情,竟然還沒有伸舌頭,她自己第一次就全套?

    想起那晚的事情,陳珂有點坐不住。

    那晚之後,她是不怎麼想男女方面這件事的,因為疼痛的記憶佔據大多數。

    可隨着時間流逝,痛苦逐漸被忘卻之後,剩下的只有愉快。

    所以,她差不多覺得,可以有第二次了。

    因為有了【箱根之夜】,還有何傾顏今天的行為,陳珂覺得,就算再來一次【箱根之夜】,顧然也不會太生氣。

    等次數多了,顧然也就習慣了。

    陳珂抬手,捂着自己的額頭,她剛才還說顧然,現在發現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正經。

    果然都被何傾顏帶壞了。

    嗯,肯定是這樣沒錯。

    陳珂自動忽略,何傾顏還只是半吻,而她已經全套的事實。

    「最後一問題,」何傾顏推着轉椅準備走的時候,忽然又問,「你和蘇晴發展到哪一步了?」

    「和你無關。」

    「我現在就把屁股上的手掌印拍下來」

    「接吻。」顧然說。

    「只是接吻?你明白我的意思。」

    「只是接吻。」

    「討厭,」何傾顏害羞,「女朋友只是接吻,而我卻被你摸屁股了。」

    「那算是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顧然放棄爭辯。

    何傾顏推着轉椅往自己的辦公桌走。

    顧然確實只摸過她的屁股,但她對顧然,可是已經生吞活剝了。

    「誒喲!」剛坐下她又站起身,手捂着屁股。

    「哈哈哈!」顧然大笑。

    陳珂也笑起來。

    最後,陳珂去藥房拿了藥,讓何傾顏在更衣室自己抹了。

    「真的好清晰一個掌印。」何傾顏從更衣室出來,看着手機屏幕。

    「你們看。」她還給顧然、陳珂看。

    顧然不想看,她立馬就說要發給嚴寒香。

    顧然看了,看清晰度,明顯是截圖,背景是純白的肌膚,新鮮活潑的巴掌印在中間,五根手指清清楚楚。

    能看出是屁股,但僅此而已,沒有誘人遐想的空間。

    「好狠心啊。」陳珂點評。

    「嗯?」何傾顏示意顧然發表意見。

    「我的內力恐怕已經超過趙文杰了。」顧然說。

    何傾顏好笑的同時,氣得拽緊小拳頭:「剛才就應該把你的東西拽下來!」

    「什麼?」陳珂好奇,她有一點明知故問。

    「既然你不能坐,我們乾脆去療養樓吧。」顧然提議。

    辦公室他已經不想待了,再待下去,說不定真要犯錯。

    出淤泥而不染的人都很了不起,顧然自覺不是那麼高尚的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放牛娃。

    如果不是莊靜,而是被一頭牛教導,偷織女衣服的事也幹得出來。

    何傾顏確實沒辦法坐下來,於是三人去了療養樓。

    陪精神病人玩了一會兒,時間接近十點,幻臭作家的親屬來了,一男一女。

    是幻臭作家的女兒和兒子。

    女兒李夏,三十歲,氣勢強勢的都市麗人;

    兒子李冬,二十八歲,像個現在還會每天晚上和女生開打遊戲的大學生。

    李笑野也被他的主管護士李慧帶到談話室。

    「咖啡,還是茶?」悠哉小姐問。

    「咖啡,謝謝。」李夏說。

    「有沒有可樂?」李冬問。

    「有的,稍等。你們呢?」悠哉小姐又問三位醫生、李慧護士、李笑野病人。

    「白開水就行了。」顧然說。

    何傾顏、陳珂也點頭。

    「我和李笑野先生也是白開水。」李慧說。

    「我要茶。」李笑野道。

    「白開水。」李慧對悠哉小姐微笑。

    「好的。」悠哉小姐點頭。

    李笑野沒說什麼。

    李夏和李冬不約而同地看了李慧一眼。

    等到杯子都端上來,啜飲一口咖啡後,李夏主動開口,說:「醫生,這次喊我們來是有什麼事?」

    「李笑野先生是主動來的我們,你們知道原因嗎?」顧然問。

    「不是說一直聞到臭味嗎?」李夏說,「一開始是廚房,以為防臭做得不好,裝修公司和物業輪流上門,後來又請了專業做防臭的公司,折騰很久,還是沒解決;

    「廚房也就算了,他不做飯,可沒多久,出現惡臭的是衛生間,最後連他自己的身上都說有臭味,臭得覺連睡都不着,然後才來的。」

    「是這樣。」顧然點頭,「那他來後的訴求,你們知道嗎?」


    「不就是把腦子治好嗎?」李夏理所當然。

    「什麼叫把腦子治好?」李笑野不滿。

    「你不就是腦子出問題嗎?」

    「我只是聞到臭味,什麼叫把腦子治好?」

    李夏不看他了,她問顧然:「醫生,您直接說吧,到底什麼事?今天是周二,不是周末,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那好。」顧然道,「李笑野先生來,他的治療要求不是治好『幻臭』,而是將『幻臭』變成『幻覺』,因為可以為寫作取材。」

    李冬看了一眼自己父親,李夏卻沒有什麼反應。

    顧然繼續道:「我們現在有了一個治療方案,不說能完全治療,但希望不小。」

    「治療方案需要我們確認?」李夏問。

    「是的。」顧然說,「經過治療後,李笑野先生的想像力,可能會受損。」

    「想像力?」李笑野問。

    顧然看着李夏。

    「其他呢?生活能自理嗎?如果治好了還需要人伺候,不如不治。」李夏說。

    李笑野想說什麼,被李慧制止住。

    顧然繼續道:「不需要,但是,從李笑野住院時的要求,你們也能看出來,寫作對他的重要性,如果被治好,能認清現實,又因缺少想像力無法寫作,最嚴重的情況,可能會有自殺傾向。」

    「不能寫書老子寧願死。」李笑野冷笑道。

    「你現在這樣子就能寫得出來嗎?」李夏譏諷。

    「混賬,我是這麼教你說話做人的?」

    「你教過我嗎?」

    「那你憑什麼對老子指指點點?我告訴你,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做主!」

    雖然還沒想清楚其中的邏輯,但不愧是精神病作家。

    李夏對顧然說:「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主,但如果你們問我的意見,我的意見是治。」

    「好的,我明白了,那李冬先生您呢?」顧然又看向李冬。

    李冬有些遲疑,看了看自己的父親。

    「醫生,你們的意見是什麼呢?」他問顧然。

    「規模不大,但依舊是醫院。」顧然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去過一些大醫院的重症室,就算病人痛苦不堪,也會通過強行灌食的方法,讓病人活下去――哪怕是不擇手段,也要治好病人,這就是醫院的選擇。」

    「也就是說,治療?」李冬確認。

    「嗯。」顧然點頭,「但我要重申一次,寫作對李笑野先生很重要,比生命還重要,一旦無法寫出小說,最嚴重的情況會有自殺傾向。」

    後果必須多次提起,讓病人家屬徹底意識到嚴重性。

    「就算這樣,醫生也選擇治療嗎?」李冬問。

    「是的。」顧然說。

    李冬沒說話,既沒說治療,也沒說不治療。

    畢竟關係到人命,還是自己父親的,遲疑理所當然。

    「寫不出書,老子一定會自殺。」李笑野這時說。

    等待了一會兒,李冬還是沒給出回復。

    何傾顏雙手背在細腰上,無聊盯着牆壁看,黑髮披散在雪白的白大褂上。

    顧然食指指腹輕翻病曆本,看着李冬說:「如果你無法做出決定,不如交給我們。」

    如此一來,假如真的出事,在法庭上對很不利。

    「不用了。」李夏說,「謝謝醫生,但我可以做主,請醫生治療我爸爸。」

    「李小姐,我要再次說一遍.」

    李夏抬手,打斷顧然的重複,她說:「我知道我爸爸對寫作的看重,小時候他埋頭寫書,沒管過我和小冬。

    「媽媽去世,他對葬禮的細節很關心,守夜時盯着媽媽的臉看,還摸了摸媽媽,我以為他.」

    她忍不住停頓。

    眾人已經知道原因。

    「.我以為他是捨不得媽媽,但一切都是為了給小說取材,熟悉葬禮、屍體,之後他寫了一篇《親人屍體的溫度》,高興得手舞足蹈。

    「他還得意地念給我們聽,當他說,『這篇文章說不定會被語文課本收錄,所有學生都要讀我寫的文章』時,我忍不住把稿子撕了。

    「我爸爸打了我一頓,扒下褲子,狠狠地抽。」

    說完,李夏苦澀地笑了笑。

    「那一定很疼吧?」不知何時轉過身來的何傾顏,很同情地道。

    「嗯。」李夏微笑,「很疼,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想報復他。」

    報復?

    用這樣的心態做出的決定,醫生是否應該聽取呢?

    不過莊靜已經有指示,只要家屬不反對,醫院這邊,要採取治療的方案。

    「我明白了。」顧然拿出知情書。

    李夏利落地簽上自己的名字,李冬拿起筆,遲疑了一下,也在姐姐後面寫下自己的名字。

    「你們兩個就等着給我收屍吧。」李笑野抱臂冷笑。

    顧然從李笑野心中讀出狂喜。

    不過,與其說是外星人成功潛入人類世界的狂喜,不如說是小說劇情有了新發展,作家因此而狂喜。

    顧然很想知道,他對李慧的感情,到底是出於李笑野本身,還是作家對劇情的需要。

    他沒有繼續深想,因為和治病無關。

    心理醫生不是人生導師,不會解決病人的所有問題,醫生只要看病就好。

    ――――

    《私人日記》:九月十六日,周二,靜海

    何傾顏的屁股手感真很不錯,想揉。

    這麼說起來,陳珂的屁股也不錯,可惜那天喝得半醉,記憶模模糊糊,像是做了一個夢。

    難道真的是一個夢?

    一個【黑龍夢】?

    不可能,如果是黑龍夢,需要我戳碰陳珂,喚醒她。

    我和陳珂真的發生了關係。

    這些事想了也沒用,我還是想想怎麼摸到蘇晴的屁股吧,她應該是唯一沒有被我摸過屁股的人了。

    連靜姨在早上按摩的時候,都被不小心輕輕觸碰過。

    其實她坐在黑龍前肢上,就是坐在我手上。

    就我戳碰到的背部、手臂、手指,以及臀部而言,我可以沒有任何壞心思、沒有任何偏向地說――莊靜院長完全可以用『少女』這個詞。

    還是想想怎麼摸蘇晴的腿和屁股吧。

    ――――

    《醫生日記》:

    知道自己的病有了治療方案,可能會出院,李笑野心中只有對劇情發展的喜悅。

    要留意病人在治療過程中假裝病好。

    以李笑野對寫作的狂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第233章 這辦公室沒法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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