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御,不要說話」
穆婉蓉稍稍抬頭,香唇離開的間隙,爬到薛御耳邊魅惑的低語了一句。
在薛御大腦空白的間隙,香吻重新落了下去。
「嗚」
不斷推搡中,穆婉蓉被撩撥的情慾迷離,哪裏聽得見薛御的嗚咽。
不斷撫摸過每一寸皮膚,最後緩慢將薛御的紐扣解開。
「小御,都怪你。誰讓你欺負媽的,這是媽媽對你的懲罰!」
薛御雙手再度被束縛住,感受着臉頰不斷傳來的熱吻。
軟嫩香唇小雞啄米似的快速滑動。
感受着周圍鮮花散發出的陣陣幽香,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抵抗。
任憑穆婉蓉激烈的熱吻狂亂的猛戳。
身下也在穆婉蓉不斷蹬踏中,不着片縷。
「啊——」
隨着穆婉蓉不斷上下起伏。
薛御臉色痛苦,滿臉委屈、絕望的死死抱住穆婉蓉的脖子,在其耳邊祈求道:「求求您輕…輕點」
——
半個多小時後。
薛御仰躺在花海里喘息着。
面色潮紅,不着片縷。
現在渾身酸痛的要命,看着同樣躺在身邊的穆婉蓉,不敢相信竟然被她折騰了這麼長時間。
薛御想起身,卻發現全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
「小御,對不起!」
身邊傳來穆婉蓉慈愛的道歉聲。
不過現在聽來,怎麼都聽不出道歉的感覺。
「您的道歉來得這麼容易嗎?」
「是不是每次您欺負我之後,都會道歉啊?」
薛御仰躺着,目視天際,滿天繁星投射下熠熠星光。
「小御,剛才其實是你…你的錯!」
「啥?」
「我的錯?」
薛御簡直要哭死,自己是受害者好不好?
這時穆婉蓉微微側身,手肘撐住地面,雙眸閃爍着愛後餘溫的熾熱看着身旁那張傾世側顏。
「小御,以後不許再調皮了,否則媽真的容易欺負你的!」
「喂,不帶您這樣的吧?」
薛御微微側過頭,幽怨的瞪着穆婉蓉,咬牙切齒道:「您可是長輩,哪有您這樣欺負我的啊!以後我再也不跟您一起跑步了!」
「呵呵。」穆婉蓉幸福的笑着,一臉疼愛的俯身輕戳了下薛御臉頰:「誰讓你這臭小子總會撩人?」
仰望天際。
穆婉蓉心裏開心的要死,因為這次薛御沒有像先前那樣牴觸自己。
雖然還是反抗,可那點程度的反抗在自己面前只會激發自己的欲望。
休息了會,穆婉蓉這才起身穿好衣服。
在薛御害羞的眼神下,彎腰將薛御抱在懷裏,撿走地上的衣服徑直回了蘑菇屋。
好一番洗漱後,穆婉蓉才看向床邊委屈扒拉的薛御:「那…那個小御啊,還要不要陪媽喝酒了~」
薛御嘴唇噘着,迅速躺下去:「不跟您喝酒,和您喝酒太危險了!」
「你這孩子,咋這麼說媽媽?」穆婉蓉端着紅酒杯,慢慢走到薛御面前:「這是你唐姨專門送給媽媽的,真的不嘗嘗嗎?很香的!」
「不喝!」
「就不喝。」
薛御轉過身子,對着穆婉蓉一個勁瞪眼:「我才不喝,您這人變着法的要欺負我,誰知道喝了這酒您要收多少利息!」
「真的不喝嗎?」
穆婉蓉蹲下身子,故意把酒杯在薛御鼻尖晃了晃。
感受着紅酒的香醇,薛御直接用手捂住鼻子:「不喝,就不喝!」
「好吧~」穆婉蓉唉聲嘆氣的把酒杯放在身後桌子上,拍了拍手,故意提高了音量:「既然你不陪媽喝酒,那就起來,跟我繼續跑步去~」
啊?
薛御急忙坐直身子,努力伸手抓住穆婉蓉衣袖:「喝,我喝還不行嘛!」
「哈哈哈!」
「臭小子,還治不了你?」
穆婉蓉狡黠一笑,隨手將早就斟滿酒的杯子遞過去。
叮鈴鈴!
叮鈴鈴!
寂靜溫馨的小屋,顧婷的電話突然打破了不斷上升的曖昧情緒。
穆婉蓉隱隱帶着怒意,按下了接聽鍵: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小姐自殺了,正在醫院搶救!
???
酒杯瞬間被捏爆,穆婉蓉整個人都忘記了反應。
甚至在顧婷不斷催促下,依舊傻傻的站在原地。
「媽,媽,您怎麼了?」
薛御哪裏還顧得上耍小脾氣,幫忙掛斷了電話後,急忙拽着穆婉蓉一個勁搖晃。
好半天,穆婉蓉像是發了瘋一樣,連薛御都忘在了腦後。
抄起包包快速衝出屋子。
「媽,等等我!」
人命關天,薛御拼盡全部力氣才追上即將發動的汽車。
車速飛快,眨眼間穿過林蔭小路。
醫院內。
穆婉蓉發了瘋似的衝到搶救室門前。
此刻顧婷正滿目焦急,看到穆婉蓉後直接撲了上去:「夫人,小姐服藥了,是夢羽送到醫院的!」
這時薛御才主要到,那個新入職的女管家,正蹲在角落裏抹眼淚。
「搶救多久了?」
「醫生怎麼說?」
顧婷一問三不知,只能指着遠處夢羽道:「夫人,我也是剛接到電話就趕來了。」
這時,搶救室的門突然開了。
女院長扶着眼鏡走了出來。
「夫人,小姐雖然送醫及時。但情況還是十分危險的,我們實在不敢保證能不能救活小姐!」
放屁!
穆婉蓉眼珠通紅,一把揪住院長衣領:
「我一年投入那麼多錢,怎麼連個人都搶救不了嗎?我告訴你們,無論如何也要把雪兒給我救回來!」
站在身後,這還是薛御第一次見到穆婉蓉這麼發瘋過。
完全沒有了在人前的那種端莊、高貴。
相反,這一刻的穆婉蓉是一位真正的母親。
為了自己孩子心碎的母親!
眼看院長一臉愁容,穆婉蓉不顧一切指着搶救室的門:「把雪兒給我救活,每人一千萬,否則這醫院就關停吧!」
別看在薛御面前極盡溫柔。
在外人面前,穆婉蓉冷若寒霜,幽若寒潭的眸子甚至比穆綺雪還要讓人陰寒、畏懼。
「是是是~夫人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搶救的!」
院長嚇得趕忙又跑了回去。
足足在長椅上坐了兩個多小時,穆婉蓉愣是一句話沒說,一口水沒喝。
甚至連薛御說話,她都沒有再理會過。
這一刻,穆婉蓉整個人都像是被壓了千斤巨石。臉色煞白煞白,眼底隱藏不住的恐懼。
幾乎完全處於一片灰暗之中,再沒了外人面前的光鮮亮麗,整個人蒼老了幾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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