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的房屋,背靠一處小山脈,山上雜樹叢,林峰施展土遁術,從房間地面遁入,慢慢向山脈地底遁去,四處搜尋下來,發現一處山內空洞。
應該是山體內部斷裂形成,起初空間狹小,隨着林峰慢慢深入,空間陡然變大,有數十間房屋大小。
洞內空氣乾燥,呼吸順暢,應該有狹小石縫通到外面,外面空氣得以流入,山洞四周也都是堅硬石壁,林峰四周逛了一圈,很是滿意,將身上背包里的功法、法術等書籍,十塊靈石,一瓶聚氣丹拿出,裝入木盒中,找個地方放了下來。
又從背包里拿出一塊木靶,用鐵釘固定在石壁上,高度和自己頭部等高。
隨後,林峰拿出飛刀,一邊又一邊的練習着步鷹教的幾個飛刀戰鬥中實用技巧。
右手拔刀,揮臂射出,深入木靶。
右手拔刀,揮臂射出,深入木靶,左手持刀戒備,左右觀察環境,上前拔下飛刀。
轉身拔雙刀,正手反手,兩刀前後擊中木靶,低身下潛
前滾翻低姿發射,刀入靶心。
一個時辰過去了,林峰仍然不停地做一個一個的武技動作,頭上佈滿了汗珠,神情依然平靜,沉浸在這看似枯燥的動作中。
中午時分,林峰家大門口,古樹下,晴兒高高興興的又來了,頓時一臉黑線,「怎麼又鎖門了呢?剛才王大伯路過,說看到林峰迴來了呀?」
小丫頭徹底凌亂了:「臉和脖子上都是傷,不老老實實呆在家裏,出去瞎溜達啥呢?」
實在是想不通,實在是氣不過,晴兒坐在林峰家門口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把飯盒放在旁邊,雙手托着腮,小嘴嘟着,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又過了半個時辰,林峰餓得肚子咕咕叫,這才停了下來,把飛刀收了起來。
遁到院子裏,清理了一下身上灰土,林峰打算出去買一些野物肉食,現在天天修煉功法和訓練武技,特別耗費體能,吃肉少,訓練一段時間後,體能精力都跟不上。
來到門口,伸出手在門外開了鎖,林峰推門走了出去。
隨着門被猛的打開,林峰晃晃悠悠走了出來。
「媽呀,鬼呀!」晴兒嚇的從石塊上跳了起來。
「晴兒,你怎麼過來了?」林峰也被晴兒的一咋一呼嚇了一跳,差點從門口摔了一跤。
「怕你餓死了,給你送東西吃。」晴兒氣呼呼的說道。
「哎呀,你看,是我不好,太感謝你了,我家裏正好沒吃的了。」林峰肚子一陣抗議。
「不是,你在家裏把門在外面鎖上幹嘛,有病呀,嚇人家一跳。」晴兒上來氣鼓鼓的理論道。
「我木有呀?太冤枉了。」林峰邊狡辯着,邊回到了院子裏。
「還有,你這灰頭土臉的是什麼情況,在家裏打地洞呢?」晴兒這才注意到林峰一身的灰土,捏着鼻子瓮聲瓮氣道。
「哎,說來話長,我中午睡覺來着,做了美夢,一不小心,掉床底下了,哎,失誤呀失誤。」林峰胡扯道。
「你睡覺還有這毛病,白日做夢,我怎麼不知道呀?你是不是傻?」晴兒一臉無語的看着林峰,像看着傻瓜一樣。
「你又不睡在我旁邊,你會知道才怪了。」
「我削你信不信?」晴兒揮了揮小拳頭,在林峰面前張牙舞爪的嚇唬道。
「我也削你,就像削土豆一樣。」林峰也不示弱。
「我咬你!」晴兒也不示弱。
兩個人一直拌着嘴,誰也不讓誰。
略微有些舊的牆壁後,趙龍手下的兩個兄弟在盯梢着葉靈兒,眼睛佈滿着血絲,看來是盯了很長時間了。
「大彪,龍哥讓我過來看看,人出現了嗎?」一個瘦小身影走了過來小聲問道。
大彪滿臉無奈,說道:「回去告訴龍哥,還沒出現。」
「龍哥說,讓狍子和大狄去換你們,繼續盯着。」
「我們馬上回去。」
「小心點,別暴露蹤跡了。」
「放心吧。」
黃小洋喝的有點多,舌頭有點不聽使喚了,搖搖晃晃的去了趟茅房,蹲在了坑上,憋紅臉擠屎。
「咚」的一聲,茅房門被踹開。
「混賬,誰讓你溜出去來勾欄了,抓緊滾回來,幹不了就直接捲鋪蓋給我滾蛋。」黃師爺張嘴就罵。
「不是,二叔,出啥事了?」黃小洋嚇了一跳,差點掉糞坑裏。
「你想不想幹了?知道葉家規矩嗎?是不是以為葉家是你們家的?」一句接一句,黃師爺是恨鐵不成鋼。
「不是,我這朋友都在這,我走了不好」黃小洋還在想着和朋友繼續玩樂。
「一柱香的時間之內,到不了護衛隊總部,直接滾蛋。」黃師爺陰沉着臉,算是徹底對黃小洋失望了,爛泥扶不上牆。
「不是,二叔」黃小洋還要說,黃師爺已經離開了。
想了半天,黃小洋還是決定儘快回去,工作丟了,老爹一定會打斷自己的的腿的,屁股都沒來的及擦乾淨,黃小洋就着急忙慌的跑出茅房。
「洋爺,繼續玩呀?」一個綠衣姑娘看着黃小洋要離開,急忙喊道。
「你們繼續,隊裏有重要事情,我必須回去處理。」黃小洋臨離開時還沒忘了裝一下大頭蒜。
「那黃爺您忙吧!」
綠衣姑娘回到了房間裏,其他幾個青年中,一個瘦干青年問到:「洋哥怎麼樣了?還沒好呢?」
「剛走,說隊裏有事。」姑娘心不在焉回道。
「啊,不是他怎麼一聲招呼都沒打,就走了呀!」瘦子急忙問道。
「他要走,我也不能攔着呀?」綠衣姑娘白了瘦子一眼。
「不是,他走了,誰付銀子呀?」另一個一臉橫肉的青年氣急敗壞的叫道,其他青年一聽臉色也變了,這是黃小洋請他們過來玩樂的。
「不是,當然你們掏銀子了,你們玩樂的,還想賴賬不成。」一個藍衣姑娘也不高興了,哪有過來白玩的道理。
「你找黃小洋要銀子呀,他請我們的,是你讓他走的吧。」
「快走了,還玩,你有銀子呀?」另一個身穿長衫的青年拉着瘦子,就要離開。
「你們不能走呀,不給銀子我們要被處罰的。」姑娘們不同意了,都跑過來拉住瘦子和長衫青年。
包間裏頓時吵鬧了起來,因為怕被懲罰,姑娘們死活不讓他們走。瘦子青年他們自己根本沒帶銀子,所以急着向外沖。
「你放開,要不我不客氣了。」
「嚇唬我,老娘誰也不怕。」
「啪!」
「哎呀,打人啦!」
「快速告訴大狗哥!」
一個紅衣大眼姑娘捂着臉,叫喊道。
瘦子等人趁機沖了出去,一路跑出去,剛到勾欄門口,就被十多個打手圍住,手裏都拿着木棍,為首的是個五大三粗,脖子上一道刀疤的中年漢子,手裏拎了把斧頭。
「大狗哥,就是他們,不給銀子還打人。」藍衣姑娘追了過來,向刀疤中年喊到。
「哪位兄弟這麼不給我大狗面子,猛龍過江是吧?」大狗陰沉着臉,看着面前的三個青年。
「那個,狗哥是吧,我們是黃小洋帶來的,他要請客的」瘦子看着大狗手裏寒光閃動的斧頭,大腿有點發軟,慌不擇言。
「我要離開,要銀子找黃小洋,和我無關。」滿臉橫肉青年就要向外跑。被旁邊一個壯漢一棍打在了大腿上。
「啊!」橫肉青年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瘦子和長衫青年也都被按住了。
「狗哥,你看,我剛化妝的雙眼皮被打開一個了。」被打的紅衣姑娘捂着臉,向大狗哭訴着。
「誰打的?」大狗陰沉着臉,勾欄里姑娘被打了,這是他這個看場子大哥辦事不力,傳出去太丟面子了。
「就是這個滿臉橫肉的。」
「你哪只手打的?」大狗踢了橫肉青年。
「我沒打,我沒打她。」橫肉青年死不承認。
「吭」,大狗一斧頭直接砍在了橫肉青年的右胳膊上。
「啊啊,救命呀!」橫肉青年的骨頭都被砍到了,疼的在地上打着滾哀嚎着。
「大爺,饒我們一次吧!」瘦子跪在地上討饒。
「去你的。」大狗把斧頭輪在了瘦子的嘴巴上,像這種連玩姑娘的銀子都沒有帶的貨色,根本不會有什麼背景靠山的,下狠手完全沒有風險。
「嗚嗚」瘦子青年滿嘴是血,地上掉了幾顆牙。
「帶到後院去,派人通知那個什麼黃小洋,讓他拿銀子來贖人,對了,還有玫瑰的傷藥費,就要一百兩銀子。」
「明白,狗哥」,旁邊的小弟應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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