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何棋落在那段時間遇到一件麻煩事,便抱着玩票的態度主動聯絡了k網的負責人。墨子閣 m.mozige.com
據說事情被解決得非常漂亮,得到實惠的何棋落也到處宣傳k網的實力。
k皇有一個不成文的習慣,收錢辦事,莫問來歷。
k網成立後,找k皇解決問題的客戶不計其數。
真正見過k皇真面目的,只有寥寥幾人。
何棋落便是其中之一。
看出白宴辰眼中的失望,何棋落問:「七爺找k皇是為了什麼事?如果聯絡到她,我可以代為轉告。」
白宴辰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意圖,「聽說k皇無事不解,想借他之手找一個人。」
「哪號人物值得七爺大費周章?」
「鬼醫十三針!」
聽到答案,何棋落再次看向姜印。
姜印就像沒聽到一樣,慢條斯理地剝着一粒葡萄皮。
白宴辰察覺到何棋落臉上的神色略顯怪異,心中不禁有了計較。
「如果何少能幫我找到鬼醫,屬於k皇的那份報酬,我可以雙倍付給你。」
「七爺說笑了。首先,我不會去搶k皇的生意。另外,鬼醫的下落我也真的不知道。」
就算知道,未經本人同意,他也不敢貿然將那位祖宗的身份和下落說出去。
主動為白宴辰倒了杯酒,何棋落露出一臉歉意。
「實在慚愧,沒能幫白七爺解決問題。這杯酒,算是我給七爺的賠禮。」
何棋落先干為敬。
放下酒杯,他笑了笑:「七爺今天攢局請我,除了向我打聽k皇,應該還有另一個目的。」
這個位置說話,別人聽得並不清楚,何棋落也就直接挑明這個話題。
「七爺是不是想找我幫忙破個局?」
白宴辰眼底略現驚訝。
何棋落果然有些道行,竟然猜透了他的心思。
作為玄術界的後起之秀,何棋落的名聲比張大師還要更勝幾分,說不定可以解開他和姜印的姻緣結法陣。
「是的何少,今天請你來,的確還有另一個目的。」
何棋落神秘一笑,「我送七爺十六個字,前世不欠,今生不見。今生相見,定有虧欠。」
這番話說得模稜兩可,白宴辰和姜印居然都聽懂了。
兩人諱莫如深地對視一眼,誰都沒接這個茬。
白宴辰端起何棋落倒給他的那杯酒,神色不自然地喝了一口,腦海中分析着十六字背後代表的意思。
被趕到另一邊的周安雅,心不在焉的與趙寧兒玩着飛鏢遊戲。
趙寧兒低聲問:「那個姜印是怎麼回事,之前得罪了白七爺,不是被抓去拘留了嗎?」
作為閨蜜,趙寧兒對周家的私事略有了解。
不但清楚姜印的來歷,也對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有所耳聞。
周安雅眼底儘是恨意,「肯定是我爸私下裏找七爺給她求情了。」
她事後問過父親,姜印為什麼被提前放出來。
父親答得支支吾吾,只說七爺寬宏大度,給周家面子。
周安雅心裏清楚,為了醫院裏半死不活的哥哥,她爸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於是,完美的誤會就這樣產生了。
趙寧兒在周安雅面前拱火,「你就是傻,靠上白七爺這尊大神,為什麼不借他之手除掉姜印那個賤人。」
「由着她在你面前撒野,你心裏一點都不膈應?」
周安雅臉色愈加難看。
「膈應還能怎麼樣,你沒看到姜印身邊也跟着一尊大神嗎。」
何棋落出生於玄門世族,雖然年紀不大,在京市卻小有名氣。
連白宴辰與景珂都給他三分薄面,周安雅自然不敢招惹。
趙寧兒撇撇嘴,「臉長得好就是有優勢,什麼樣的男人都能勾到手。」
「安雅,你要小心,像白七爺這樣的人間極品,可別被姜印拐走了。」
周安雅捏緊手中的飛鏢,已然被趙寧兒的警告勾出了情緒。
趙寧兒繼續在她耳邊叨叨:
「你也不想想,以白七爺的為人與手段,真的容忍得了姜印在他面前撒野?」
「天底下的男人啊,都有一個共通的毛病,美色面前,往往會打破做人的原則。」
「有沒有一種可能,白七爺放過姜印,給的不是你周家的面子。」
「他只是捨不得那樣的尤物在拘留所受苦,才網開一面,放她出來?」
周安雅恍然大悟。
是啊,她怎麼就沒往那方面想呢?
如果七爺願意給周家面子,早在她爸點頭哈腰的求情時就給了。
所以白宴辰與姜印在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周安雅心神不寧地朝那邊望去。
不知何棋落說了什麼,白宴辰與姜印朝彼此對望了一眼。
默契程度,像極了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
趙寧兒的話也如同魔咒,擊破了周安雅心底最後的防線。
她表情變得猙獰起來,忽然將本該射向靶心的飛鏢朝姜印後腦勺甩了過去。
被飛鏢砸中雖不致死,受傷肯定在所難免。
趙寧兒沒想到周安雅做事這麼衝動。
不過,當飛鏢朝姜印後腦勺處射過去時,心頭竟湧出一陣亢奮。
撕起來吧,趙寧兒非常期待看到姜印倒霉。
誰讓她生了一張狐媚子臉,勾得男人移不開眼。
周安雅的飛鏢射過來時,景珂和白宴辰將這驚險的一幕收入眼底。
兩個男人的心同一時間提了起來。
他們想提醒姜印小心,但飛鏢的速度太快了。彡彡訁凊
眼看飛鏢即將砸中姜印,姜印連頭都沒回,動作流暢地甩動轉筆。
不知預判還是巧合,竟巧妙的將飛鏢彈了出去。
離奇的一幕就這樣發生在眾人面前。
飛鏢順着原路返回,擦着周安雅的臉頰,正中靶心。
房間內一陣詭異的安靜。
要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這樣的事情會出現在現實中。
見證奇蹟的景珂好不容易找回神智,「誰能告訴我,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寧兒的尖聲叫道:「安雅,你臉破相了。」
周安雅左頰被擦出一道淺淺的血痕,頭髮也掉了一小縷,樣子看上去萬分狼狽。
她瞪向姜印,「你故意傷我?」
姜印動作帥氣地轉着轉筆,「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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