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跟着道長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着,似乎每一步都邁的堅定無比,雖然這條路有好幾公里,可是他一點兒都不覺得累。天籟.2
「好的,道長,那過兩天我就安排人來辦這件事情,到時候我會上山的,然後再把我們幾個的電話號碼給您,您二十四小時可以隨時打我們任何人的電話。」
道長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有,張峰能夠這麼有心,替他們事無巨細的想得這麼周到,道長心裏有些欣慰,同時也有一些感激。
他感恩張峰能夠這麼設身處地的為他人着想,他並不是道家弟子,也不是俗家弟子,但是他這份心意,就值得敬佩。
其實很多人都不是很明白張峰為什麼會這麼有善心,而且他對三清廟做的事情已經出一般人的樂善好施了。
只有巴頌明白其中的原因,在他上次經歷過大生大死,道長對他無私的救助的時候,他就知道,這都是因為張峰平時積攢的福德,這次也是一樣。
如果不是張峰對三清廟的人這麼好,這次張峰遇到難題,道長怎麼可能什麼也不說就下山替他解難,要知道這些駐守道觀的道長,他們下一次山是多麼難得。
平時要是有人想道長下山,估計是多少錢也請不動的,而這次張峰有事情,道長主動下來幫他,這就是他的福報。
張峰帶着道長往事工地走去,一路上道長沒有過多的語言,而張峰說完那些以後也便沒有再說多餘的話,他知道道長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他說太多話反而影響道長的思考。
巴頌和林工一人開着一輛代步車慢慢的跟在後面,唯恐道長走到半路覺得疲累想要乘車,他們也不敢開的太快,只是保持着比較慢的度跟在張峰後面慢慢的移動着。
從遠處看去,前面一個道骨仙風的道人,帶着安全帽,旁邊跟着老闆,後面跟着兩個代步車,這景觀也真是少有能在工地上看到,不過有一些人對道長都比較熟悉,倒也沒有引起多大的熱鬧。
張峰和道長一路走到已經被圍起來的工地,外面臨時搭建的簡易工棚,有人在這裏守着,閒雜人等是不能出入的,其實這一路道長都看到老城區的變化。
要是他沒記錯,這裏以前是一個非常混亂的貧民區,裏面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都是這個城市最底層的人民在此居住,而且有大量的堆填垃圾。
那些人在垃圾裏面翻找着還有用的東西,剩下的便一把火燒了,但總有些東西是無法焚燒的,所以當時老城區的垃圾堆常年都在冒着煙,似乎在燒着什麼。
沒想到現在張峰把這裏弄的這麼幹淨整潔,就算現在只是一個工地,也出具模型,能夠看得到未來的展前景。
雖然他不懂建築,也不懂什麼商業圈,不過從遠處看到張峰正在建造的大樓看來,這裏以後已經會和之前大不一樣,而張峰說那些以前的老居民已經搬進了舒適的小區,這難道不正是造福造民的好事情嗎。
張峰來到值班的地方,守着的工人趕緊把門打開,張峰和道長一起走了進去,巴頌和林工緊隨其後。
走到那面斷牆前面,張峰對道長說道:「道長,您看,就是這裏。您看看是您之前說的那個陣嗎?」張峰看着道長
,只見道長神色凝重,一直盯着那堵牆看着,並沒有直接回答張峰的話。
張峰等人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唯恐驚擾了道長的沉思,也不知道道長在想什麼,只見他眉頭緊鎖,一直看着前方那條活靈活現的龍。
「拿張桌子過來,給我擺在這個位置。」道長指了指前面的一塊平地,看來他需要一個桌子來放他帶來的法器。
「快,去拿張桌子過來,收拾乾淨一些。」張峰對林工說道,林工聽了以後趕緊出去找桌子,還好旁邊的簡易工棚里有兩張桌子,林工趕緊收拾了上面的雜物,然後找了一塊毛巾,仔細的擦了乾淨,這才抬了進來。
按照道長的指示,把桌子放在了前面的地上,這時道長對他們說道:「都出去吧,你留下來。」他指着張峰,示意除了張峰以外的人都可以離開了。
張峰讓巴頌和林工都去外面等着,沒有他的吩咐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巴頌似乎有些擔心,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張峰用眼神制止了,現在可不是爭執這些的時候,最好還是老老實實聽道長的話。
雖然張峰不知道道長為什麼要讓他們都出去,但是讓他留下,想必也是有他的道理,不過之前白落雪和自己說的事情,現在應不應該告訴道長呢,張峰一時間有些拿不定注意。
只見道長把包袱里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擺放,有燭台黃紙,黃紙上面畫着一些張峰看不懂的符,還有一些法器,張峰不太認識,不過看上去都有一些年頭了。
道長看到閒雜人等已經出去了,他也把安全帽摘了下來,張峰看到趕緊過去接過帽子,細心的替道長掛在門上的把手上,這才來到道長身邊。
只見道長把東西擺放好以後對張峰說道:「甲子海中金,想必你就是甲子年生人,海中金之命,這也是破解次陣法的重要因素之一,此陣所困之物乃大凶,你們還好沒有一意孤行下去一探究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張峰聽了道長的話,不由得嚇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道長居然能夠把事情看的這麼透徹,而且居然推算出了他的生辰八字,這也太厲害了吧。
「道長,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我全聽您的。」張峰現在只希望趕緊解決這個事情,要是說以前對這個老城區還有什麼幻想,想着下面會有什麼寶藏,想要挖掘出來,那現在張峰已經完全改變心意了。
他只希望這塊地平平安安的,沒有任何無法控制的狀況,只要能夠好好的把商場和別的項目順利完成,這就是他最大的希望了,他不想要什麼財寶了,這些只是身外之物。
他不想因為他的一己私利而傷害到無辜的人,到時候場面要是無法收拾,他都沒法對那些信任他的人做一個交代。
道長看到張峰這麼着急,也知道他不會再對地下的東西有想法,這也讓他放心不少,他對張峰說道:「告訴你破解之法的這個人,是個高人啊,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能知曉其中奧義。」
道長不免有些唏噓,沒想到才一天時間,張峰居然已經找到一位高人指點,看來他這個人命中注定有貴人相助。
道長點上燭台,拿着幾張符紙默默念了起來,也不管張峰就站在一旁,他只管自顧自的做着法事,不一會兒那幾張符咒居然憑空燃燒了起來,道長用力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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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符咒迎着微風往前面飛舞着而去,在空中燃燒着飄蕩着,飛過那個大窟窿直接在那堵牆前面打着轉,小小的火光一直燃燒着,張峰覺得奇怪,這么小的符紙居然能夠燒這麼久不滅,而且還不掉落下來。
這時突然天色大變,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突然烏雲密佈,天色一瞬間就黑了起來,天空中的烏雲不斷的翻滾着,似乎馬上就會迎來一場雷暴雨。
不一會兒天色已經黑壓壓的,能見度變得很低,幾十米開外的地方也有些看不清楚,張峰心裏一驚,沒想到會生這種事情,這讓他覺得有些太意外了。
只見工地上突然颳起了大風,似乎要把那些簡易工棚的棚頂給掀掉一樣,張峰一時間都有些站不穩腳,被風吹的有些搖晃,這時道長叫道:「快過來。」
只見他已經停下念咒,叫着張峰過去,張峰一刻也不敢怠慢,趕緊走了過去,這時道長一個抓住他的手,用拂塵往他手上一揮,張峰覺得手指處傳來一陣刺痛。
馬上就看到自己左手的三個手指都流出了鮮血,道長等血液滲出來以後,拿着張峰的手掌一揮,只見鮮血一下就涌了上來,血液隨着風被刮到那堵牆上,只見張峰的鮮血直接印在了牆上。
這時那堵牆居然緩緩的往下倒了去,張峰看到眼前的情景不免有些震驚,之前這堵牆可是十分頑劣,而且那些工人都說開始的時候試圖把他移開或者用鏟土機挖走。
可是十分堅硬,也移不動,沒想到道長三兩下就把這堵牆給弄成這樣了,只見空中狂風飛舞着,那堵牆緩緩往前倒下以後正好扣在那個無緣無故出現的大洞上。
似乎正好把大洞給遮蓋上了,道長放開張峰自己往前走了過去,張峰想提醒道長小心,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道長往前走。
張峰在心裏默念着,道長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否則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山上的師兄們交代,只見道長一個人站在狂風中,不斷的說着什麼,然後把符紙撒在空中。
而那些符紙無一例外的全部自己燃燒了起來,這時道長才折返回來,不一會兒符紙燃燒殆盡,道長拿起桌上一道符抓住張峰的手,在符上用張峰的血不知道畫了什麼,然後用力往前一送。
只見符紙準確無誤的落到前面,這時道長念了一段咒語,然後把桌上一把不知道是米還是土的東西往前灑了過去,不一會兒風也漸漸的小了下來,天空慢慢的明亮了起來。
原本壓在上空的烏雲似乎被風吹散了一般,漸漸的移開,天空中露出了一絲絲陽光,不一會兒天空便晴朗了起來,道長這也才回到張峰身旁。
過了大概幾分鐘烏雲全部消散,原本刮着的風也停了下來,道長這才把東西收到包袱裏面,他對張峰說道:「你讓人把這個洞給填上吧,現在沒事了,這塊地可能要填高一些,然後用水泥封起來。」
道長說完還遞給張峰幾道符紙,並且囑咐道:「這些先不要用,等這裏填好以後,封好水泥,貼足七七四十九天才能重新動工。」
張峰接過符紙,小心翼翼的收好放在口袋內,他問道:「道長,那這裏是解決了嗎?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吧。」沒想到道長法力如此高深,居然一會兒就解決了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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