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反穿記 第二百七十四章、問不出口(月票一百加更)

    金珠一進宿舍見只有康馨一人在,便猜到康馨是有話想跟自己說,她先倒了一杯熱水,然後抱着水杯坐在了自己的書桌前,正好對着康馨。

    「你家裏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康馨的話開門見山,傻子也知道能讓金珠和黎想急急忙忙坐飛機趕回去的事情絕對不是什么小事。

    「還好,快解決了,是跟我那個後媽解除親屬關係的官司。」

    康馨對金珠的家事基本了解,金珠也就沒有必要瞞她。

    「你能搞定?」康馨問。

    「當然。」

    康馨也就沒有再問下去,她知道潘曉瑋的父母是做什麼的,也知道西嶽的父親是誰,原先她擔心金珠清高迫於面子不肯開口求他們,這會見金珠說得這麼篤定,她猜想是他們兩家幫忙了。

    「對了,你需要不需要找個工作?我可以介紹你去我哥的公司上班。」

    金珠聽了一笑,「不用,阿想已經在賺錢了,他說我不用這麼辛苦。」

    除了黎想,金珠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在寫小說,而黎想對金珠這個工作是百分之百贊成的,因為這個工作不用求人更不用去看別人的臉色,更重要的是,這個工作不會埋沒金珠的才華,能讓金珠找到自己的價值,真可謂一舉數得。

    「可黎想掙錢是他的錢,你不是要養弟弟妹妹們?還是說你準備再讓你妹妹復出拍戲?」康馨試探地問道。

    她知道李睿鍾已經解除了對金柳的封殺,可她不清楚這個消息有沒有傳遞到金珠的耳朵里。

    「金柳現在念初三,馬上就要中考了,暫時沒有什麼想法。還有,阿想的錢跟我自己的錢沒有什麼分別,我們之間是不分彼此的。」

    大概由於金珠是來自古代吧,她倒沒有那種經濟上非要獨立的念頭,在她的觀念里,男人就該養家的,女人依附自己的丈夫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夫貴妻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當然,金珠也是在和黎想確定關係之後才會有這樣的念頭,以前的她可是很努力地掙錢養家的。

    「你,有的時候我真搞不懂你。算了,反正你有你的阿想哥,我呀,也是白替你操這心。」康馨見金珠不肯接受她的幫助,也就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接下來兩人說了會閒話。康馨給金珠看了些她這次拍攝的郊遊畫面,然後接了個電話走了。

    康馨走後,金珠看了看時間,打開了自己的電腦,開始更新自己的小說,她不能再讓那些關心她的讀者失望了。

    這一寫金珠又忘了時間,直到黎想過來找她吃晚飯才發現天黑了。

    飯後,黎想說他辦公室里的幾幅畫被曲封拿去送人情了,想拉着金珠一起去重新畫幾幅,正好方教授也一直惦記着看金珠的畫稿呢。

    於是金珠跟着黎想來到了美院的畫室。許是晚上的緣故,畫室里竟然沒有一個人。

    「這些人都大四該畢業了,這會不是忙着找工作就忙着聯繫實習單位,哪有時間在學校待着?」黎想解釋了一句。

    「今天畫什麼?」金珠見黎想拿出一疊小碟來調顏料,問了一句。

    「想畫什麼就畫什麼,你的畫我準備裝裱好了放在我們的家裏,你覺得什麼畫合適?」黎想笑着問。

    其實,他也沒有見過金珠正經畫畫,當然,服裝設計和繡樣除外。

    也就是從金珠的服裝設計和繡樣讓黎想驚鴻一瞥。看出了金珠不凡的繪畫基礎,這才動了心思把她拉到畫室來。

    金珠略一尋思了一下,「要不我畫一幅蓮花圖,蓮花。」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黎想便搶着說:「蓮花好,自古文人雅士都喜歡蓮花,蓮花出淤泥而不染,不光寓意品性高潔,至清至純,此外。蓮花也代表了美女,比如說步步生蓮。」

    「亂講,步步生蓮花出自《南史。齊記下》,說的是東昏侯在宮中為其寵妃潘玉兒造金蓮貼地,令潘步行其上,曰『此步步生蓮花也。』這哪裏跟美女搭界了?」金珠也打斷了黎想的話,瞋了他一眼。

    黎想聽了這話眼睛一亮,放下了手中的碟子,從後面攬住了金珠,把頭靠在了金珠的肩上。

    「我哪裏亂講了?既然是寵妃,怎麼可能不是美女?我知道,珠珠是在暗示我也把家裏的地面鑿出蓮花來,讓你的腳下也生出蓮花來。」

    金珠一聽凌亂了,她哪裏有這個意思?

    「呸,我才不要呢,這個典故一點也不好。」

    「好,不要就不要,我更喜歡蓮花的另一個寓意。」

    「什麼寓意?」

    「蓮花多子,連生貴子,珠珠是不是暗示我們結婚以後會有很多小孩?」

    金珠再次凌亂了,她被黎想問住了,天地良心,她可真沒想這麼遠。

    黎想見金珠一臉害羞的囧態,想起來他第一次偷襲金珠的粉唇時的情形,那時她也是像現在這樣一臉不可置信的目瞪口呆,話說兩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親吻的次數真的很少,他幾乎都要忘了親吻是什麼滋味了。

    想到這,黎想毫不猶豫地搬過金珠的身子,捧起了金珠的臉,把頭低了下去。

    這個動作再次嚇到金珠,正要推開他時,黎想忽然放開了她,卻依然捧着她的臉低頭凝視着她,「珠珠,告訴我,你會嫁給我,我們會一起生兒育女的,是不是?」

    金珠的臉被他捧在手裏,沒法點頭,可這種露骨的話她是說不出口的,於是,她伸出了手,主動環住了黎想的腰。

    「珠珠,你這是答應了吧?」黎想鬆開了金珠的臉,摟緊了金珠,再次把頭低了下去,直到自己因為某一處脹痛難忍才放開了手裏的女孩。

    金珠的臉早就發燙了,低下頭,也不好意思去看黎想。

    雖說兩人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可每次她都覺得有一種負罪感,總覺得怪對不住母親的教誨,又擔心黎想會因此看輕了她。可這種事情她又不好意思去問他。

    「好了,珠珠,這下我們真的要做事了。」見金珠低頭,黎想牽起了她的手。


    金珠忍不住抬起頭來想要指控他。明明是他先騷擾的她,這會卻又說什麼要做事了,搞得好像是她干擾了他似的。

    可金珠看着眼前這雙明亮得似乎能滴出水來的眼睛,她的嘴張了張又閉上了,他沒有看輕她。也絕不會看輕她,他是真的喜歡她,是那種把她寵到骨子裏的喜歡,她怎麼會去懷疑她呢?

    「怎麼,你不想做事了?」黎想見金珠還有些呆呆的,忍不住想逗逗她。

    果然,金珠是不經逗的,聽了這話忙甩開了他的手,轉身走到畫桌前,鋪開畫紙。挑了支毛筆,沾了點墨,略一思忖了下便開始落筆,幾下就勾畫出一幅水墨畫的蓮花來,簡單卻神似,更難得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珠珠,不會吧,你有這功底,堪比大師啊。」黎想驚呼了一句。

    「哪有那麼誇張,我很久沒有畫畫了。都。」話說到一半金珠意識到錯了,「我是說來念大學之後我好像連繡樣都沒有畫過,thomson最近也不接華人的活了。」

    「對了,說到這個。珠珠,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好像聽張導說五月份要把我們的作品送去gn電影節,金柳沒空去,我可能要去,不如你給我做一件有民族特色的衣服去走紅毯吧。」黎想把頭又湊了過來。

    金珠推開了他。「男演員走紅毯不是都穿西服嗎?」

    「就因為這樣才沒有新意呢,我想穿你親手做的衣服。」

    金珠看了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就穿苗裝?還是漢服?」

    「漢服,苗裝穿過了,就漢服吧。」黎想再次從後面抱住了金珠。

    只是這次沒等他把頭低下,門口有人哼了一聲。

    金珠嚇了一跳,忙推開了他看向了門口,原來是方教授板着臉站在那裏。

    「我看見這裏有燈光,還以為是有人在作畫呢,沒想到你們兩個卻把這當成了約會的場所。」

    「教授,來,看看金珠剛畫的荷花,給個評價唄。」黎想沒接他的話,卻上前把他拖了來。

    方教授聽說有畫看,倒是也沒再板着,跟着黎想走到了金珠的畫作跟前,先前還有幾分不經意,誰知越看越覺得驚奇,「你學了幾年畫畫,師從何人?」

    沒等金珠開口,黎想便笑着說:「她的情形和我差不多,基本靠自學,不過我也指點過她不少,說是我徒弟也過得去。」

    方教授聽了瞥了黎想一眼,「就你?我看她是你的師父還差不多,你剛開始拿過來的畫可沒有這基本功。」

    「老師,我以前跟你說過,她確實也指點過我,我們兩個是互相指點的,取長補短,再說了,老師該聽過一句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所以她的畫比我也不足為奇。」

    方教授聽了有些疑慮,「果真是你們自己學的?」

    「差不多吧,不過我也看過一些人來田家寨寫生,也算是偷學過吧,這點我跟老師提過。」

    黎想說的是實話,他去田家寨做生意時的確看過有人在那裏作畫,然後他就站在人家後面看着。

    方教授聽了點點頭,「這樣吧,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再畫幾幅你們家鄉的風景畫,正好我有個朋友開了個畫廊,你們兩個也去試試水。」

    「好。」黎想笑着答應了。

    他也想看看他的畫到底有沒有人會喜歡,到底能價值幾何。

    雖說以前在美院搞畫展時也賣出去幾幅畫,可那一般都是朋友圈的人買的,算不上數。

    「至於這幅畫就送我吧,正好我家的客廳還缺一幅蓮花圖。」方教授說完看着金珠。

    「多謝老師提攜。」黎想忙拉着金珠的手道謝。

    別人不清楚,他清楚,老師的家裏經常會有圈內的人去聚會,也經常會有圈外的人去求字畫,他說把金珠的畫掛在客廳自然是為了給那些圈內人看的,這樣一來,金珠的名字就會在圈內提起。

    黎想自己也有一幅畫掛在了方教授家的客廳,就是那幅河東寨的雪景圖,大概就是因為那幅畫被人賞識了吧,所以方教授才會特地提到讓黎想和金珠再畫幾幅家鄉的山水畫。

    「好了,不打擾你們兩個,好好用心作畫吧,別再整那些沒有用的。」方教授也知道黎想時間寶貴,丟下一句話施施然地走了。

    「珠珠,你的字打算怎麼落款?」黎想一邊低着頭看畫一邊問道,問完之後見金珠沒有回答她,忙抬頭看向金珠。

    見金珠正怪怪地看着他,黎想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什麼不對勁嗎?」

    確實不對勁,而且是很不對勁。

    聯想起上次黎想跟金珠在小樹林有過一次驚人之語,金珠再次懷疑黎想知曉了她不是真正的楊金珠。

    要不然的話,黎想也不會要擋在她的前面搶着跟方教授解釋她的畫是自學的,是怕她說不出來還是怕她說漏了?

    是什麼時候露的餡呢?

    忽地,金珠想起了高二那年暑假她給thomson畫的鳳凰,那幅畫絕不是普通的繡樣,沒有一定工筆畫功底絕對畫不出來,後來因為急着去參加新思路作文大賽,金珠沒有時間修改繡樣,偏對方又要得急,金珠只得把黎想叫了回來幫她,她清楚地記得黎想見了她那幅畫稿時的驚嘆之情,正常的人應該會盤問她是跟學的,可黎想什麼也沒有問,除了驚嘆!

    難道說在那之前他就發現了?

    可他為什麼不問自己?

    「珠珠,想什麼呢?」黎想走到了金珠面前。

    「阿想哥,你,我。」這話金珠也問不出來。

    萬一是烏龍呢?萬一他只是無條件地相信自己呢?

    「沒事的,珠珠,你要是不想出名,這畫我們就不給老師送去,我來跟他解釋,我也沒想到今天他會突然過來,估計是這裏很長時間沒有亮燈了。」

    「這樣好嗎?算了,都答應了的事情,就給他吧。」

    金珠是個比較看重承諾的人,要麼不承諾,承諾了就要做到。(未完待續。)

    ps:  欠債的感覺不太好受,這個周末哪裏也沒去,總算趕出來幾章,謝謝大家的月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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