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一看,蘇明拿出來的東西還真有點意思,這應該是元代琺瑯彩,這東西現在可不多見了,張峰忙問道:「多少錢收回來的?」蘇明狡黠的嘿嘿一笑,反問張峰:「你猜猜?」
張峰把這套琺瑯彩碗盤拿起來仔細看了一下,色彩鮮艷,完整性良好,還是成套的,這單個的少說也得好幾百萬,何況這一套,張峰說道:「估計怎麼也得要一千萬吧。」
蘇明得意的表情仿佛在和張峰說,怎麼樣,我就知道你會這麼猜,只見他伸出手比了一個六,「六百萬,這一套我收的,改名我掛出去就是兩千萬,不過這個就是給你看看,不是讓你送人的,這已經趕超你那兩百萬的指標好幾十倍了。」
說着蘇明把托盤挪了過去,好像張峰會搶走似的,張峰看着蘇明拿出來的第二托盤,都是一些印章啊,手玩把件啊,掛飾等小玩意兒。
張峰心裏不悅,這都是寫什麼玩意啊,正準備叫蘇明把上次那佛牌拿來的時候,張峰看到一枚玉扳指混跡在一堆把玩件裏面。
張峰單把這枚玉扳指拿了出來,在手裏摩挲着,其餘的東西看都沒看一眼,「你這都是些啥,除了這個扳指,其餘的都上不得台面。」張峰略有嫌棄的表情,讓蘇明瞪大了眼睛。
「大爺,你是大爺呀,什麼叫上不了台面,這盤裏都是上萬塊的東西呀,隨便一個都是有來頭的呀,這一盤也得小几十萬哪,您可真是不拿豆包當乾糧。獨獨就把最貴的扳指拿走了,還嫌我東西不好。」蘇明差點背過氣去。
張峰現在好東西看多了,這種普普通通的小玩意當然他不放在眼裏,他也是和蘇明開個玩笑,一看蘇明氣得夠嗆,他趕緊說道:「好了好了,我和你鬧着玩呢,這個扳指我看就挺好的,那套琺瑯彩你捨得我都捨不得,回頭把他送博物館去,先炒紅再想辦法賣。」
「對了,上次我掛那佛牌,有人買沒。」張峰突然問道,他現在難得看到好東西,和劉三還是這個佛牌結的緣,想一想時間過的也真快,不知不覺劉三已經跟了他這麼久了,如果牌子還在,他倒真想把佛牌再轉送給劉三。
蘇明想了一下,回道:「噢,那塊象牙啊,賣掉啦。一個土豪老闆二話沒說,進店一眼就看中了,連價都沒砍,直接帶走了。」蘇明得意的說道。
張峰一聽,賣掉了,真是沒有緣分,不禁內心有點小小的失落,他摸着手上的扳指,感覺到一股異樣的能量在他心裏竄了一下,張峰一驚,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了,難道這枚扳指上也有能量?
張峰細細看着,並沒有發現異樣,他仔細看着這枚扳指,白潤潔玉,水頭很足,對着光看了一下,幾乎沒有雜質,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扳指上面也並無刻字,不知道有什麼說頭。
蘇明看着張峰納悶的樣子,便給他說起這個扳指的由來,「這個扳指啊,也是我那天撿漏撿來的,其實他單單一個不值錢,湊齊七個菜值錢,據說是一套的,剩下的我托人再打聽了,這可是宮裏頭的東西,你別看他簡簡單單的,越是這樣的東西越講究用料,你看看這質地多純,水頭也足,你把玩把玩,油性還重。」
張峰還沉浸在剛才那股異能竄動的感覺中,蘇明的話他也只聽進去了一半,越看越愛不釋手,和蘇明說道:「那你把他拿出來給我看幹嘛?我總不能拿這個送給人家,然後說,您老等着,等我給您湊齊七個威力翻倍。」
蘇明被張峰這麼一說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連忙和張峰賠不是:「對對對,這事的確是我考慮欠周到,我這就給你再找去,這東西我可先收進去拉。」說着便端着托盤迴裏屋去了。
張峰斜楞了他一眼,扳指一直套在手上沒摘下來,心裏暗暗想着,難道右眼又要再進化了?可是為什麼只是閃了一下就沒有了,其實張峰自己心裏也沒譜他右眼還能進化到什麼程度,不過剛才他真是驚了一下。
不一會兒蘇明出來,給張峰拿了一塊黃田玉,大約成人兩個手掌那麼大,厚度有大約三指,底下烏木精雕托盤剛好托着,張峰仔細一看,這玉成色極好,放眼望去,玉石呈斜坡狀微微傾下來。
黃田玉上上有一些深淺不一的地方,有些輕飄似雲彩,有些濃重似墨團,張峰定睛看了兩分鐘,抬頭看着蘇明,「好東西。這麼好的東西,可遇不可求。今天就便宜他們了。」張峰說着把玉放回盒裏,讓蘇明替他包好。
蘇明就知道以張峰的水平一眼就能看出這黃田玉的精妙之處,想當初他可是看了好一番功夫才發現的,差點就錯過一塊絕世好玉,要不是張峰開口,他真捨不得把這塊玉送人,他收回來都一直沒有掛出去賣,就是偶爾自己欣賞一下,簡直是光彩奪目。
張峰拿定主意,又問蘇明,「葉子姑娘那邊有信沒?」張峰還是有點心急,難道真要一個禮拜,這小丫頭就不能給他快點嗎,蘇明搖搖頭,「她說一禮拜那肯定就得一禮拜,我這都連着好些天沒看到她了。估計有事忙着呢,要不晚上我過去一趟?」蘇明問張峰。
張峰抬眼一看,這老小子,心裏打的什麼算盤他還不知道,「你是過去看看小葉子在幹嘛呢,還是過去替我探聽消息呢?」張峰明知故問。蘇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當然是去替你探聽一下進度,順便看看小葉子,不然我還不稀達去呢。」
張峰也沒再揭穿他,拿着東西就準備回去,蘇明一看張峰要走,急切切的問道:「哎,那羊脂扳指?」張峰頭也沒回的說道:「這麼個小玩意你那還不多的事,我玩玩,回頭再還你就是。」說着張峰把東西放到車裏便疾馳而去。
留下蘇明在那干跺腳,這一大早上就為他服務了,還一連順走兩個寶貝,當老闆哪有他這樣的,一年到頭來不了幾次,這甩手掌柜當的是舒心順心。
張峰開着車往回走,想着鄧亮他們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又給鄧亮打了個電話,「你和劉三在哪呢?我現在回去,要不順路捎你們。」
鄧亮和劉三正在警局門口,一看張峰打的電話,趕忙接起來,聽到張峰說要來接他們,鄧亮馬上就答應了,他正愁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張峰來到警局門口一看,鄧亮和劉三,後面跟着他那倆老鄉,張峰問道:「劉三,你老鄉沒事了吧。」
劉三忙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小事情,勞您費心了。」劉三把他老鄉接出來以後正愁不知道該怎麼安頓他們呢,也不能放着不管,可他自己又住着張峰的房子,也不能帶回去,正發愁着,鄧亮在這也沒什麼朋友,也幫不了他。
正好張峰打電話來,鄧亮在張峰來之前就讓劉三開口讓張峰幫幫忙,張峰肯定有辦法,可劉三這人好面子,不願意說,兩人在車裏正彆扭着,張峰問道:「你這老鄉是不是準備來市里找工作的。」
劉三點着頭回答道:「可不是嗎,運氣不好,被人騙了,沒錢吃飯了,就去工地偷點廢鐵廢銅啥的賣。誰知道就被抓了,還好被我撞見了,不然肯定要拘留。」劉三有點難過的說道。
張峰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車子開到了鄭虎這兒,鄧亮一看,怎麼到工地來了,張峰讓他們下車以後和鄧亮說道:「亮子,你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活,讓他們在這先幹着,這不有宿舍嗎,吃飯什麼的也不愁了,這個事就交給你和鄭虎解決了。我還有點事,我得先回去一趟。」
說着張峰讓劉三他們好好安置好他老鄉,自己先回去了,劉三看着張峰離開的身影,一直到車子看不到了劉三才進辦公室,這幾天劉三也不知道怎麼了,光遇一些糟心事,每次還讓大家給他擦屁股。
劉三一時間有點茫然了,覺得自己幹啥都不行,只會給大家帶來麻煩,這不又來倆老鄉,還麻煩張峰給他們送過來,還安排工作,找個時間真要好好和張峰說聲謝謝,不管他愛不愛聽。
張峰迴到家裏,準備休息一下,手機收到何家少爺發來的地址,想着還是早點去吧,說不定還能早點回,張峰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便趕往聚會地點。
根據何少爺發來的地址,張峰七拐八拐才找到這個院落,看起來應該是個私人的地方,很隱秘,門外有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站立在門旁,看到張峰停好車走過來忙伸手攔住了張峰,「不好意思先生,這裏是私人場所,請您出示一下請柬。」
張峰一愣,請柬,他沒有收到什麼請柬啊,這何家少爺也沒說憑請柬入場啊,張峰直接回道:「我沒有請柬,是何少叫我過來的。」年輕人顯然沒想到張峰會這樣回答,不過他很機靈,反應很快,馬上說道:「先生請您稍等,我打個電話核實一下,很快就好。」
說着他馬上站到一旁打了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不住的點着頭,大概半分鐘的樣子就馬上跑過來說:「張先生對不起,您裏面請。」說着迎着張峰進了院子。
只見院子裏面牡丹花開的正艷,中間的假山小橋流水的款式做的非常吸引張峰的目光,不禁駐足觀賞,這假山做的可真精緻啊,簡直的把這個院子裏的東西都活躍了。
年輕人引他到一間茶室坐下,便退了出去,很快有穿着旗袍的小姑娘給他上了茶和茶點,時間還早,張峰是第一個來的。看看沒什麼事張峰便起來隨處逛一逛,他對這個院子有點感興趣。
本來之前張峰也想給父母置辦一處這樣的院落,可惜那個時候考慮到這種院子的安全性太低,加上張峰自己又常年不在家,他在華市樹敵太多,不放心父母單獨住在這種院子裏。
最後還是選了安全性和私密性相對來說更好一些的高檔小區,有正規的物業和保安,這也讓張峰放心不少,現在看來如果自己以後經常在華市,又有黃薇薇他們的話真的可以考慮置辦一下這樣的院子,住起來比別墅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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