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脾氣你也知道,她一直看我們不順眼,萬一有一天她攆我們出去倒不如我們現在就搬走,免得到時難堪。」
「媽!」茵茵抱着她哭了,
母女抱在一起哭,哭得喬興成心煩意亂,「她敢!」
「可這房子畢竟在她的名下。」譚惠芝又說。
「那又怎麼樣?」喬興成橫眉豎眼的看着她們,說:「我才是一家之主,我還沒死呢,這個家還輪不到她作主。」
「可是…」
「沒什麼可是,有我在,她不敢把你們怎麼樣。」喬興成說着,安慰似的拍拍妻子的肩,譚惠芝順勢靠在他肩上。
喬茵茵也站起來,抱住了他們,「爸爸,我怕。」
「別怕,有爸爸在!」
*
這個家的人,充斥着虛偽算計,每個人都戴着面具演戲,讓人窒息,喬予薇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待了,走出書房後就下樓開車離開。
夜晚的渝城,街邊的霓虹璀璨,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予薇漫無目的開着車,從街頭到街尾,從城東到城西,漫無目的,後來幾乎轉了小半個渝城,等到心裏的悶氣消散得差不多了,她才調轉車頭開向醫大附院。
將車停好,予薇進了醫院,原本想直接坐電梯到溫靜所在的住院部外科時,卻無意中看到門診樓急診室。
夜晚的急診室,燈光透亮,人來人往。她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漠然的走進去,身邊人聲躁雜。
她經過大廳,走過走廊,走向急診室旁邊的臨時病房,那晚,她高燒不退,跟霍司堯就住在這間病房裏。
現在,這病房裏已經住了其他病人。
她才驀然想起,他走了。
離開渝城了。
葉老太爺說,他再也不會來了。
予薇無聲的嘆息,以後,應該也見不到了吧!
好多他們相遇的片斷在她腦海里隱約浮現,以前明明覺得那些很模糊,可現在卻那樣清晰起來。
他們之間好像並不熟,可仔細想來,他們之間的交集好像有很多次。
每次相遇,都是她很狼狽的時候,他那樣矜貴,那樣冷漠的一個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她。
初遇那晚,他幫她撿起岡本003,卻面不改色的遞給她;
溫泉酒店那晚,喬茵茵下藥,她誤闖他房間,他收留了她;
旋轉餐廳的平台他們一起看煙花;
江邊醉酒那晚,他的出現,讓她有了活下去的意願,她黏着他,借着醉酒抱他,可他,竟然沒推開他。
由始至終,他對她都是淡漠而守禮的,他那樣矜貴的男人,謙謙君子,該是怎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啊。
莫明的,她竟有些失落。
驀的,有人不小心撞到她了。
「不好意思!借過一下!」一個男人的聲音。
予薇漠然的側身讓過。
那男人剛走過又遲疑的回頭看她,「是你?」
予薇不認識他。
他卻叫她:「喬小姐。」
能叫得出她的姓,應該是認識她的,便問:「你是?」
「陳少翰!」他說着。
這個名字很陌生,她沒聽說過,不過,再看他時,她覺得好像是在哪兒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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