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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承認這個計劃很有吸引力
如果能有機會消滅你的敵人,而且還不用承擔任何責任,任何人都會猶豫那麼一下下的。樂 文小說 l。
何況是柳意濃與馬文才這個地位的人,他們的敵人包括家人的像山一樣多
但柳意濃一向認為他的智商比馬文才高那麼一點點,這個佛像畢竟不像一樣簡單易用,所以他提了兩個問題:「這玩意是怎麼發動的」
馬文才兩手一攤,聳肩搖頭。
「那怎麼讓它不要害了咱們自己家人」
這是個很簡單的推論:他們最恨的仇人,肯定不會是愛他們的。
馬文才張着嘴,柳意濃一巴掌推在他腦袋上:「快把嘴閉上,更像智商五十的了。」
「好吧。」馬文才聽話閉上嘴,故意噁心柳意濃道:「秦小姐說要想平安把它帶回家,要先用大便塗一遍。」
柳意濃看了他一眼,馬文才點頭,看第二點,馬文才鄭重點頭,柳意濃也點頭,拿出手機給運佛像那個司機說:「把那佛像運到香山別墅去。」
馬文才立刻上去搶手機
「哎哎哎怎麼送我那兒去了」香山別墅是他最心愛的金屋以前用來藏嬌,現在沒一個嬌,最嬌的就是他。所以一聽送到他最愛的別墅去,立刻就不願意了。
「你那別墅都半年沒住人了,放那裏正好。」柳意濃說。
「那我以後還住呢」
「你這以後是多以後啊」柳意濃笑道,馬文才修身養性的事可是朋友圈裏一個大新聞,已經成段子了,「跟馬文才似的」是「和尚」的同義詞。
馬文才臉都憋紅了,下定決心這回出去了一定要換一個小妹子天天帶出去讓他們看看
柳意濃打擊完人了,又摸摸毛,安慰他說:「你想害人呢,也不是不行,先問問秦小姐怎麼收拾這東西,它有什麼特點咱們總要知道一件武器的使用方法吧」
馬文才沉默了一瞬,實話實說:「我不敢。套秦小姐的話總讓我心虛她肯定什麼都知道吧」
這個柳意濃也無法保證啊。人家連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都能看到了,那真話假話豈不是一聽就能聽出來
馬文才見柳意濃也不說話了,感嘆了句:「今天那個男的太可憐了」
「人家叫方域。」不過柳意濃也承認,他是挺可憐的,以後面對女朋友一句瞎話也不敢說,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秦青在第二天下午接到馬文才的電話,他的語氣很驚慌,但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
他說:「秦小姐那佛像的頭不見了」
就在昨天晚上,三更半夜,馬文才好不容易回到家洗完澡準備睡覺,一個電話來了,是送佛像去香山別墅的人。
深夜裏電話聲音聽起來也有點大,那人嚇得也不輕,在電話那頭聲調都變了抖抖索索的說:「馬馬哥那佛像是不是沒頭啊」
馬文才聽了這句嚇出一身冷汗,趕緊把屋裏燈都打開,廚房和廁所的燈都一個不落全開了。
「你你你說什麼怎麼怎麼會沒頭呢是不是你看錯了」他嚴肅的問,這個玩笑不能開
送佛那人離車八丈遠,伸頭看了一眼又趕緊縮回來,跺腳小聲說:「不是啊哥真沒頭啊」
馬文才條件反射的來了句:「掉路上了」
「啊是嗎」送佛那人說完心底一松,「哦,掉了啊,那就好。」
「好個屁老子的佛像少一個頭能看嗎」
就算挨了罵,送佛像去別墅的司機也不緊張了,想想看,他二半夜自己開輛車送個三米高的佛像到這沒有人煙的別墅區,最近的鄰居也有二百多米遠,黑洞洞的什麼聲音也沒有,多嚇人啊。
然後他準備搬佛像吧,一抬頭,佛像是個沒頭的
當時尿都快嚇出來了。
現在確定腦袋可能只是路上掉了,那就問題不大嘛。
司機沒有心理壓力了,柳意濃和馬文才有啊。馬文才囫圇睡了一小覺,剛醒就帶着一個鑑定師跑來看這個佛像怎麼會無緣無故掉了腦袋呢這麼不想離開錢家嗎對錢家感情這麼深
他腦補了一堆,鑑定師鑑定過後說:「這都是運輸的方式不對,這種大佛像,怎麼能隨隨便便綁在車。
「你還知道哪邊好」柳意濃笑着問。
「我也是會過日子的。」馬文才沖柳公子眨眨眼。因為他「學好」了,最近被叔伯阿姨安排了不少相親,「會過日子」做為一個評價標準,已經成了他的固定詞組了,以前他以為這都是說家裏保姆的。
「就是這個了。」馬文才領着秦青去了別墅後面的高爾夫球場,因為她說要放在一個四周沒有遮擋,能讓太陽直射的地方,他就把剩下的佛像放在了這裏。
「這樣行嗎」馬文才忐忑的問。
因為這個佛像要怎麼擺都讓人覺得不舒服。
豎着擺,它沒頭,光禿禿的立着像頭被人砍了;放倒,更像剛砍過頭的。就在剛才把佛像運過來時,馬文才為怎麼擺它可真是花了不少功夫,最後還是柳意濃想了個辦法,把佛像立着放,然後在它斷頭的地方插了一束花。
秦青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佛像坐在那裏,頭是一束百合。
「挺好的。」她說。
「是吧」馬文才得到肯定就舒服了,還表功:「還有玫瑰,不過我覺得百合更合適。」
「很合適。」秦青繞着這佛像轉了一圈,出乎意料之外的,這佛像身上的晦氣很少很少,保守估計在這太陽底下再曬上幾天就可以當普通的客廳擺件了。
看來有事的是那個佛頭。
這讓她想到:難道是某個匠人,專門雕頭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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