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讓她接下來怎麼接?
說激動也不對,說不激動也不是,愁死個人吶!
喬思沐趕緊將話題撤回到正經處:「你,你給我正經一點,難道不覺得這裏有這麼多這種東西,很不正常嗎?」
上一次董嘉澎可是能將這些東西直接送到他們家裏。筆神閣 bishenge.com
現在只是送到酒店裏,說起來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傅卓宸臉上卻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擔心,笑着說道:「你放心,我已經提前檢查過,沒有任何問題,這些是總/統套房的標配。」
喬思沐:「???」
總/統套房的標配?
真的不是在欺負她見的世面少嗎?
只是看着傅卓宸臉上那淡然又期待的神情,喬思沐提着的心也放下來了。
如果真的是董嘉澎送來的,只怕傅卓宸在看到的第一時間已經想辦法將這些東西處理掉,而不是現在這個
一臉期待的神情。
傅卓宸攬着喬思沐的腰,期待之中又有一點點委屈地對她說道:「沐沐,你說我們都已經多長時間沒開過小會了?」
喬思沐沉默了。
不過,倒也是實話,她從懷孕到生完樂寶,因着身體原因還有樂寶的黏人,傅卓宸都沒怎麼碰過她。www..net
把心一橫,喬思沐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揚起笑容:「那我要在上邊兒。」
傅卓宸露出欣喜的笑容:「好,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着,俯身朝喬思沐的唇瓣吻去。
氤氳的水汽襯得兩人的身影頗為朦朧,一室旖旎
這邊喬思沐和傅卓宸已經開始享受二人世界,但宴會廳那邊卻才將要結束。
所謂接風宴,因着蔣字彥的摻和,早就不是純粹的接風宴,更像是蔣字彥向蔣桁發起的一次挑釁。
蔣桁一點都不想留下,這不是他想要的接風宴,但更怕他如果也提前走了,他請來的人還不知道會不會又被蔣字彥給誘/惑了去。
蔣字彥拿着酒杯走到蔣桁的身旁:「大哥費了這麼大的勁,只是不知道這個喬教授會不會是另外一個古雅然。」
「喬思沐是喬思沐,古雅然是古雅然,她們兩個是截然不同的人。」蔣桁冷着聲說道。
蔣字彥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說道:「對對,看我說的都是些什麼,古雅然畢竟還受制於集團,一些哪怕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也還是會依着公司的要求去做,可喬思沐卻不一樣了,人家的勢力一點不比咱們差,她要是什麼時候不高興了,直接撂挑子不幹了就是,偏偏我們還什麼都說不了她,確實不一樣。」
蔣桁冷冷看着蔣字彥:「喬思沐是什麼樣的人,會怎麼做就不需要你操這個心。」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彭以慕,冷着聲說道:「你有這個閒心去操心不該操心的事情,還不如將心思用在正事上,一天天只想着耍陰招,遲早陰溝翻船。」
最後,蔣桁意味深長地說道:「畫皮容易難畫骨,贗品終究是贗品。」
說完,蔣桁越過蔣字彥大步流星地離開。
蔣字彥順着蔣桁的眼神看到了不遠處的彭以慕,心頭浮生起幾分不痛快。
彭以慕一點也不想來這裏,只不過礙於蔣字彥的命令,才不得不來。
「你現在是不是有了安彥華,所以我的話你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了?」蔣字彥冷着臉向彭以慕問道。
他還想着看彭以慕和喬思沐同一個場合出現,想看看喬思沐到底會有什麼反應,只是沒想到她竟然姍姍來遲,等喬思沐都已經離開了她才不緊不慢地來。
彭以慕連忙說道:「彥少的話我怎麼敢不聽。只是今天接風宴實在太突然了,我接到您的消息時正在郊外,當時第一時間往回趕,只是路上堵車實在堵得太厲害,這才耽誤了時間。」
蔣字彥掐着彭以慕的下巴,對於她臉上流露出來的痛意宛如不察。
「是嗎?」
「是!要是彥少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查。」彭以慕趕緊說道。
室內的暖氣開得很足,可彭以慕這會兒還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
「這一件事情你沒有騙我,那麼其他的事情呢?」蔣字彥問道。
彭以慕愣住:「我不敢騙您。」
嘴上這麼說着,但是心裏卻已經控制不住地在快速回想着到底哪裏出現了問題。
看着彭以慕明知故問的模樣,蔣字彥冷笑一聲,鬆開了她。
在彭以慕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下一秒卻被蔣字彥的人鉗制住,將她帶去房間。
彭以慕的心徹底慌了起來。
帶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來到房間,看到地面上那幾乎不成人形的彭以恆,彭以慕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阿恆!」彭以慕想要上前,可是還沒能夠上前卻被蔣字彥的人一把抓住。
「很痛心是嗎?」蔣字彥看着彭以慕崩潰的模樣,非常滿意。
彭以慕崩潰地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為什麼?對於不聽話的人,自然得想辦法讓他們聽話。我知道你是一個硬骨頭,而且你在安彥華那裏還有作用,我也不好動你,所以只能換一個下手的對象,現在看起來,效果挺好的不是?」蔣字彥笑容燦爛地說道。
彭以慕一顆心差一點要跳停。
蔣字彥再次掐着彭以慕的下巴對她說道:「彭以慕,我從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更討厭有人當着我的面一套,背着我又是另外一套,你既然敢這麼做,就要承擔得起相應的代價,不然,這遊戲豈不是沒意思了?」
「我沒有,沒有」彭以慕有些心虛,但還是嘴硬地說道。
看着事到如今她竟然還這麼嘴硬,蔣字彥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但眼裏的狠厲卻更甚,揮了一下手,保鏢對這彭以恆又是一頓痛揍。
「不,不要!!」看着那些人對彭以恆下着死手,彭以慕連忙大喊道。
可是沒有蔣字彥的命令,誰會停下來。
彭以慕連忙求饒:「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彥少您讓我做什麼都行,您就是要了我這條命也可以,求求您,求求您放過他吧,他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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