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秋嚇得打了一個寒顫,站在原地不敢再哼聲,看着黎靳言抱着凌若南離開的背影,目光逐漸冷了下來。
看來她之前的懷疑沒有錯,黎總今晚對她的反常都是因為這個叫凌若南的女人,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從他剛才的反應不難看出,他很在意凌若南。
之前故意對她好,八成是為了氣凌若南。
她簡直難以相信,她舒念秋竟然也會有這樣被人利用的一天。
身側的手慢慢攥緊,直攥得骨節泛白。
上次在商場碰見他們,她就覺得黎靳言對凌若南不一樣,果然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
這陣子她讓人去查了九號公館,只是那是一個高檔別墅區,不是業主根本進不去,她沒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毫無疑問凌若南住在那裏。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項雯倩的電話,「項姐,幫我查一個人。」
「查誰?」
「凌若南。」
「好的,你和黎總怎麼樣?」
舒念秋有些咬牙切齒道:「被凌若南半路截胡了,你馬上去查,我要儘快知道她的信息。」
「好,你現在在哪兒,需要我去接你嗎?」
「不用。」舒念秋掛了電話,立刻給陸雲凝發了一條信息。
【我在b市看見黎總抱着一個女人,應該是陸小姐你吧?】
之後收了手機,眼底划過一抹冷笑,黎總可是有未婚妻的,像凌若南這種不要臉上趕子往上貼的女人,就留給陸雲凝去收拾好了。
這邊,黎靳言將凌若南抱上車,給她系好安全帶,準備去開車。
凌若南『悠悠轉醒』拉住就要退出副駕駛的男人,「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黎靳言蹙眉看着凌若南滿是鮮血的手,「我先送你去醫院。」
凌若南搖頭,「你不理我,我就不去醫院。」
黎靳言深邃漆黑的眸子看着凌若南,「你覺得這樣能威脅到我?」
「我沒有威脅你。」凌若南不敢和他硬剛,垂下眼帘,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輕聲細語地說,「這段時間我賭氣,忍着沒去找你,你也一直沒去九號公館看我,我以為我可以一直這麼硬氣,但是我發現我做不到,我想你了,想見你,想和你在一起。」
說完抬眸,眸光溫熱看着他,「我們不冷戰了好不好?」
黎靳言看着凌若南的眼睛,「那晚為什麼一再推開我?」
「因為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歡。」
黎靳言微怔,下一秒撩唇笑了,「你吃醋了?」
才不是吃醋,只是覺得他那時太髒了而已。
但是見他笑了,她便順着他的話點頭,「嗯。」
黎靳言這陣子心中所有的鬱氣在這一刻全部消失不見,沉默一瞬,他說:「我有未婚妻,你只是我包養的女人,這點你應該記住。」
凌若南神色微頓,本來她還想問黎靳言,剛才是不是故意和那個女人親近來氣她,現在突然不想問了。
沒意義。
她乖巧點頭,「我知道我不應該吃醋,我也沒有資格吃醋,我會改的,但是你別不理我行不行?」
「吻我。」
「啊?」
黎靳言只是看着凌若南,沒再說話。
凌若南反應過來,「你不生氣了是不是?」
「不吻算了。」黎靳言說完作勢要退出去。
凌若南忙拉住他的手臂,「我吻,你別走。」話落,主動吻住他的唇。
只一秒,黎靳言就反客為主,將凌若南壓在座椅上吻,撬開她的牙關,汲取她口中的甘甜。
吻了片刻,他放開她,暗灼的目光看着她,「先送你去醫院。」
他剛吻得有些猛,堵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微微喘息着說:「只是一點小傷,不用去醫院,你給我包紮一下就好了。」
黎靳言看着她滿手的血直蹙眉,「不行,必須去醫院檢查一下。」
「真的不嚴重,這麼多血是因為手剛才泡在水裏,血被水暈開了,其實只是一個小傷口。」
黎靳言半信半疑看着她,「那你怎麼暈倒了?」
凌若南是真的不喜歡去醫院,只好實話實說,「我裝的。」見黎靳言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起來,立刻又說,「那個女人明顯是裝的,你卻一直照顧她,不管我,我沒辦法才裝暈的。」
黎靳言臉色又緩和下來,「醋勁倒是挺大。」
「我沒吃醋,就是看不慣她裝。」
黎靳言看了凌若南一瞬,「我允許你偶爾吃吃醋,耍耍小性子,但是要適可而止,別像那晚那樣與我針鋒相對。」
凌若南眨了眨眼睛,他以為她說沒吃醋是假話?
算了,既然他願意這麼想,那就這樣吧。
他高興就好。
「我知道了。」
黎靳言從車前櫃裏拿出應急醫藥箱,簡單幫凌若南處理了一下傷口,「先暫時包紮一下,回酒店我再給你上藥。」
「好。」
黎靳言上車,驅動車子駛入車流,戴上藍牙耳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交代他陪好客戶,做好善後工作。
兩人回到酒店,黎靳言又重新給凌若南包紮傷口。
凌若南坐在沙發上,看着男人認真專注的樣子,說:「以後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後,能不能」別立刻來找我。
想了想,這話說出去,他只怕又要生氣,及時將後面的話咽了回去,改口,「洗個澡,換身衣服?」
黎靳言抬眸看了凌若南一眼,沒說話。
凌若南還想再勸說一下,又怕惹得他不高興,現在可是她的排卵期,這幾天,她絕對不能再和他吵架了。
她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儘快懷上孩子,這樣她就不用再腆着臉討好他了,於是識趣地閉上了嘴,沒再說話。
處理好傷口,黎靳言起身整理醫藥箱。
凌若南起身從背後抱住男人緊窄的腰,白皙的手指不老實地在他胸口撫摸。
黎靳言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下一秒繼續將桌上的碘伏和藥膏放進醫藥箱。
凌若南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大着膽子將手往他下腹處探去。
手剛滑過他的皮帶,就被他的大手握住,「凌若南,你想幹什麼?」
「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我想和你做。」
黎靳言喉結滾動,目光落在她包裹着紗布的手上,「你受傷了。」
「這點小傷不影響,你是壓我的人,又不是壓我的手。」
這女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什麼話都敢說。
偏偏他還挺吃這一套,夠野,夠帶勁。
他轉過身,目光炙熱看着凌若南,「這麼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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