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一臉茫然,「我對桑榆說哪個字了?」
「去家長會之前,在客廳。」紀承洲提醒。
蘇漾想了想,「你說帥字?」
「不是。」
「那是什麼?」
「你再想想。」
蘇漾有點想揍人,她現在渾身都快着火了,腦子都是糊的,只想繼續,他卻在這種時候讓她想一些有的沒的,「紀承洲,你到底做不做?」
「當然做,但是你得先對我說那個字。」
「到底哪個字?」
「我不說,要來的溫柔沒意思。」
蘇漾,「」難道他現在不是在要?
不僅是要,還是威脅。
蘇漾努力讓自己思緒清明些,想了想,「愛?」
紀承洲灼灼目光看着身下的女人,沒說話。
蘇漾知道她猜對了,「我愛你,可以了嗎?」
紀承洲蹙眉,「敷衍。」
蘇漾無語一瞬,和對兒子一樣,在紀承洲額頭上親了一口,「老公,我愛你。」
紀承洲眼底浮上淺薄的笑意,唇角卻繃着,「不夠。」
蘇漾被他磨得火了起來,「紀承洲,你做不做,不做我去找別的男人了。」
紀承洲眼底的笑意瞬間退得乾乾淨淨,「你想找誰?」
就他能欺負她,她說句氣話氣氣他都不行?
蘇漾賭氣道:「你管我。」
紀承洲明知道她在說氣話,可只要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畫面,只是想想,他就怒火焚身。
懲罰般,他握着女人的腰肢開始在她身體裏橫衝直撞。
蘇漾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破碎,被撞得不成調的低吟聲斷斷續續從她紅唇中溢出。
紀承洲隱忍的慾念釋放出來,加上被蘇漾那句話刺激的,整個人狀態有些瘋狂,眼眸紅了一片。
恨不得將身下的女人嵌入自己骨血中,讓她這輩子都只能待在他身邊。
「還找別的男人嗎?」
蘇漾有些承受不住,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朝她席捲而來,她完全應接不暇,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她哭着說:「不找了老公求求你慢一點」
走廊,晚晚聽見聲音,拉着紀桑榆朝臥室走,「哥哥,你現在聽見了?」
紀桑榆點頭。
「媽咪怎麼了哭了?好像很疼,爸爸不會打媽咪吧?」
紀桑榆覺得爸爸媽媽應該是在房間裏生弟弟妹妹,但是媽媽為什麼哭,他也不知道,擔心道:「應該不會,媽媽手指破點皮,爸爸都要擔心死了,怎麼捨得打媽媽呢?」
晚晚點了,「可是媽咪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紀桑榆也不放心,想了想,「走。」
兩人越往臥室走,蘇漾的哭聲和求饒聲越清晰。
晚晚擔心壞了,拉着紀桑榆的手,小短腿走得飛快,「哥哥,快一點,媽咪嗓子都快哭啞了。」
紀智淵剛從電梯裏出來,見兩個寶貝乖孫手拉着手朝臥室走,「晚晚,桑榆你們去幹什麼?」
兩人停住腳步,轉身,看見家庭醫生推着紀智淵朝他們這邊走來。
晚晚焦急說:「爺爺,媽咪哭了,好像被爸爸打了,哭得好傷心,我去看看。」
紀智淵聞言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怒喝:「這個臭小子,竟然敢打老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立刻吩咐醫生,「快點推我過去。」
靠近了,聽見臥室傳出的聲音,醫生立刻停住了腳步。
紀智淵在氣頭上,沒注意,「你停下來幹什麼,快點。」
醫生尷尬說:「不是打架。」
「怎麼不是打架?都哭」紀智淵話說到一半,這才發現這哭聲不對勁,仔細一聽,老臉瞬間紅透了。
這這
晚晚見紀智淵停了下來,催促,「爺爺,快點。」
紀智淵連忙朝兩個寶貝乖孫招手,「過來。」
晚晚和紀桑榆一起搖頭。
「不要,我要去看媽咪。」
紀智淵知道孫女懵懂單純,但是孫子懂事早熟,只好看着紀桑榆說:「桑榆,乖,你帶妹妹過來,別打擾爸爸媽媽生弟弟妹妹。」
紀桑榆小眉毛蹙了起來,「生弟弟妹妹媽媽為什麼要哭?」
「啊這個」紀智淵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可能是生孩子有點痛對,生孩子很痛的,你爸爸正在裏面幫忙我們不要打擾他們好不好?」
醫生適時開口,「生孩子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被打擾了容易生病哦。」
兩個孩子立刻一起跑到了紀智淵面前。
紀智淵摸了摸兩孩子的頭,「走吧,爺爺帶你們去花園盪鞦韆。」
醫生推着紀智淵,紀桑榆牽着晚晚,四人一起朝電梯那邊走。
晚晚問:「爺爺,媽咪生我和哥哥的時候也這樣哭嗎?」
紀智淵,「」這個他就不知道了,那時候他沒聽到牆角。
「差不多吧。」
「媽咪好辛苦,晚晚心疼,我要和爸爸說,以後別讓媽咪生弟弟妹妹了。」
紀承洲,「」難不成讓他兒子當和尚?
**
蘇漾本來打算上午去找沈知秋的,但是被紀承洲折騰狠了,腿顫得根本下不來床,直接睡了過去,午飯都是紀承洲端上來餵她吃的,吃完接着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睡了大半天,體力才恢復。
不過下床的時候,腿還是有些酸軟。
她給沈知秋打了一個電話,約見面,之後收拾一番便出門了。
蘇漾約的是一家保密性做得很好的會所,沈知秋是公眾人物,一般的地方見面不方便。
她來到包廂,沈知秋已經到了。
「你找我幹什麼?我和你能有什麼好聊的?」沈知秋一臉不耐煩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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