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紅着臉辯駁,「才沒有,我是冷的。燃武閣 www.ranwuge.cc」
紀承洲眼眸泛着情慾的光澤,愈發深不見底,他將桑淺一個翻轉,趴在玻璃門上,「冷就用手撐着。」
深灰色的玻璃門乾淨透亮,雖不能成像,但能照出桑淺身體的大致輪廓,沒有衣衫,輪廓光滑細膩。
桑淺覺得這樣太羞恥,想轉過身。
紀承洲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握住她的細腰,不讓她動彈。
「別在這裏,去臥室好不好?」桑淺回頭,語氣徵詢透着一絲央求的味道。
女人扭頭看他,臉上佈滿情潮,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眸光瀲灩透着羞澀,明明擺着最勾人的姿勢,卻又表現得如此嬌羞。
這種感覺,有點致命。
紀承洲身體裏的躁動瞬間達到頂峰,哪裏還有時間回臥室,腰身一挺,沉了進去。
桑淺趴在玻璃門上的手指猛然蜷緊,咬緊了唇瓣,將差點破唇而出的呻吟堵了回去。
她不敢看玻璃門,低下頭,看見自己跳動的胸脯,臉更熱,乾脆閉上了眼睛。
兩人情到正濃時,臥室傳來手機鈴聲。
響了好一會兒,桑淺見身後男人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回頭提醒他,「你手機響了。」
紀承洲「嗯」了一聲,嗓音低沉暗啞極富磁性,大手在桑淺挺翹的臀上捏了一下,似在懲罰她這種時候還有心思管別的。
「疼。」桑淺蹙眉低呼,染了情韻的嬌媚,不似控訴,更似勾引。
紀承洲捏着女人纖細手感極好的小腰,發起了更猛烈的進攻。
桑淺感覺她快被他撞斷了,破碎的嚶嚀被快感擊碎,從唇角逸出,形成曖昧撩人的勾魂曲。
歡愉結束,紀承洲撿起地上的浴巾準備給桑淺清理。
兩人什麼都沒穿,清醒的狀態下,桑淺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她拿過浴巾,「我自己來。」草草擦了一下,就將浴巾翻過來圍在自己身上。
紀承洲看着女人的動作,深邃眼底浮上淺薄的笑意,遮什麼,他哪一處沒看過?
不過她害羞的樣子,還挺可愛。
他轉身朝外走,進了衛浴間。
桑淺見他走了,才走到門口將地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一件件穿上,然後朝臥室門口走,準備回房洗澡。
突然床頭柜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頓住腳步,轉頭去看,還是之前有新消息的那個手機。
是說想他的那個女人打來的電話嗎?
桑淺看了一眼衛浴間,猶豫了片刻,抬腳朝床頭櫃那邊走,快到床頭櫃的時候,衛浴間那邊傳來開門的聲響。
她轉頭,見紀承洲圍着浴巾出來了,身上都是水珠,應該是聽見鈴聲,並未擦就出來了。
「你手機響了,我見你在洗澡,準備幫你接一下。」
紀承洲面色淡淡點頭,走到床頭櫃旁,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沒有急着接電話,而是看向桑淺,「要在這裏休息一下?」
這是一句委婉的逐客令。
桑淺不傻,聽得出來,心裏莫名有些悶堵,面上卻微笑搖頭,「我回去洗澡。」然後轉身朝門口走。
走的時候,聽見身後的男人接通了電話,「餵」
走到門口開門的時候,她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看見的是紀承洲握着手機進入衛浴間的身影。
他急着出來,是怕她接到不該接的電話麼?
是發消息的那個女人打過來的?
他們在衣帽間做的時候,那個電話也是那個女人打來的?
片刻出神後,桑淺離開了主臥,回到房間沖了個澡,她洗好澡出來的時候聽見外面傳來響動。
走出房間,看見紀承洲正在下樓,穿的襯衫,西褲,不是居家服,顯然是要出門。
大概感受到了什麼,他轉頭看了過來,看見她,腳步頓住。
桑淺立刻挽唇笑笑,「這麼晚,還要出門嗎?」
「嗯。」他應了一聲,「你早點休息。」
「好。」桑淺微笑着朝他擺擺手,雲淡風輕的模樣,然後轉身進屋。
回到房間後,她上床睡覺,閉上眼睛,腦子卻不願休息,大晚上,紀承洲是去見那個女人?
剛和她翻雲覆雨,洗個澡就又出去見別的女人。
桑淺哧溜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渣男!」
腿才剛好就開始尋花問柳。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桑淺拿過枕頭,將它想成紀承洲,泄憤般對着枕頭一陣捶打,打着打着她突然停了下來。
他尋花問柳也好,外面有女人也罷,和她有關係嗎?
她又不喜歡他。
她為什麼要生氣?
對,她不生氣。
擺正好自己的位置,調整好情緒,桑淺瞬間平靜下來,放好枕頭,躺下睡覺。
是夜,某酒店房間內,蘇妙彤坐在沙發上哭得妝都花了,眼淚暈染了眼線,黑黑的一條條水路蜿蜒在臉上,像個女鬼,有點嚇人。
她邊哭邊說:「他竟然要和我離婚,他怎麼能這麼狠心?」
於翠書眉頭皺了起來,「好好的他為什麼要離婚?」
蘇妙彤哭着說:「我跟你說過他在外面玩女人,你說他是紀家二少爺,身份矜貴,即便他不花心,多的是主動往他身上撲的狂蜂浪蝶,我計較,反而有失身份。
你還說他是紀氏集團總裁,應酬多,生意場上的應酬讓我別當真,我聽了你的,從沒和他鬧過。」
於翠書點頭,「媽媽知道,你心裏委屈,但你做得很好,所以才能一直穩居紀家二少奶奶的位置不是嗎?」
「我看得出來以前他真的是應酬,下了床從不與那些女人聯繫,也會顧及我的感受,從不在我面前提及,可這次不一樣,他竟然在家裏給女人打電話,言語溫柔,耐心十足,他對我從沒這樣過。」
於翠書神色擔憂地問:「所以你和他鬧了?」
「我不應該鬧嗎?我問那個女人是誰,他說只是一個朋友,我讓他將那個女人的電話號碼給我,他怎麼也不肯給,還生氣,說我不可理喻,摔門而出。
晚上,我打他電話,接電話的卻是一個女人,對方氣勢凌人地挑釁我,說遠航愛的是她,剛從她床上下去,去洗澡了,讓我識相主動離開他,然後他手機就關機了,一夜未歸。
直到今天中午才回家,我問他昨晚那個狐狸精是誰,他竟然說沒誰,還反過來說我不信任他,提出要和我離婚。」
蘇妙彤哭得渾身發抖。
於翠書抽了紙巾給女兒擦眼淚,「也許真的沒什麼,是你誤會了呢。」
「不可能。」蘇妙彤哭着怒吼:「我都親耳聽見那個女人的聲音了,她還挑釁我,難道非得捉姦在床才算嗎?」
於翠書拍拍女兒的肩,「萬一是有人想挑撥離間,搶你紀家二少奶奶的位置呢,你這樣一鬧,不正中對方下懷?」
蘇妙彤哭聲猛然頓住。
於翠書嘆息一聲,繼續道:「其實,像遠航這樣身份的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也正常,只要他的心裏有你,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行,我那麼愛他,為了得到他,我不惜殺了蘇漾」
於翠書忙捂住女兒的嘴,「你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小心隔牆有耳。」
蘇妙彤也是氣糊塗了,才脫口而出,反應過來,沒再提這茬,「反正我受不了他在外面有人。」
「如果你想他心裏只有你,那就替他生個孩子,男人有了家,心就定了,這樣無論外面什麼妖魔鬼怪都動搖不了你紀家二少奶奶的地位。」
提到這個,蘇妙彤瞬間愁容滿面,「不是我不生,是無論我怎麼努力也懷不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兩年我喝了多少藥。」
於翠書自然知道,她甚至還偷偷帶蘇妙彤去看過不少醫生,但都說沒問題,「會不會是遠航有問題啊?」
蘇妙彤搖頭,「你忘了,我們做過婚前體檢的,他身體正常。」
於翠書點點頭,沉默片刻,看着蘇妙彤道:「媽媽倒是有一個辦法,只要你聽我的,一定能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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