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也知道雲飛揚最近肯定特別辛苦,心裏也很體恤他,可是自己這邊現在也忙的不可開交,實在沒精力再去看着不凡,只能先委屈雲飛揚了。
「我知道這段時間你辛苦了,你看我這邊,我沒辦法接他過來,到時候我怕不凡控制不住自己,再嚇到我父母,我父母肯定是很樂意家裏多一個小孩的,就是我有點擔心。」張峰也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不凡本身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到時候再嚇到父母,那就是他的罪過了。
不凡也知道張峰那邊非常忙,他也就是發發牢騷而已,「老祖,那你們都在那邊定居了。就留翟靜一個人在這邊,真的好嗎,我看她每天挺孤單的,一個人待着,我們也沒什麼時間找她,她每天就帶着不凡,幫你看着狗,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仗義啊。」
「是啊,我也正在想這個問題,其實按道理來說翟靜是可以隨時過來的,但是她要是來了不凡就沒人照顧了,那就得靠你了,所以說人家翟靜現在是在幫你分擔煩惱啊,你可不能虧待了她。」張峰敲打着雲飛揚,這小子居然還敢拐着彎說自己不仗義。
雲飛揚一聽這話哪還能不知道張峰的意思,「放心吧,我肯定讓他們在這邊生活的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雲飛揚心裏暗暗想着,這薑還是老的辣,老狐狸都快成精了。
張峰收起開玩笑的表情,正色和雲飛揚說道:「我這幾天得了兩個東西,你看看。」說着便把紫金匣子拿給雲飛揚看,雲飛揚知道不是絕好的東西張峰也不會特意把他叫起來告訴他。
雲飛揚看着那兩個紫金匣子,可是又覺得沒什麼特別的,不知道張峰為何如此在意,張峰擺弄着倆盒子和雲飛揚說道,「這東西本身沒什麼奇怪的,紫金匣子,哪朝哪代可能都有。」
「放個珠寶啊首飾啊什麼的都有可能,怪就怪在我找到的這兩個,一個來自拍賣場,一個來自水底,並且這盒子自帶一個機關鎖,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找到方法打開。」張峰和雲飛揚說着,這才是重點。
「晚上我把他們幾個都叫了過來,大家也都沒辦法,都想不出招,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單單只是一個普通的裝首飾的盒子,如果是這樣完全沒必要弄這麼複雜的機關鎖,直接用掛鎖就可以了。」張峰對雲飛揚說着他心裏的想法,雲飛揚頻頻點頭,這方面,他一直是認為張峰非常有見地的。
「回頭我讓人問問,看有沒有人研究古代機關鎖的,有消息了我隨時通知你。」雲飛揚和張峰說道,他也知道張峰最近忙,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接不到他一通電話,看來沒少為這盒子的事苦惱。
張峰這邊也說道:「我也準備去找找看,明天我抽空去店裏一趟,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收穫。」兩人聊了一會兒便掛了視頻會議,張峰也知道雲飛揚每天就那麼幾個小時休息,不忍心佔用他太長時間。
掛了視頻一會張峰又仔細想了一下雲飛揚說的話,這老小子說的也不無道理,他們現在都暫時在華市這邊了,雖說翟靜生性淡漠,習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可是畢竟是個未婚女孩子,讓她每天跟在不凡屁股後面是有點不太好,顯得他們不仗義。
可是現在這邊這麼忙,不凡過來有誰能夠照顧他呢,張峰只想給不凡一個正常的生活環境,他現在還小,不管他以前經歷過什麼,現在他來到城市中,就要學會城市的生存法則,張峰也不可能在他身邊陪他一輩子。
可是眼下除了翟靜還真沒有第二個人能勝任這個差事,看來找時間要和翟靜好好談一談,看看她心裏的想法,就算她是心甘情願的,也不能虧待了她,一想到這裏,張峰對翟靜這個姑娘也刮目相看起來。
連雲飛揚都擺不平的不凡,偏生在翟靜手裏就安靜多了,而且他們來華市這麼久,翟靜也從來沒有打電話過來說有什麼事情,從來沒有說這裏不好哪裏不好,毫無抱怨,這樣的女孩現在不多了。
想到這裏張峰就想起鄧亮,這小子應該是喜歡翟靜的,之前他們還沒回來的時候張峰就有些感覺到了,不過鄧亮幾棍子也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等到他主動去和翟靜說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到時候提醒提醒他,好姑娘可是不等人,到時候被搶走了有他哭的時候。
想着想着張峰就睡着了,再睜眼第二天已是大亮,張峰伸了個懶腰,現在市場應該還沒有什麼人,不用這麼早去,難得今天事情都安排在下午,張峰決定今天在家陪父母吃個飯。
雖說搬回來這麼久了,可真正在家陪父母的時間還是那麼少,張峰走下樓自己倒廚房找了點吃的,沒多久張父和張母就回來了,看到張峰在樓下都覺得奇怪,「小峰今天不忙麼?」
「媽,我今天在家吃飯,下午才出去。好久沒吃您燒的菜了,太懷念了。」張峰討好張母,嘴巴就跟抹了蜜似的。
平時他忙的時候張母也很少去打擾他,只是默默的替他留好飯菜在廚房,他都是什麼時候想起來了什麼時候出來吃,有時候就乾脆不吃,鮮少會出來陪父母一起吃飯。
今天看他主動留在家裏吃飯張母很開心,轉身就扎進廚房去忙活了,大有中午要給兒子坐出一桌滿漢全席的架勢。
張峰看到母親這麼開心,他心裏也高興,他也知道很多事情都是錢彌補不了的,他現在錢已經賺的夠多了,他決定等把手頭的事情忙完就帶父母好好去度個假,讓他們二老也開開眼界。
張峰吃過中飯便準備去店裏轉一圈,這個匣子一天不打開,他一天心裏都不踏實,總惦記着,都沒有心情干別的事情。
中午的古玩街太陽明晃晃的照着地板,讓人有一種想要一口氣喝完一瓶冰水的衝動,很多店鋪都拉下深藍色遮陽布,好像店內正在做着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
張峰信步在古玩街走着,能在這裏開店的,哪家都有幾樣好寶貝,他們根本不擔心有沒有客人,要麼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是他們這一行特殊的待遇。
當然他們承受的風險也比別的行業要高的多,張峰發現又有好幾家新開的店鋪,看來這一行還是有那麼多人想進來分一杯羹,不過張峰現在沒閒心去想這些,他加快了腳步走到緣寶齋。
「蘇明,蘇明。」人還沒進來,聲音就先到了,蘇明真在打盹,一聽到有人直呼他大名又驚擾了他,臉上有點不悅,「是誰…」蘇明本來想說是誰在這大呼小叫的,可一看到來人是張峰,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咽進去了。
蘇明就是蘇明,腦子轉的快,急忙話鋒一轉,「是誰把您老人家給請過來了。」說完不由得暗暗的出了一口氣,好險啊,差點就踩到老虎尾巴上。
張峰是什麼人,早就聽出來蘇明語氣的轉變,心裏不由得暗暗發笑,張峰走進店內,直接坐到太師椅上,「我這不是過來視察視察工作,看你小子有沒有偷懶。」
蘇明當然知道張峰不是為了這點事情過來,連忙給張峰倒了一杯茶,張峰一模熱的,「能不能來瓶水,你這臭講究我真享受不了,大熱天的還喝茶,給我來瓶水就行。」
蘇明連聲應着,趕緊給張峰拿了一瓶水,小心翼翼的問道:「是有什麼好物件麼?」
張峰喝了口水,搖了搖頭,「我是碰到了一個難題,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過來看看你這邊有沒有什麼辦法。」
蘇明一聽,還有張峰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心裏也感到好奇,「什麼難題?說來聽聽。」
「我得了兩個紫金匣子,可是這匣子有機關鎖,我打不開,絞盡腦汁也沒辦法打開,我又不想損壞他,你能不能想到辦法?」說着張峰把手機里拍的紫金匣子的照片打開給蘇明看。
蘇明看了一眼,「你等等,讓我想想,好像就有這麼個人,叫什麼來着,你別催我,等等等等。」蘇明看完照片在那自顧自的說着。
張峰心裏一喜,沒想到還真有戲。蘇明說着便叫來店裏的小弟,「哎,你記得上次那個大黃牙老闆,拿那個箱子找人開鎖,那女的叫什麼來着?」
店小二提醒道:「葉子,隔壁街的小葉子。」蘇明一拍腦門,對着張峰說:「對對對,隔壁街呀有個轉給疑難雜症寶貝開鎖的葉子姑娘,找她錯不了。上次那大黃牙,哎喲呵,拿個破箱子當寶貝。結果一打開,裏面毛都沒有,就基本破書,全碎了。」
說着便朝店小二吩咐道:「去把那姑娘叫來,就說我們有生意介紹給她。」店小二嘴上答應着,飛快的便出去了。
「這姑娘真有你們說的這麼厲害?」張峰問道。
「可不是嗎,最近找她開鎖的人可多了,不過她要價也高,別說我沒提醒你啊,她說多少錢就說多少錢,不帶還價的,還價人抬腿就走。沒辦法,誰讓人家吃手藝飯的呢,咱也沒法眼紅不是。」蘇明好不容易逮着張峰聊天。
這一開場就和竹筒倒豆子似的,噼噼啪啪沒玩沒了的說,看來平時他自己在店裏沒少端着架子,不然不會看到張峰跟看到親人似的。
「只要她能打開,我就給的起錢。」張峰淡淡的說道,知道有人能打開,他的心情也好了。
「那當然,你又不差那點錢。嘿嘿。」蘇明拍着馬屁給張峰扇着扇子。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把那小葉姑娘叫來了,姑娘進門就問:「東西呢,我看看。趕緊的吧,活還多着呢。」
張峰一看,姑娘約莫二十來歲,綁個雙馬尾,一條緊身半截褲,一件白色短袖,簡簡單單,清清爽爽。看起來就像個剛走出校門的學生。如果不是蘇明和他說這姑娘能開鎖,他是不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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