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不是靈境召喚物,這人的氣血不足,承受不了靈損!」
「刀也不是靈境召喚物!」
「這兩人聯手毫無顧忌,看來關係比較緊密!」
「但控劍者不在意操刀者,說明他們感情不深!」
「感情不深,關係還比較緊密,只能是師出同門了!」
「一刀一劍,刀劍門!」
「看來你我二人離成功又進了一步!」
「怎麼說?」
「刀劍門雖不是帝王級門派,但門內那幾個也都不好惹,我們這次如果失敗,下場肯定不怎麼樣!」
「所以只能成功?」
「不錯!」
「他們會不會再派人來?」
「不清楚!」
「那幾個人來呢?」
「跑!」
「豈不是等於放棄?」
「如果六件寶貝都出現,我們就拼一拼,掌控玄武門天宮後,第一件事就滅了刀劍門,如果在那之前他們來了,我們就撤,只得罪刀劍門,未必不能在江湖上混下去!如果得罪的門派太多那只能拼到底了。」
「好,就這麼辦!」
一場無緣無故的試探,變成了閣樓內的大廝殺,六件寶貝都還未靠近玄武山,如此着急動手,能起到什麼作用?
或許是年少輕狂,或許是不甘人後,殺戮之後,冷靜下來的往往是後悔!
「快跑!」
「等到那邊再也不要出來了!」
「為什麼我們要跑??」
「他們要來了!」
「到底敵人是誰,為什麼你們不肯告訴我?」
「你知道太多沒有意義,不管是誰,都是我們得罪不起的人!」
「怎麼可能?我們孟家如此大的勢力,沒有一絲抵抗能力?」
「普通人眼中我們孟家商會遍佈整個九州大地,看似風光無限,但在那些大門派眼中,我們不過是一隻螞蟻,一隻想要什麼時候踩死就什麼時候踩死的螞蟻!」
「可他們為什麼要對付我們?」
「現在還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垂涎我們的生意,也可能是因為那件事!」
「哪件事?」
「別再說了,快走!」
「不,我不走,我要和家族共存亡!」
「不,你必須走,你要保住我們孟家的血脈!」
人行路,道無盡,車馬匆匆利中來。
一件物品無論什麼,它賣出的價值都遠高於它本身,很多人就靠這中間的利潤過活,還能過得很好,很滋潤。
但生意做得越大,看到的人就越多,眼饞的人也越多,危險就隨之而來。
衛青衣被殺,這個早已被逐出家門的人,她的生死並沒有太多人在意,包括她的父親衛青。
當初她不肯聽命嫁於孫家,衛子成大怒,將大部分家族職權交給了衛少,衛青失去了一步登天的機會,怒而將衛青衣逐出家門。
那時,衛青衣還是一個碧玉年華的稚嫩少女,面對家族的無情,她隻身一人闖蕩江湖,從此再未踏入家門半步。
經歷了多少年的風和雨,她感受過太多的人情冷暖,於是她渴望權利和利益,她相信這些才能為她帶來尊重和依靠。
怎麼才能掌控權利呢?
與北王沖聯手,搶奪寶具,立下大功,進而掌控王家商會,接着吞併另外三家,成為九州大地上唯一的商會,獨佔全部拍賣行,用其中巨大的利潤建立屬於自己的門派和勢力。
然而,她的這個美夢剛開始做,就破滅了,她與北王沖不僅沒有搶到炎龍之怒,還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甚至她根本不知道,孟王兩家並不在乎這件寶具。
這件事本來是個秘密,唯一在場的外人龍雲並沒有泄漏出去,可還是被人發現了。
四大商會,趙家、王家、張家相繼被滅,而孟家大部分的拍賣行都被連根拔起,只剩下家族中心的一個秘密基地。
孟家一頭霧水,連什麼人幹的都不知道,不過敵人能在短短几天的時間內滅掉另外三家,想必滅掉自己也不會太難,於是孟家開始實施逃亡政策。
孟非琰早在幾天前就心神不寧,預感大敵將至,家主孟凡林命他帶着他六哥孟非夢逃離家族。
人太多,容易暴露行蹤,孟凡林決定和大兒子孟非元、二兒子孟非然、七兒子孟非塵固守家中,剩下四個兒子帶着少量家眷四散逃走。
可孟非夢等人固執不肯走,才拖了半天,敵人就已經到了。
「你們這幾個逆子,早叫你們走,你們不聽,這下好了,孟家徹底完蛋了!」
孟凡林肩膀被一掌擊中,氣血崩潰,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痛苦不甘地怒罵道。
整個家族四百多人,死的死,傷的傷,此時能站起來的只剩孟非塵和孟非元兩人。
來的是兩個不足四十歲的年輕人,不見能力,不見兵刃,赤手空拳便將整個孟家擊倒在地。
虛士的數量雖然在一定條件下佔據優勢,較多的能力或許可以更好的限制敵人,但來人的氣血之力過於深厚,在強大的力量面前,孟家的招式仿佛孩童的耍鬧,不值一提。
孟非然引以為傲的極光劍竟然連敵人三米範圍都未靠近,便被一拳打爆,這差距實在讓人心寒。
拳風?還是拳勁?
只是單純地揮拳,便已讓整個孟家束手無策,他們的能力呢?他們既然是虛士一定有能力,如果他們使出能力,孟非塵和孟非元還擋不擋得住?或者說他們能不能逃掉?他們沒有能力?他們不是虛士?他們怎麼可能不是虛士,是虛士怎麼可能沒有能力。
孟凡林虛弱地胡思亂想,企望上天能給他們孟家留一點香火,不要趕盡殺絕。
但孟非塵和孟非元僅僅多堅持了半柱香,便折了腕骨,被兩人踩在腳下。
就在兩人以為孟家再無反抗之力的時候,兩條小蛇從地下悄悄飛射而出,咬向二人的腳脖子。
孟非塵被人踩在腳底,之前也用過金銀二蛇,本以為這次偷襲能起到奇效,卻不料,兩人在小蛇飛射而出的同時向下揮掌,掌力如疾風驟雨,隔空將兩條小蛇摧毀,能力還未顯現,便消失無蹤。
「為什麼他們能如此快的發現?難道他們知道我們孟家的秘密?」
孟非塵想不通,也無法再使用能力,因為身上那隻腳踩斷了他的肋骨,使得氣血不暢,已徹底失去戰鬥力。
衛少連輕笑道:「哼,就憑你們這點小伎倆還想暗算我們兄弟倆?」
衛少延:「不錯,簡直不自量力!」
孟凡林強捂着肩膀,站了起來,怒道:「我們孟家跟二位無冤無仇,為何下此毒手?」
衛少連:「江湖上,哪有這麼多為什麼?你們孟家實力如此之差,卻坐擁整個江湖四分之一的生意買賣,難道不害怕嗎?」
孟凡林:「你們是為了拍賣行的生意滅了四大商會?就不怕五大聖地來找你們嗎?」
衛少延:「江湖恩怨,五大聖地不管的!」
孟凡林怒道:「什麼恩怨,分明是你們仗勢欺人,強取豪奪,這件事傳出去,五大聖地饒不了你們!」
衛少連笑道:「非要說恩怨還是有的,你們忘了前段時間的事了?」
孟凡林:「什麼事?」
「衛青衣!」
孟凡林臉色頓時煞白,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你、你們是衛家的人?」
「不錯!算起來衛青衣還是我表妹!」
「這、你們不是把她逐出家門了嗎?」
「是呀,是逐出家門了,可現在不是需要一個恩怨的由頭嗎?可還滿意?」
「這是我孟家的事,與另外三家商會何干,你們還是要面對五大聖地的制裁!」
衛少延:「不不,前段時間我們玄武門天宮宮主之位爭奪戰,條件就是湊齊六件寶貝,你們不也藏了幾件,想要偷偷運走嗎?」
孟凡林急忙澄清道:「什麼寶貝?我們孟家沒有,更不曾參與玄武門天宮的事,其他三家也沒有。」
孟凡林與孟家在劫難逃,他心中報仇的怒火已點燃,想要靠五大聖地來為他們報仇,就需要證明眼前這兩人濫殺無辜,所以他只能為另外三家開脫。
衛少連大笑道:「哈哈哈,你們可用有,也可能沒有,他們可能有,也可能沒有,但誰知道呢?」
孟凡林臉色從煞白變成鐵青,怒不成句道:「你、你們、無恥!」
哈哈哈!
「無恥又怎麼樣?」
說着,衛少連左掌一揮,孟凡林的頭被摘了下來,緊接着他和衛少延如虎入羊群般,將整個孟家殺得乾乾淨淨,一個不剩。
二人轉身離去的時候,衛少連忽然狡黠地衝着衛少延笑了笑,衛少延見衛少連如此奇怪,渾身不舒服,問道:「哥,你別嚇我,你想幹啥?」
衛少連:「你不覺得奇怪嗎?」
衛少延:「奇怪什麼?」
衛少連:「剛剛交手的時候,孟非然的能力是靈境極光劍,孟非塵是靈境召喚蛇!」
衛少延:「是呀,那又怎麼了?」
衛少連:「就憑他兩人不到三階虛士的氣血之力,憑什麼無視靈損,多次使用召喚物?」
衛少延恍然大悟道:「是呀,極光劍出現過很多次,那兩條金銀小蛇也出現過兩次!」
衛少連向後使了使眼色,說道:「剛才交手的時候,孟家七個兒子,六個是虛士,都用過能力,只有一個從未出過手,被咱們輕易打倒,他是什麼能力?還未晉升虛士?不可能吧,就憑孟家商會這麼多年囤積的物資,怎麼可能不把自己的兒子練成虛士?」
兩人再次轉身,一股股氣血之力冒了出來,伴隨着一聲嘆息:「完了!」
孟非夢再也控制不住,體內氣血已至極限,衛少連和衛少延太強了。
「徹底完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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