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擔心,等會兒你坐在我的轎子裏便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海迷失說道。
「轎子裏?」宋青書眉頭一皺,「可如今已經封閉了城門,哪怕你是王妃,他們肯定也會查你的轎子的。」
「放心吧,他們也頂多走馬觀花查一下,難道還來翻箱倒櫃查麼?更何況我的轎子本來就和其他的轎子不一樣。」海迷失對他勾了勾手指,領着他很快來到一盞轎子面前,周圍的手下早已被她驅散到了遠處。
她伸手在座位邊上一扣,一個暗門從她座位下方露了出來。
宋青書眉頭一皺:「我可不要鑽這樣的狗洞。」
海迷失嫣然一笑:「我哪敢讓堂堂的大宗師鑽裏面呢,你和我坐在一起就行,那是逼不得已的時候才用的。」
「可你這轎子未免太小了?」宋青書皺着眉頭道。
海迷失一把挽着他的胳膊:「公子可以抱着我呀,當然公子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讓我抱着你?」
胳膊傳來驚人的觸感,宋青書心想這狐狸精故意的?
「佳人相邀,敢不從命。」宋青書當先而入,金刀大馬在轎子裏坐了下來。
海迷失這才將遠處的手下喚過來,然後也鑽到了轎子裏,儘管她嘴裏口口聲聲說着要抱着,但實際上卻坐在了他身側。
轎子雖然不大,但坐兩個人還是勉強坐得下的,很快就有人抬起轎子往外走去。
感受着身側驚人的彈性,宋青書忍不住感嘆道:「有沒有人讚嘆過王妃的身材很好?」
海迷失笑眯眯地望着他:「能得到紅顏知己無數的宋大公子的欣賞,比其他所有人的讚嘆加起來都讓我高興。」
「其他人包括你丈夫麼?」宋青書心想從認識這女人開始,她嘴裏就沒幾句真心實意的話的。
海迷失呼吸一窒,顯然在這個時候提起丈夫,讓她也有些尷尬,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心態,臉上又露出了嫵媚的笑容:「這個時候就不要提他好麼?」
宋青書悄悄掀開一絲窗簾,看了看外面的情況忍不住說道:「你竟然能坐着轎子進皇宮,看來鐵木真對你不差。」
「誰讓我不
喜歡走路呢,大皇后憐惜我,就恩准了我這個特權。」海迷失說着還輕輕地捶了捶腿。
宋青書翻了個白眼,心想當初是誰一個人在大漠裏跑來跑去搞事情,那時候怎麼沒見你不喜歡走路呢。
「你不用擔心,我的身份比較特殊,一般是沒人會敢檢查我的轎子的。」見他四處張望,海迷失以為他是在擔心,便出聲安慰道。
「我有什麼擔心的,如今你就在我身邊,被發現了大不了我挾持你當人質也能出去。」宋青書一臉輕鬆地說道。
海迷失:「……」這個男人和她以前接觸的人實在不一樣,讓她有時候有一種力氣打在棉花上面。
「你就這樣對待盟友的麼?」她深吸一口氣,語氣中楚楚可憐,心想我不信就搞不定你。
「盟友?」宋青書回過頭,望着她柔和白皙的臉頰,淡淡的燈火從窗簾空隙處灑了進來,讓她整個人蒙上了一種少婦獨有的渴望之色。
難怪影子刺客被她耍得團團轉,這個女人的確姿色非凡,不過宋青書絲毫不為所動:「以我對王妃的了解,你轉頭就會將我賣了,實在很難讓人當成可信的盟友。」
「人家是那樣的人麼?」海迷失推了他一下,一臉嬌嗔道。
「是。」宋青書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海迷失伸手搭在他肩頭,下巴輕輕托在手背上,一雙大大的眼睛就那樣近距離望着他:「那你要怎樣才信人家呢?」
這麼近的距離,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氣息,宋青書知道這只是她慣用的手段而已,每次故意做出一些曖-昧的舉動撩撥你,實際上卻又半點便宜不會讓你真的佔到,不信問問影子刺客那舔狗就知道了,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要取得我信任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麼?」宋青書絲毫不為所動。
「那這樣呢?」海迷失說完忽然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樣可以表達我的心意了麼?」
宋青書一愣,他完全沒料到對方會有這個舉動:「你經常靠這樣來取信於人麼?」
「當然不是呀,你是第一個呢。」海迷失說着臉上還泛着一絲羞澀的嫣紅。
宋青書有些服了,這女人的演技還真是讓人佩服:「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人家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海迷失將散落在鬢間的髮絲撩到了耳後,整個人散發着一種慵懶嬌俏的氣息。
宋青書沉聲道:「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早就饞我的身子了?」
海迷失:「???」
她見過太多男人,擅長利用美貌的優勢,對任何男人都有一種手到擒來的感覺,可唯獨眼前這男人,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過她反應也快,馬上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對啊,宋公子年紀輕輕就是世上最強大的男人之一,關鍵是還生得這麼英俊,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呢。」
「既然喜歡就好。」宋青書說完直接吻住了近在咫尺的紅唇。
海迷失一雙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她剛剛只是想給對方一點小甜頭吊着他而已啊,要知道一般的男的連這點甜頭都沒有,也就看在他是大宗師的身份,方才破天荒地主動了一下。
在她的經驗看來,所有的男人都會在她面前表現出最完美的一面,一個個生怕露出什麼過分的舉止,破壞了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哪知道這傢伙竟然這麼……直接?
下意識想推開對方,可身體被抱的死死的,哪裏推得開?
再加上宋青書的經驗實在是豐富無比,很快海迷失便覺得腦袋快要爆炸一般,一開始拼命推的手似乎也慢了下來。
她再狡猾如狐,也是個還年輕的女人,一個正值身體巔峰的女人。丈夫走了這些年,也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在孤獨寒冷中渡過,只是她一直用復仇來刻意壓抑着自己。
可壓抑的東西註定着有朝一日會爆發,這個男人是一個她不討厭的男人,更關鍵的是,他是一個強大的男人。
生長在蒙古部落,她素來最崇敬強者,鐵木真、龐斑這些雖然強大,但根本不是一代的人,她自然沒有其他想法,可宋青書是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男人,是世上最年輕的大宗師,前些日子又以一第三,給她造成的震撼極大。
這樣一個男人,自己似乎也不算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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