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來了。」柳安安一回到家,就往柳呈聖的懷裏撲去。
柳安安的娘去世的早,可以說是柳呈聖一手把柳安安拉扯大的。並且柳呈聖一直未續弦,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心愛的女人所生的女兒上。
柳安安有時會勸柳呈聖再給自己找個後娘,可柳呈聖每次都笑着搖頭,然後就再無下文。
柳呈聖張開雙臂接住柳安安,疼愛的拍了兩下柳安安的小腦袋,假意怒瞪。「你還知道回來啊。」
柳安安嘿嘿一笑。「我當然知道回來啊,這可是我家呀。」
「你呀。」柳呈聖無奈地看着柳安安,忽然眼光瞥到站在不遠處的高大男子,疑惑的問。「這位是?」
柳安安這才退出柳呈聖的懷抱,轉過頭看了夜川一眼。「爹,這是我的貼身侍衛,夜川。」
「安安哪,你要貼身侍衛作何?」柳呈聖很好奇。柳安安平常是天不怕地不怕,他很了解自己的女兒。雖然平常會任性刁蠻一些,但是在長輩面前,柳安安一直是乖乖女。
柳安安將原委告訴了柳呈聖,但避開了夜川的身份。
柳呈聖皺了皺眉,顯然不相信柳安安的話,語氣里充滿懷疑。「安安,你是說,你救了人家?」柳安安會的只有那幾招,會救得了人?
「當然!」柳安安揚起下巴,很是驕傲。儼然沒有看到柳呈聖的目光,朝夜川使了個眼色。「夜川,你說呢?」
「老爺,是真的。」夜川雙手抱拳,為柳安安的話增加可信度。「在下當時中了軟筋散。」
柳呈聖雖還是不信,但也不打算繼續追究了。「罷了罷了,只是多個人而已。」
「爹,那我就安排夜川住我院子了。」柳安安狡黠地眨了眨眼。
柳呈聖揮揮手。「隨你,反正他是你的貼身侍衛,肯定不能離你太遠。」
「謝謝爹爹。」柳安安微微彎腰,行了個禮。
「安安,下去沐浴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柳呈聖知道柳安安此刻一定是舟車勞頓。
柳安安點點頭,轉身毫不在意地牽起夜川的手往門外走去。
留下那個因看到柳安安的動作而若有所思的柳呈聖。
喜鵲,柳安安的貼身丫鬟。此刻正打掃完柳安安的閨房,剛走出門口,就看到一個眼熟的窈窕身影,頓時開心地跳了起來。「小姐,你回來啦?」
「喜鵲,一個人好玩兒嗎?」柳安安調皮地眨了眨眼。
喜鵲頓時哭喪着個臉。「小姐,下次把喜鵲帶上吧。喜鵲一個人好孤獨啊。」
「。。。」柳安安撇了撇嘴。才不要帶上喜鵲,整天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好不容易可以躲開幾天,絕對不能再被荼毒。「行了,喜鵲,快去把我隔壁的廂房收拾出來。」
「廂房?」喜鵲這才注意到柳安安身後的英俊男子,頓時一樂。「小姐,他是姑爺嗎?」
夜川忽然感覺心跳加速,他竟然為了這句話感到高興?
柳安安的小臉一紅,惱羞成怒。「瞎說什麼呢,他是我的貼身侍衛。」
「啊?」喜鵲失望地瞅了瞅夜川,嘟囔着嘴。「怎麼能不是呢?這麼相配。。」
柳安安挑眉,加重語氣。「喜鵲。。。說什麼呢?」
「沒,絕對沒有。」喜鵲慌亂地擺了擺手,趕緊逃跑。「小,小姐,我馬上去收拾房間。」
柳安安轉過頭,看向夜川。「你會些什麼武功?」
夜川沒想到柳安安竟然問這個,猶豫了一下。「我只會一種。。。」
「什麼?」柳安安沒有嫌棄夜川說只會一種,一種也是武功啊。
「殺人的武功。」夜川嚴肅地說道。
柳安安一愣,隨即咧開嘴角。「太好了,終於可以學點有用的了。」
「學?」夜川眼角一抽,他終於知道柳安安為什麼要他當貼身侍衛一年了。
「拜託了。」柳安安表情立即一變,面色正緊,雙手抱拳。「貼身侍衛。」
夜川有一瞬間,以為柳安安會脫口叫他師父,看來他想多了。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夜川抱着僥倖的態度問出口。「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柳安安笑得很明媚。
夜川卻覺得這個笑容的背後絕對是一把鋒利的劍。哦,不,應該是一條霸氣十足的長鞭。
「小姐。」趙管家來到了柳安安身邊,恭敬地行了個禮。「老爺讓我問您,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柳安安搖搖頭,忽然瞟了一眼夜川。「給夜川準備幾身衣服吧。」夜川身上連個包袱也沒有,哪裏來的換洗衣物。
「好。」趙管家臉色怪異的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先到去我房裏坐一下吧。」柳安安拉着夜川就要往裏走。
夜川站在原地不動。「小姐,這不好吧。」
「拜託,你是我的『貼身』侍衛,怎麼能不進我的房間呢?」柳安安強調了一下那重要的兩個字,然後不顧夜川的想法,執意將他拉進房間。
另一邊。
「老爺。」趙管家深沉的聲音響起。
「如何?」柳呈聖着急地抓住了趙管家的衣襟。
趙管家的額頭冒出汗珠,卻不是害怕,而是無語。「老爺,您可以冷靜點嗎?」
柳呈聖也回過神,將有**份的那隻手縮回,不在意的輕咳兩聲。「咳咳,說吧,到底如何?」
「回老爺,小姐說什麼都不要,然後叫我給夜公子準備衣物。」趙管家如實稟報。
柳呈聖忽然捂住自己的胸口,做出痛心疾首狀。「我就知道,這個男的絕對不是一般的貼身侍衛。」
柳呈聖特意讓趙管家去問柳安安需要什麼,看看柳安安會怎麼說。柳安安一般是不會主動為下人考慮什麼的,就連她的貼身丫鬟喜鵲,柳安安也只是偶爾逗逗她。
柳安安這次竟然讓管家給夜川準備衣物,這太不正常了。一想起剛才柳安安主動牽夜川的手,柳呈聖就心驚肉跳。養這麼大的女兒難道有喜歡的人了?難道要嫁人了?
柳呈聖絕對沒有什麼亂起八糟的想法,他只是捨不得。
「老爺,我還聽說一件事。」
「什麼事?」柳呈聖仿佛有不祥的預感。
「我聽其他下人說,小姐將夜川安排在了隔壁的廂房。」
柳呈聖皺皺眉,沒說什麼。隔壁嘛,還是一牆之隔,無所謂。
趙管家又張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要說什麼就說吧。」柳呈聖看趙管家欲言又止的樣子,催促着。
趙管家眼睛一閉,嘴巴飛快的動着。「我剛才看到小姐拉着夜公子的手進入了閨房。」
「哦。」柳呈聖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驚天怒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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