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急着給宋紅果報信才匆匆回來,囫圇說完後,又迫不及待的返回去繼續看戲,憑藉着呂fs的身份,機械廠的領導沒有太為難呂兵和胡先勇,就讓他們走了,但也苦笑着表示,以後再來廠里上班怕是有些不便。
對此,呂fs很痛快的應下,鬧出這樣的醜事,就是機械廠願意睜隻眼閉隻眼,他都丟不起那個人。
這個三兒子,必須調走,越遠越好。
不過,在他的『強烈"暗示下,機械廠的人『配合"的把這樁醜聞暫時定義為人為的算計,並非當事人意願。
這樣,也算勉強弄了層遮羞布蓋上,彼此臉面都好看了點。
但是,事後機械廠的領導親自帶人檢查了現場,也詢問了周圍鄰居,卻絲毫沒有發現什麼人為算計的痕跡。
咋算計啊?
倆人喝的酒是胡先勇帶去的,時下很有名的一個牌子,完整的包裝,總不能事先往裏頭下要。
吃的火鍋是呂兵一手操持的,羊肉、青菜都是他清洗的,倆人吃飯期間,沒有其他人進去過,真要有問題,只能說是倆人之中的一個做了手腳。
不然沒法解釋啊。
呂家,呂fs也是這般厲聲喝問兒子,「你說你不是自願的,你是被人算計的,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你是怎麼被算計的,你說啊!」
此刻,呂兵趴在地上,鼻青臉腫,嘴角帶血,離開機械廠後,他就被扇了幾巴掌,回到家,更是被皮帶抽得皮開肉綻,中午那啥,本就消耗了體力,現在完全是跟爛泥一樣,連說話都費勁兒,「爸,我發誓,真的,我又不是瘋了,咋可能會跟男人,是真的有人算計我啊,我再混賬,也不可能作這種死。」
這話,其實呂fs是信的,他這個兒子衝動易怒,是沒啥腦子,跟不少人打過架,鬧過矛盾,不是個好相與的,但在男女作風問題上卻從來沒犯過錯,再者他跟兒媳婦感情也沒毛病,實在沒必要去糾纏其他男人。
可偏偏,要說算計,怎麼下手呢?
「你說算計,那你說說,誰會算計你倆,嗯?又是怎麼算計的?自始至終,就你倆在屋裏,吃喝的東西,全是你倆經的手,別人怎麼有機會沖你倆下手?」
這也是呂兵想不通的地方,他沒懷疑胡先勇,畢竟那啥,胡先勇比他還慘,當時差點走不了路,臉色黑沉的像是要去挖了誰家祖墳一樣,絕不可能是他,那他倆是咋中招的呢?簡直邪門了。
呂fs見他一副絞盡腦汁在思索的樣兒,就氣不打一處來,「是不是胡先勇,對你有什麼意圖?」
呂兵想也不想的搖頭,「他喜歡的是女人。」
關於這點,他無比的肯定,畢竟胡先勇之前的那些戰績,他都多少清楚點。
「那是你倆喝醉了、神志不清?」
「不可能,我酒量沒那麼差,當時我倆總共才喝了一瓶,平時我一個人就能喝兩瓶白的,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倆喝醉了,也不會瘋成那樣啊。」他又不是沒醉過,會衝着身邊的人動手,會摔盤子砸碗,但絕不會那啥啊。
呂fs沉着臉道,「不是這樣,也不是那樣,那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是讓人算計了」
「算計,算計,那你倒是說說,誰會算計你倆?」
呂兵的腦子,莫名閃過宋紅果的名字,一時間表情僵住,他和胡先勇合謀要算計她失身,正要準備動手,卻不想,『失身"的成了他倆。
這叫啥?報應?
他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臉色煞白。
見狀,呂fs擰起眉頭,「想到誰身上了?」
呂兵下意識的道,「沒有
誰」
他哪敢提宋紅果啊,要是讓他爸知道,他和胡先勇的打算,那就不是打他一頓能完事的了。
呂fs不信,「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讓對方盯上了?」
呂兵搖頭,不得已,只得把問題往胡先勇身上推,「也許是先勇得罪了人,被對方報復吧?我被連累了」
呂fs面無表情的盯着他,等他受不住的低下頭,才冷聲道,「現在追究那些,也都晚了,眼下的情況,不用我說,你也該清楚,事情瞞不住,機械廠傳遍了,用不了幾天,整個縣城都會知道,甭管你是不是被人算計,名聲都毀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廠並沒有對你如何,可廠里,你也別想再去上班了」
呂兵早有心理準備,聞言,倒也不意外,就是讓他去,他也霍不出那個臉面,於是點點頭,「我知道,我不去,您再幫我換個單位吧」
呂fs道,「嗯,我會幫你安排的,這幾天,你哪兒也別去,就留在家裏,等着去新單位報到吧。」
呂兵問,「您打算把我安排到哪兒?」
呂fs淡淡的道,「西北。」
呂兵頓時面色大變,「西北?我不去!」
誰不知道西北苦啊,不光吃不飽,就是喝口水都難,一般都是啥人才去啊?除了特別有奉獻精神的去搞支援建設,那就是些犯了錯被『充軍發配"的。
呂fs道,「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
呂兵急切的道,「爸,我知道這次是我錯了,您可以打我罵我,哪怕把我調到其他市去,我都任,可西北是真不行啊,兒子吃不了那個苦,去了還有活路嗎?爸,求您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發誓,以後一定老老實實聽您的話,再也不惹是生非了」
可惜,他再哀嚎哭求,呂fs也無動於衷,強勢的決定了他的命運,哪怕事後呂家其他人紛紛求情,也不改初衷,只丟下一句,「誰再求情,誰就陪他一起去西北,那兒正缺人建設,我替你們主動申請的話,還能得上面的表揚。」
表揚他精神覺悟高,為了建設,把親兒子都撇出去了。
聽了這話,呂家人誰也不敢再吭聲。
尤其是呂艷,她心裏最慌,還一陣陣的發虛,直覺三哥是被她給連累了,三哥的結局,原本該是她承受的,想到這些,她哪怕再不喜歡跟吳家人擠在一起住,也不敢再賴在娘家了。
呂fs當機立斷,轉頭就讓人給兒子去辦調職的相關手續。
比起他,胡自達顯然就不夠果決了,他大兒子已經廢了,要是再把小兒子弄到西北,那他們老兩口怕是都無人送終。
所以,即便知道調的越遠越好,那樣就沒人知道這樁醜聞,但胡自達還是捨不得,他能狠心的最遠距離,也就是去隔壁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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