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韓韜和蔣南孫這邊,剛剛接到了朱鎖鎖的電話,她還是不放心,所以詢問韓韜,把蔣南孫送回家了沒有,章安仁和那個袁媛又是什麼情況了。
不過,沒等韓韜回應,蔣南孫就把電話接過去,笑着道:「放心吧鎖鎖,韓韜正在送我回家,至於那個袁媛,她跟章安仁在一輛車,而且袁媛可能要跟咱們住一段時間了。」
朱鎖鎖聽到她這麼說,立馬繼續問道:「袁媛跟章安仁在一起?為什麼不跟你一起,你就那麼放心他們倆單獨待着,而且還開你的車!」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人家跟我們又不熟悉,我總不能讓她單獨跟韓韜在一輛車吧,那不是更不合適嗎?」蔣南孫看了看韓韜,笑着回道。
聞言,電話那頭的朱鎖鎖,着急的說道:「你傻不傻啊,可以讓她跟你們一起啊,韓大哥的車又不是坐不下。
你說說到你怎麼想的,免得我跟着着急。要不你過來找我喝酒吧,咱們不醉不歸,有情緒不要憋在心裏,要發泄出來的。」
蔣南孫搖了搖頭:「不去,敵情都不明了,怎麼能喝醉呢!
我要好好的會會這個袁媛,不然就真的剩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了,你有事就忙好了,不用惦記了,我蔣南孫也不是吃素的。」
聽她這麼說,朱鎖鎖在電話里笑個不停道:「哈哈哈,一直以為你是傻白甜,聽你這麼說,我放心好多!」
蔣南孫傲嬌的回道:「生活給我蜜糖,我就安享蜜糖,生活給我考驗,我就披甲上陣!」
「說的簡單,我的蔣公主,你不諳世事,眼睛是揉不得沙子的。」
「那又怎麼樣,一輩子愛恨分明不好嗎?」
「好啊,可是那太難了,我這邊應酬完就抓緊回去,你等我啊!」
「好,我等你回來,韓韜還有事要去忙,不說了!」
韓韜見兩個人說完話,接過手機道:「前面就到了,我把你放在小區門口,有事打電話我先走了。」
蔣南孫點點頭,開玩笑道:「謝謝了,今天麻煩你跑來跑去的,我回頭把鎖鎖讓給你幾天好了,呵呵!」
韓韜見車已經停穩,笑了笑:「你不給我上眼藥就燒高香了,下車吧,我就不進去了!」
「呵呵呵,那你路上慢點,拜拜!」
說罷,蔣南孫擺了擺手,下車走進了小區。
看着她的背影,韓韜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直接吩咐楊東旭開車,離開了濱江一品。
不過韓韜好事忍不住感嘆,朱鎖鎖簡直就是蔣南孫的腦殘粉,她對蔣公主是無底線支持,而且是完完全全的雙標。
就沖這一點,韓韜不禁的想等她回來,然後狠狠給她幾巴掌,不過關雎爾那邊的聚會時間不多了,自己必須過去看看,答應了就要做到。
其實真說起來,袁媛才是受害者,她跟章安仁是青梅竹馬,又戀愛了那麼多年,就連章安仁的大學同學都覺得他們兩個會結婚,可見當年感情很深,….
但是章安仁在讀研究生時遇到蔣南孫,為了得到更好的跳板,也是蔣南孫閨女吸引人,所以他就把她袁媛給拋棄了。
可想而知,當年的袁媛是怎麼過來的,估計一度對懷疑人生,很多經受不住的女孩,甚至會尋死覓活。
也就是說,蔣南孫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成了一個第三者,當然,這也不是她的錯,她也是被騙了,真正錯的是章安仁。
這麼想來,袁媛也是挺可憐的,苦苦等待的人有了出息,卻為了前途拋棄了自己,這種情況,換成任何人都不甘心的。
很多人都覺得她綠茶,其實韓韜並不這麼覺得,她只是因為一個人來到魔都,人生地不熟,她需
要一個落腳之地,而章安仁對她有虧欠,多加幫襯和照顧也是情理之中。
最主要的是,袁媛自始至終也沒有做過破壞蔣南孫和章安仁感情的事,反倒是朱鎖鎖有點反應過激,蔣南孫也過于敏感,最傻的是用錢解決問題,最後反倒幫着袁媛成長起來。
但就是這樣,蔣南孫和章安仁分手之後,袁媛也沒有跟章安仁在一起,說明她這次來魔都,就是為了走出老家留在魔都,目的很明確,沒有想過去破壞章安仁感情。
真說她有錯誤的地方,也就是後期的包裝自己和接近王永正了,前者還是可以理解的,魔都這個地方,別說袁媛這種小山村里出來的土妞,即便你是二三線城市,在大部分上海人眼中你也只是一個鄉巴佬。
站在這個背景下,我們就可以理解為什麼袁媛要撒謊了,因為作為房產銷售,她面對的大部分都是上海本地人,她只有那樣說,才會能賣出更多的房子。
其實像精言集團這種集團公司,真拿人事部和法務部是吃乾飯的嗎?入職人員肯定會做背景調查的。
所以袁媛的學歷證明和簡歷等信息,公司都有詳細檔案的,但是他的主管領導卻沒有拆穿她對外的身份包裝,到底為什麼?
因為些都是商業手段而已,而且銷售部門,對學歷要求要寬鬆一些,能力最主要,水至清則無魚。
再說她勾搭王永正的事情,還有借王永正衣服,給王永正剝蝦,還發朋友圈。
這是明顯的在氣蔣南孫,真是心機婊的話,在你不知情下就搞到手了,還能打草驚蛇嗎?
尤其是蔣南孫的多次施捨表現,那可不是想要幫別人的態度,所以袁媛是報復蔣南孫高高在上的那種姿態,畢竟自己男朋友被搶了,她才是受害者,誰也不會痛快。
因此換個角度看,這是現代大女主劇情的弊病,如果這部劇換成袁媛是女主,那就是一部女主被青梅竹馬的負心漢拋棄,然後黑化歸來,報復渣男虐第三者的反轉劇情了。
………………
時間流逝,晚上九點多,朱鎖鎖終於幫楊珂應付完了客戶,跟韓韜通了一個電話後,她直接打車趕回到了濱江一品的家中。….
此時章安仁正陪着蔣南孫和袁媛聊天,見她進來,三人紛紛起身,朱鎖鎖則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伸手跟袁媛打招呼道:
「你好袁媛,我是朱鎖鎖,南孫的閨蜜。」
袁媛知道這是朱鎖鎖的家,所以謙卑的彎腰問好:「鎖鎖姐姐好,打擾你和南孫姐姐了!」
朱鎖鎖見她如此的態度,加上韓韜也囑咐過自己了,所以不好發作,只能轉向章安仁發難道:
「章安仁,我跟你認識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朋友啊,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呀?」
這一個下馬威讓章安仁和袁媛都顯得有些尷尬,所以章安仁心虛的說道:「我們是初中同學,後來又一起上過補習班。」
袁媛也看出朱鎖鎖的懷疑,所以幫着章安仁解釋道:「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安仁哥哥不可能提起我的,你們不知道也是正常。」
其實朱鎖鎖跟韓韜通話後,更多的事對章安仁的不滿,男人有個前或者任紅顏知己類的,她不是不能理解,不然也不會跟公司里公認的花心大蘿蔔楊珂,相處的那麼好。
她反感的是章安仁沒有擔當,如果你前任來了也不怕,你想幫她的話也有情可原,可你既然覺得虧欠就安頓好人家,可以幫她租房子,找工作,甚至可以給她一些錢,這都能理解,可你非要把她帶到家裏,這是想噁心誰?
在朱鎖鎖看來,這樣的男人就是沒腦子,沒擔當,更沒勇氣,窮並不可怕,但是處處算計和強裝大方才是最可怕的。
想到這,朱鎖鎖有些壓不住火道:「初中同學啊,這麼說你們認識十幾年了,難道這十幾年一直都有聯繫嗎?
我記得章安仁很早就來魔都了,那你們是怎麼聯繫的,打電話還是寫信?
對了,我記得那時候章安仁的宿舍沒有電話吧,那你們到底是怎麼聯繫的?」
一連串的靈魂拷問下去,讓章安仁和袁媛都是坐立不安的,章安仁只能硬着頭皮道:
「我們也是剛剛聯繫上的,我母親跟袁媛的母親一起跳廣場舞,聽說她要來魔都,所以是我母親把聯繫方式給了她母親。」
「哦,是這樣啊,十幾年沒見就敢投奔他來,我是真替你捏把汗,要不是南孫讓你跟我們住,你跟他住一起也不擔心啊!」
這一番詢問看的蔣南孫忍不住想笑,她已經猜出個大概,所以打算給大家留個面子,就拉起朱鎖鎖道:
「好了鎖鎖,你跟我過來給袁媛準備一些洗漱用品,順便看看她是住在韓韜住過的那一間客房,還是住另一間。」
「讓張姐準備就好了呀,這麼一點小事情,哪裏還要你親自動手?」
朱鎖鎖不情不願的被拉着走向臥室方向,一邊走,嘴裏還一邊吐槽着。
聞言,蔣南孫白了她一眼,然後小聲說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可是你要給章安仁留點面子的呀!」
「他莫名其妙的就要帶個女人住進家裏,我為什麼要給他面子?我一會再跟你說,他們的關係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我知道,猜也能猜個大概,而且我還知道,你肯定是讓韓韜調查人家背景了吧?」
「我還不是替你擔心,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好了,袁媛是個聰明人,等一會章安仁走了我們跟她談談就好。」
「好吧,那就先放過章安仁,回頭再找他算賬!」
………………
清秋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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