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七星門的大師兄,譚長森的想法有很多。
八罡之術是他要得的,但他來到青龍山,要得顛倒陰陽五行陣中的鎮龍璽,也是他的目標之一。
根據以前的經驗,幾派合力才可能打開一層陣法,現在裏面還有兩層陣法沒有打破,若是此時各派打起來,一旦傷了人手,破陣幾乎就無望了。
現在的七星門不比以前,急需增強實力,象丁松這樣的人才,他們想都不敢想籠絡到自己的手下,他們需要一戰成名。
沒有鎮龍璽,只有七星令,自己多說也就跟對方的一個長老水平差不了多少,要是各派比鬥起來,七星門幾乎一點兒勝算也沒有。
為了光大七星門這個目標,譚長森忍辱負重,一定要進到顛倒陰陽五行陣的最後一層。
雖然就是進去了,鎮龍璽也未必就能被他得到,但只有這樣,他才有發展七星門的機會。
正是因為如此,三派長老剛一動手,就被他攔了下來。
「這是何必呢?我看三位真是老小孩了,一點兒也不懂事!」譚長森笑着對三人說道。
「滾到一邊兒去,我們之間沒你說話的份兒!」司馬燕脾氣不好,一點兒也不給譚長森面子。
「好,好,好,」譚長森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對司馬燕說道:「你就是打勝了也不過是武鬥贏了,真的表示你的風水本事強?」
這話說出來,場上的三人全愣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苗一刀問道。
譚長森向三人一拱手說道:「沒什麼意思,咱們是黃字門,不是玄字門,本來就是干風水搞陣法的,動手動腳不過是輔助之能,你們有本事就在今天把顛倒五行陣的最後兩層給弄開,誰弄開誰本事大。拳腳上有勁打得過別人就顯你們各自門派的水平高?不見得吧!」
譚長森話一說完,就退在一邊。
那三位長老頓時象泄了氣的皮球,沒有再斗下去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司馬燕重新振作起來,對另外兩人說道:「今天咱們就比一比,看誰能先弄開最後兩層陣法,誰弄開了,就說明誰有本事,弄不開的,以後夾着尾巴作人!」
苗一刀毫不示弱,當即說道:「好,就應你,我姓苗的輸了,再見你面,繞着你走!」
呂爛軻話語雖少,但也點頭稱是。
譚長森上前一步說道:「若是七星門此次破了顛倒陰陽五行陣的最後兩層陣法,你們如何看?」
司馬燕看了譚長森一眼,哼了一聲,根本沒搭理他。
苗一刀更是過份,連看都沒看他。
只有呂爛軻,向他笑了笑說道:「現在的七星門不比以前的七星門,這破解陣法一事,呵呵……呵呵……呵呵……」
老傢伙乾咳了幾聲,沒再說什麼,但誰都看出來,他也瞧不上七星門。
譚長森上前一步說道:「說實話,來之前我確實沒多大把握,但是現在卻不同了,有丁兄弟在,現在他手執我們七星門的副掌門印,他若破了顛倒陰陽五行陣,豈不有七星門的功勞?」
「咦?」對面的三個長老全都吃驚了,這譚長森真是話裏有話啊!
現在誰都看出來,這丁松的本事不小,不要說別的什麼方法,就是用了請神術,破那顛倒陰陽五行陣也是易如反掌,譚長森這是什麼意思,說丁松是七星門的?這也太會撈好處了!
苗一刀當即就不幹了,對譚長森說道:「丁兄弟可是我最先發現他的才能的,而且也接了我魔幻宮的長老手令,按你的說法,接了哪派的東西,就是哪派之人,那丁兄弟也是我魔幻宮的人,真要是丁兄弟破了陣,也有我魔幻宮的一份功勞。」
司馬燕一聽這話,馬上就覺得自己落了後手,當即從身上拿出一物,對丁松說道:「丁兄弟,以你的水準,當一家長老或是一家副掌門,真是大材小用了,當年蘇秦拜六國之相,丁兄弟如此高才,別的門派我作不了主,我們凌風谷,你當得了長老!我這裏也有一件長老手令,請丁兄弟把持。」
說着,她把她的長老手令給了丁松。
呂爛軻這人最是沉穩,總喜歡後發制人,但現在卻感覺自己在拖後腿了,真要也象司馬燕那樣,把長老手令給了丁松,他也是最後一個給的,臉上沒有什麼光彩,略微沉思了一下,他對丁松說道:
「乾元門的長老手令我這裏也有一件,以丁兄弟的大才,一定是要送給丁兄弟的,但我覺得乾元門的長老之職讓丁兄弟當,真有些大材小用了。就以這顛倒陰陽五行陣來說,誰來破陣能有丁兄弟這樣容易?我看哪個長老也沒這般水平。所以我說啊,這丁兄弟先拿着我這乾元門的長老手令,待破陣之後,我向黃字門整個舉薦,讓丁兄弟當黃字門的總長老!」
一邊說着,他一邊也拿出乾元門的長老手令,遞給了丁松。
譚長森一聽這話,差點兒沒吐出來。
心說這個呂爛軻,馬屁拍得震天響啊!
一個總長老,可以說就是一個虛職,但他現在這麼說出來,仿佛這個總長老管着黃字門的所有門派一般。
呂爛軻用了這樣一個總長老的職務,就堂而皇之地把乾元門的長老手令塞到丁松的手裏,完全不着痕跡,從這一點看來,他可比司馬燕高明多了。
當然最讓他惱火的是,現在丁鬆手裏有着各派的好處,不只是他們七星門的副掌門印,其他三派的長老手令絲毫不比他的副掌門印作用小啊!
這幾個老傢伙,真是有好處就上,你們能不能要點兒臉啊!
譚長森心裏罵着,卻又無可奈何。
誰讓丁松來者不拒,只要別人給他長老手令,他就全接着呢?
其他他不知道,丁松現在也是騎虎難下。
他又不是傻子,別人憑白地給他長老手令,給他副掌門印,為的是啥?還不是想讓他出人出力?
最開始他是不想接的,苗一刀讓他當長老的時候,他是一再裝傻推辭,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反正也進了顛倒陰陽五行陣,發阼也接了兩家,不差剩下這兩家,把所有的好處都接了,還能讓大家感覺均衡一些,彼此之間相互牽制,對自己這個夾在中間的弱者也有好處。
正是因為如此,司馬燕和呂爛軻把各自門派的長老手令硬塞到他手裏的時候,他並沒有絲毫的拒絕,反而裝成根本沒看出各人心思的樣子,非常高興地說道:
「真沒想到大家這麼看得起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進陣之後,我得為大夥出點兒力,要不也對不起大夥對我的期望。不過這陣法第四層是什麼變化,還得相機行事,我也不敢保准,就一定能打開。就算我的運氣好,冒蒙破開了陣法,那也是咱們共同的功勞!」
這話一說出來,司馬燕和呂爛軻兩人最先贊同,苗一刀和譚長森雖然心裏還是有些芥蒂,但也只能認同了。
丁松話峰一轉,對着眾人說道:「我自己倒沒什麼,不過苗前輩和譚師兄畢竟是先期給我的長老令和副掌門印,東西不在多少,畢竟是對我的認可。我想咱們拿到鎮龍璽的時候,好處最好能多分給他們一點兒,哪怕只是一丁點兒也成,這只是我的一點兒私心,有恩必報嘛,我可是很有原則的!」
話還沒說完,苗一刀和譚長森就深表贊同,但司馬燕和呂爛軻卻表現得不太高興,不過誰都沒說出什麼來。
「好,既然大家都沒什麼說的,咱們就一起去找上次你們打開的那個入口吧!」丁松不管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組織大家一起向前走去。
「丁兄弟,雖然只是第一層陣法當中,這裏的變化也是不少,還是小心為妙,以前我們魔幻宮在這裏可就吃了大虧,傷了兩個長老。」苗一刀對丁松對他表示感恩這一舉動非常讚賞,這時也幫着丁松,讓丁松小心些。
「多謝苗前輩提醒,這裏是有些變化,大家走的時候小心些為好。」他嘴上這樣說着,但步子也慢了許多。
顛倒陰陽五行陣,陣與陣之間是有大的關卡設置,非常不容易通過,但在陣中,卻只是一些小變化,丁松雖然在《風水量經》裏看到過關於顛倒陰陽五行陣的變化說明,但那畢竟只是書上的內容,真到現實之中,丁松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的差異。
開始對這些陣法的使用還不太熟悉,漸漸地,他就發現書上的說明相當詳細,只要按書上的內容,對應變化破解就可。
當下他領着大家很快地向前走去,一路上並沒遇到什麼危險。
大約走了半里路的樣子,丁松忽然之間看到前面的路上有一道紫色的光芒閃耀,上前一步,發現那東西還不小,大半深埋在土裏,只有一個尖端立在外面,當下扒去浮土,把那東西弄了出來,發現竟然是一個紫色的鱗片,約有手掌般大小。
「這是旱龍鱗!」呂爛軻吃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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