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595.鬼祭往事
當年岩堂將軍只是一個實力並不強大的大名,只是把握准了時機,最先與真田龍政合作,舉起倒幕的大旗,發動對鬼祭幕府的叛亂。
岩堂將軍因此獲得了諸多大名,還有真田龍政、源武藏的支持,最終擊潰了鬼祭大軍,登上幕府將軍的寶座。
而當年得益於真田龍政的智謀策略,鬼祭幕府最強的軍隊,未能與軍神源武藏交戰,就中伏潰敗。
而當時,鬼祭將軍的小舅子,花座召奴,也就是後來素還真的四弟莫召奴,亦反對鬼祭將軍的殘暴統治,在最關鍵的時候反叛,在鬼祭最強軍隊中伏時,偷襲八岐太歲,將其制伏,導致軍隊徹底潰敗。
之後,莫召奴便將八岐太歲交給好友十九爺看管,八岐太歲一直被十九爺囚禁在秘密的地下牢籠中。
說八岐太歲是十九爺最大的秘密,不是說一旦放出八岐太歲,其必會掀起巨大風暴,更會連累到十九爺。
而是八岐太歲掌握着鬼祭幕府最大的秘寶「鬼之瞳」的下落。
當年鬼祭將軍殘暴不仁,橫徵暴斂,積累了海量的財富,都被其秘密封存在某處,而能找到這個寶庫的地圖,就被刻印在秘寶鬼之瞳中。
鬼之瞳被鬼祭將軍交給他最忠誠的手下八岐太歲藏匿,而要開啟鬼之瞳,顯現藏寶圖,就必須是鬼祭將軍的直系血脈。
十九爺很有錢,非常有錢,白狐國所有的商人加起來,都不一定比他富有。
但比起鬼祭將軍在全東瀛橫徵暴斂數十年的財富,仍是小巫見大巫。
這便是十九爺至今留着八岐太歲這個天大的麻煩的原因,不是他一諾千金,而是八岐太歲一句話價值千萬、億萬金。
十九爺想要鬼之瞳,而鬼祭舊部、餘黨,也一直惦記着救出八岐太歲,帶領他們為鬼祭將軍復仇,並做出一番大事業。
之前的刺殺,和這次的刺探,都是出自鬼祭餘孽之手。
並都被半藏破壞了。
想來這幫人已經盯上他了。
而半藏也很想找到八岐太歲,不是為了鬼祭寶庫,他對錢沒興趣,他最懷念的日子,就是刀大少每個月領零花錢的時光。
好吧,半藏對錢也很感興趣,但比起八岐太歲的名號,和其能掀起的波瀾,錢只是次要問題。
不過鬼之瞳這顆「炸彈」,他也同樣很感興趣。
然而很可惜,半藏仍未找到八岐太歲在哪裏。
十九爺用「天儀四柱鎖」囚禁了八岐太歲,將其功體、氣血、靈識波動一同封禁。
再加上富貴山莊佔地面積巨大,其中地道四通八達,各種用途的地下密室不計其數,想要在這裏找到一個人,不說大海撈針,也是米缸里找一粒米。
那就等着兩次被破壞行動的鬼祭餘孽找上門來,看看他們掌握了怎樣的信息吧。
半藏記得,鬼祭餘孽的一枚暗子,已經成功接近十九爺的身邊了。
至於草一色,這人也並非尋常遊俠浪人,而是另有背景來歷。
他是阪良城大名良峰貞義的部下,而良峰貞義的妹妹良峰秀瀧,曾經是莫召奴的未婚妻。
當年鬼祭幕府崩潰後,良峰貞義受莫召奴之請託,秘密安置了鬼祭將軍的兒子和一些舊部。
草一色是良峰貞義的密探,他或許不知道他的主公為何關注十九爺,但良峰貞義必然是發現了鬼祭餘孽的動向。
這邊,半藏跟草一色喝了頓酒,在他身上下了道術印記,然後等着富貴山莊再起波瀾。
另一邊,西風小妹實在不放心羽仔的狀態,決定無視慕老頭的屁話,去找羽仔問個究竟,是兄弟,就別藏着掖着,有什麼話都痛快說出來的。
「一丈緯絲一長竿,一曲高歌一秋山;清風不曉明月事,塵衣不染俗事端。」
然而眾人又被人中途攔路了。
這次雖然不是異度魔界來相殺,來的人卻更讓西風小妹皺眉頭。
這躺在榻椅上從天而降之人,是秋闕主少的好友,一筆勾歌訣塵衣,也是那種自詡高貴的大俠,高高在上的態度,仿佛和羽仔交朋友是一種施捨,西風小妹不爽他們很久了。
不過訣塵衣並不是來找西風小妹的,而是來找燕歸人的。
「聽聞你已清醒,那麼是否可以交出珠遺公主的屍體了?」
「她已入土為安了,你們不要再去打擾她。」
「但她是一國公主,她的血脈親人,都在等待她的消息。」
「讓他們來找我,我帶他們去祭拜珠遺。」
「恕我直言,閣下似乎沒有這種資格。」
「我不需要什麼資格。」
「閣下之前神智混亂,過分之舉尚情有可原,現在已經清醒,再無理由越界,閣下執意如此,可是要惹人非議了。」
「我無所謂。」
「兩位呢?」
訣塵衣見燕歸人油鹽不進,又看向岳天行和西風小妹,「兩位不規勸一下嗎?」
西風小妹撇撇嘴,「勸了,他不聽,我又打不過他,如之奈何?」
岳天行也說道,「我也打不過,不如訣大俠親自出手,我等定為大俠搖旗吶喊。」
訣塵衣見沒人拿他當乾糧,不由雙目閃過一絲陰鷙之色,忽然轉換話題,「諸位可知孤獨缺殺了丹楓公孫月,並要和羽人非獍一決生死?」
「什麼?!」
西風小妹聞言頓時一驚,「他們在哪裏決鬥?」
「我亦不知,諸位自行打探吧,告辭。」
訣塵衣裝了比就想跑,卻發現榻椅牢牢粘在地上,任由他如何運使真氣,全都紋絲不動。
沒有人能在岳天行面前裝逼,除非這人姓,或是姓閻。
岳天行用此處地氣鎖住榻椅,無形裝逼,帶着眾人離開。
且不提訣塵衣一臉乾燥。
西風小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岳天行就勸她,我知道你急,但先別急,咱們先去落下孤燈看看,孤獨缺要和羽仔決鬥,很有可能會選在那裏,就算不在,那裏的羽仔的氣息最重,去那裏也好測算羽仔的方位。
眾人趕去落下孤燈的時候,羽仔已經和孤獨缺開戰了。
「他的刀勢,又變了。」
燕歸人回想起跟羽人非獍的交手,那時羽人的刀很輕,他的人卻很沉重。
而這次,羽人的刀更快,更狠,但他雙肩的重壓,卻更加沉重了。
而與他對敵的孤獨缺,也沒比他好到哪裏去,孤獨缺的刀有多狠辣,他的心就有多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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