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宗門或是組織的帶頭人聽着梁曦玥的話再次各自同各自的弟子圍在了一起小聲的商量了起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也沒有什麼比梁曦玥所提議的方法更方法了,若是自身的實力能夠碾壓其他宗門或是其他組織,何須還要畏畏縮縮的不敢動手?直接解決這些人將梁無意帶走去領賞不就完事了?
梁曦玥看到這些宗門或是組織的帶頭人紛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自己的提議,便像九州集團那邊申請了九州協議,九洲集團那邊也飛快的做出了回應。筆下樂 m.bixiale.com
下一秒,一張泛黃的紙突然出現在梁曦玥面前,懸空漂浮着,梁曦玥將自己的提議以及一些想法寫入了這張泛黃的紙中,確認了一番沒有遺落什麼什麼後同梁無意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手拇印,這張泛黃的紙晃了晃後突然從梁曦玥二人面前消失。
這張泛黃的紙再次出現的時候分成了三十多份,每個宗門或是組織的帶頭人面前都有一份泛黃的紙,這些帶頭人接過泛黃的紙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內容,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這張泛黃的紙上面寫着的大部分內容都是對梁家兄妹有利,但是問題也不大,這些帶頭人沒多想直接在署名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並按下了手拇印,當所有的帶頭人都按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手拇印時,這張泛黃的紙竟然自燃了起來。
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突然從四周響起:「九洲協議立,若有違者天雷誅之!希望簽下九洲協議的各位能夠遵守協議的內容,好自為之!」這道威嚴的聲音宛如一柄重錘重重的錘在眾人的心頭,讓眾人升起一種不敢違背這九洲協議的感覺。
雖說簽了九洲協議,可是由誰來打頭陣打第一場呢?在場的三十多位帶頭人互相看着彼此都有些不願意讓自己上場打這第一場,不停的奉承吹噓着彼此:
「哎呦這不是北境第一槍王覃望嗎?聽說你的碎岳槍法已經大成,長槍一出可碎群山,要不您去試試?讓我們見識見識你們碎岳門的碎岳槍法何其厲害?」
「哪有哪有,什麼北境第一槍王,虛名而已,都是朋友們吹出來的罷了,最近我對於碎岳槍法有些感悟不便出手,還是你們上吧,我們看着就行,實在要我們出戰的話,我就隨便讓一個弟子上去走個過場。」
「眾弟子看到那名背着黑色大刀面帶煞氣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沒?就那個霸刀寨領隊的,他是霸刀寨二當家韓博易,想當初他一人一刀七進七出萬獸帝國聯邦的軍營,殺得萬獸帝國聯邦連退百里不敢應戰,我觀那梁家前少主在他手下走不過十招就會敗下陣來。」
「馬師傅?好久不見,聽說你之前在某個遺蹟內獲得了一份五神鞭法的武學秘籍,不知學會了幾層?能否借着跟這梁家前少主切磋的時候,施展出來讓我們這些後輩觀摩觀摩?感受一下?」
「諸位徒弟,你們看到那苦海寺的玄苦大師了嗎?想當初你們的師傅我棍法大成下山遊歷,恰好碰到了他,就跟他切磋了一番,你們猜最後誰贏了?唉,最後僥倖平手罷了,從那以後我返回寺中苦修十年,到最近才帶着你們下山遊歷,也不知道這位玄苦大師的棍法精進到何須境界了,若是他肯出手的話,怕是沒有我們的事了,還不如早點離去。」
「不要以為自己仗着有神兵利器就可以天下無敵,你們看到那個龍象門剃着光頭穿着灰衣的中年男子沒?他就是龍象門創始人左玄,想當初他拜入萬佛殿下屬密宗,當時的密宗宗主叫啥來着了,我忘了,當初那個宗主見他資質不錯又於佛有緣,就將鎮派武學之一的龍象波若功傳給了他,可是不知為何他會突然叛出密宗來到思洲,憑藉着自己對於龍象波若功的感悟創出了一門龍象拳,想當初萬獸帝國聯邦入侵思洲,他一人僅憑雙拳就打退了十萬獸人大軍......」
......
「既然在場的諸位都互相謙讓不肯上台打第一陣,不如就讓我流雲莊來打頭陣吧!」一名身穿青衣,黑色長髮長須面容兇狠背上背着一把巨劍的中年男子看着周圍的帶隊者飛快的說道,眾帶隊人看到有人願意出頭打一陣後就帶着門人往後退了退,讓出了一個直徑為十五米左右寬的地方讓他們二人切磋,梁曦玥在梁無意耳邊小聲的說了「示敵以弱」四個字後就退到了一旁。
這名中年男子朝着梁無意拱了拱手後飛快的說道:「流雲莊二莊主流任俠請梁家前少主指教!」還沒等梁無意回禮,流任俠右手握着背在背上的大刀刀柄瞬移到了梁無意面前,梁無意剛拿出青墟劍流任俠已經攻到面前,不得已之下只好側身躲過流任俠的這一記劈砍。
流任俠往後退了數步,雙手持刀輕輕一躍猛地朝着梁無意劈去,梁無意側身躲過飛快的連刺數劍,流任俠橫劍一擋大喝一聲後直接一挑,梁無意『差點』連手中的青墟劍都握不住,連連往後退了數步。
流任俠見有機可乘便雙手持劍旋轉了起來,巨大的風力颳得梁無意有些站不穩,梁無意再次往後退了數步,待流任俠停下來的時候瞬移到流任俠面前,將手中的青墟劍架在了流任俠的脖子上,隨後收劍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持劍劍件朝地朝着流任俠鞠了一躬後面無表情的說道:「多謝流莊主賜教,在下感激不盡。」
不止流任俠愣住,在場的眾人也愣住了,這次幾招啊,流任俠就敗了?這也太假了吧?莫非他們兩個認識不成?
流任俠回過神來後冷哼了一聲將巨劍收好轉身回到了自家的隊伍,而旁邊跟自己流雲莊敵對的萬水山莊三莊主萬詠歌陰陽怪氣的看着流任俠對着自己的弟子似乎在說些什麼:「聽說那什麼流雲莊二莊主在劍道方面有異於常人的天賦,自幼練劍練了三十五年吧,才四階一星的修為,現在將境界壓制到了同那什麼梁家前少主同樣的境界,還打不過人家......所以說啊,我勸你們這些徒弟,不要好高騖遠,踏踏實實的修煉,打好基礎......」
萬詠歌的聲音雖小,但是在場的大部分都聽得清清楚楚,不少與流雲莊敵對的宗門或是組織直接扭頭笑了起來。
流任俠聽着萬詠歌的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回想着剛才跟梁無意的切磋,好像自己體內進入了一股寒氣,這股寒氣正阻礙着自身體內的靈力運行,莫非是在場的某人不想讓自己贏,而在暗處使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阻礙自己?
「哎呦,流莊主,怎麼不說話了?你看看你這臉,怎麼一陣青一陣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這裏還有幾顆萬水丹,你要不要,算我送給你了,不要客氣,不夠的話我這裏還有。」萬詠歌依舊陰陽怪氣的看着流任俠說道。
流任俠冷哼了一聲後想出了一個不錯的藉口,看着周圍的人大聲的說道:「多謝萬莊主的丹藥,我流雲莊還不至於窮到要別人施捨丹藥,今天輸給梁家前少主只不過是前日練功出了問題,再說了,我一個前輩欺負後輩傳出去名聲不好,就手下留情了,本來還想指點一番,想來還是算了。」
流任俠頓了頓後看着萬詠歌面無表情的問道:「倒是萬莊主,聽說你的萬水千山劍已入化境,不知是否肯屈尊指點一下這位梁家前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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