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死死的咬着牙,「那你就不怕,不怕我帶着人下去五洲?蘇降可還活着呢!」
「你不怕蘇降出事?我一定殺了你父親!」
殷念卻歪了歪頭。伏魔府 m.fumofu.com
「你們下去?我巴不得你們九尾宗的人下去幾個。」
「正好,蘇降想着找到辦法上來呢,你們九尾宗的人知道辦法吧?你說,去了五洲,是你們厲害,還是蘇降厲害?」
「蘇降早就能上無上神域了,只是被小世界壓制了實力而已。」
「你們要白給他送破解封印的法子,我可不介意。」
青青將自己的唇給咬破了。
臉上露出了幾分絕望驚慌。
這也不行。
那也不行。
怎麼辦?
她還有什麼辦法?
而這邊,殷念觀察着青青的神情。
突然笑了起來。
聲聲清脆。
「我詐你的,青青,原來你們真的有解開小世界對蘇降封印的辦法啊。」
青青心底一個咯噔。
猛地抬起頭,對上了殷念一雙幽深到極致的眼!
她詐她的!!!
殷念的手如同鉗子一樣牢牢的禁錮在青青身上。
青青害怕極了,想反抗,卻發現殷念什麼時候竟然成了五星青靈師了?
青青自己從二星變成了三星青靈師。
可殷念呢?
覺醒血脈之力後,竟然直接成了五星青靈師?
「青青,你一定知道怎麼解開封印對不對?」殷念輕聲的說:「毛毓對你這麼好,你們無話不說,她告訴你方法了是不是?」
青青立刻搖頭:「沒有!」
「女人說沒有,那就是有了。」
殷念低笑了一聲,她看了一眼四周。
這裏到底是九尾宗的地盤,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不然這會兒她就想逼問青青了,用什麼法子都行!
三千學院的人急死了。
「殷念在那兒和人嘀嘀咕咕說什麼呢?聽不見啊!」
「反正不會是什麼好話吧?」
正疑惑着呢。
就看見殷念已經拉開了和青青的距離。
聲音重新變大,用大家都能聽見的音量,對着青青說:「青青姑娘,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我的存在。」
「其實我也難受,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去九尾宗的。」
「也不會打擾毛毓長老的生活。」
「我會繼續待在第一學院,第一學院才是我的歸宿,但請你不要再敵視我了好嗎?」
「這一次我只想覺醒我的血脈,我不會要九尾宗的一點好處的。」
「十尾祖宗的傳承水珠,我也是不會要的!」殷念說着,還意味不明的看了十尾祖宗一眼。
「我方才態度不好,確實我心底有怨氣,但是你們放心,我說了不多要一點就是不多要,但是血脈覺醒我必須做,我也有野心,血脈這個不能割捨,那我就會好好用的。」
十尾祖宗眉頭皺的很緊。
而青青真是眼看着她作秀。
好聽的難聽的,人話鬼話都讓殷念說了。
讓她說什麼?
她光是聽着殷念這些虛偽又可笑的話就想吐了。
殷念看着青青的神情,笑了。
想吐嗎?
想吐就對了。
我就是故意噁心你們的!
她『情真意切』的又做了一會兒戲。
才看着青青說:「之前你勾引我未婚夫,我才打你和你的跟班的,我氣也出了,我們握手言和吧。」
說着伸出了手。
青青大吼:「誰要和你握手,你個髒東西離我遠點!」
可她哪裏還弄得過殷念。
一把就被殷念強硬的握着手拽了過去。
殷念貼着她的耳朵,帶上了笑。
再一次刻意壓低聲音,笑着說:「人多不好動手,你等着我,學院大賽,我肯定要找你的,你知道解開封印的辦法也好,不知道也好,我到時候就抓着你一個人問。」
「你若是不知道,回去就趕緊打聽吧。」
「相信我,那個方法最後會成為你在學院大賽的保命符。」殷念拍了拍她肩膀上的灰塵。
「小寶貝兒,洗乾淨脖子等着念姐姐。」
說完殷念就鬆開了青青。
再一次恢復了剛才那凜然正氣的樣子,大聲說:「我們學院大賽見吧,我一定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針對你的,放心吧。」
青青最終還是被氣瘋了。
她不管不顧的要和殷念決一生死。
身後的人拉住了她。
別鬧!
她男人在外面看着呢!
元辛碎確實在看着。
眸光沉沉,打算殷念若是少一根頭髮,就要和九尾宗徹底算賬。
殷念沒搭理髮瘋的青青。
她一躍而出。
直接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十尾祖宗根本攔不住她,本就是一縷神識,能做什麼呢?
殷念剛從血罩里出來。
就對上了首席們一雙雙眼睛。
「咦?」
「你們都沒睡着?」殷念倒吸了一口涼氣,「真不愧是首席們。」
其他首席都勉強站的筆挺。
只有醉墨學院的那位首席,一副撐不住了要睡的樣子,他沖殷念疲倦的笑了笑,「我要不是為了聽你是誰的女兒,我早睡了,我現在終於可以睡了。」
「真沒出息!」
旁邊的首席罵他。
這吊車尾首席嘟囔了一句,「反正我們是最後一位啦,一直都是,我們學院又不爭那口氣。」
說完就搖搖晃晃的朝着自己的房間去了。
「你們接着玩兒吧,我要去睡覺了。」
其他人頓時嗤了一聲。
殷念沒管他,反倒是看向了眾人:「諸位首席,我們是不是該出去了?這邊出了這麼大的變故,九尾宗應該也沒心思弄什麼合宿了。」
「那資源怎麼分?分數呢?」袁潔問。
「這是九尾宗該考慮的事情,不是嗎?」殷念攤手,「這又不是我們鬧出來的事情。」
眾人:「」不,你還是和這件事情有關係的。
誰和你我們了?
「行吧,先撤!」
眾人還是點了頭,也不想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
殷念來到了阮傾妘的身邊。
「走吧首席,咱們倆先出去。」
「我有事和你說。」
殷念抓着阮傾妘就往外沖。
直到衝出能被監看到的範圍了。
殷念才轉過身。
「首席,你」
話都沒說完。
早就到了極限的阮傾妘緩緩的倒了下去。
「首席!!!」
而此刻。
那位說要去睡覺的吊車尾首席。
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
悄悄的摸了出去。
離開了監看的範圍。
他一改剛才那睡意朦朧的樣子。
站直了身體,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根長長的黑色羽毛。
那是殷女羽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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